我,苏玉棠在大婚当日被庶妹苏明月毒害,目睹未婚夫沈砚与庶妹私通,家族冷眼旁观任其惨死。
拖着残躯,在佛前苦求七日重生,带着前世记忆回到三个月前。
第一章 血色重莲檀香在斑驳的铜炉里折成三截,我跪在莲花纹地砖上数到第七个破晓。
膝盖早与青砖长成一体,额间结痂的伤口又渗出新血,在佛前洇开三寸见方的暗红印记。
金漆剥落的佛掌垂着半融的蜡泪,恰似前世沈砚斩断我手指时,溅在喜烛上的那滴心头血。
"求佛祖剥我三魂七魄作灯油,只求换得重来一遭。
"我咬破舌尖将血抹在莲花纹上,铁锈味混着陈年香灰在喉头翻滚,"我要剜他们的眼,断他们的骨,把苏家祠堂的牌位统统碾成齑粉!
"铜镜里少女的容颜刺得我眼眶生疼。
菱花镜边沿的缠枝莲爬满绿锈,晨露顺着纹路滚落,与前世咽气时划过唇角的血泪如出一辙。
妆奁里母亲留下的翡翠步摇还在,此刻本该插在苏明月鬓间的白玉簪却不见了——那支刻着"明月"二字的簪子,此刻正插在我梳好的惊鹄髻里。
"大小姐,二小姐送玉容膏来了。
"侍女春桃捧着掐丝珐琅盒的手在抖,盒角牡丹纹里嵌着抹暗红。
我抚过铜镜边缘的裂痕,这盒子前世装着令我喉管溃烂的牵机药,而今晨我亲手将苏明月私藏的鹤顶红换了进去。
窗棂外玉兰花瓣簌簌而落,我数着廊下渐近的脚步声。
苏明月惯用的鹅梨帐中香混着血腥味钻入鼻腔,这味道与前世地牢里腐烂的稻草如出一辙。
"长姐今日簪这支白玉莲蕊,倒比往常更添风韵。
"苏明月月白裙裾扫过门槛,发间金镶玉步摇撞出清音。
那本该是母亲临终前塞进我掌心的遗物,此刻却在她鬓边招摇。
铜镜映出她袖口暗绣的并蒂莲,与沈砚常佩的香囊纹样严丝合缝。
我转身掐住她手腕命门,指甲陷进她昨夜才用凤仙花染红的甲缝:"听闻妹妹院里闹鼠患,正巧我新得了西域奇毒红颜枯,不如......""长姐说笑了!
"她腕间银镯撞在妆台上,露出内侧刻着的"砚"字。
前世便是这只镯子,在我被铁链锁在柴房时,一遍遍刮过我的锁骨。
廊下突然传来环佩清响,父亲玄色衣角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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