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重生连载
架空《大刀王五传》是大神“零度温差”的代表王五王五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大刀王五传》主要是描写王五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零度温差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大刀王五传
主角:王五 更新:2025-04-07 04:50: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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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绪二十五年的冬天,北京城格外寒冷。护城河早已结了一层厚厚的冰,
北风卷着细碎的雪粒,打在脸上如同刀割。源顺镖局的大门紧闭,
门前的石狮子上积了厚厚一层雪,
唯有门楣上"义重江湖"四个烫金大字在灰暗的天色中依然醒目。"师父,这趟镖接是不接?
"霍元甲搓着手,呵出的白气在胡须上结了一层薄霜。王五站在镖局正堂中央,
身姿挺拔如松。他已年近五十,但腰背依然笔直,一双虎目炯炯有神。
他摩挲着手中的青龙偃月刀——这把伴随他三十余年的兵器在昏暗的厅堂中泛着冷光。
"五千两银子,就为护送几箱'古董'去天津?"王五浓眉微蹙,"这价钱高得蹊跷。
""委托人说是洋人收藏的瓷器,怕路上有闪失。"霍元甲从怀中取出一张名帖,
"这是他的名刺。"王五接过一看,上面烫金印着"天津怡和洋行买办 赵德祥"几个字。
他冷哼一声:"又是这些替洋人做事的买办。"他抬头望向窗外飘雪,"元甲,
你去告诉来人,这镖我们接了。但我要亲自押送。""师父,这种小镖何必您亲自出马?
"王五将刀往地上一顿,发出沉闷的声响:"直觉告诉我,这事不简单。"三日后,
一支由十余名镖师组成的队伍离开了北京城。王五骑着那匹伴随他多年的枣红马,
走在队伍最前面。六口贴着封条的大木箱被安置在两辆马车上,由镖师们严密看守。
队伍行至通州地界时,天色已晚。王五下令在一家名为"悦来"的客栈歇脚。夜深人静时,
王五悄无声息地来到存放木箱的柴房外。他侧耳倾听,确认四下无人后,
用匕首轻轻撬开了其中一口木箱的封条。箱中并非什么古董瓷器,
而是一叠叠写满洋文的纸张。王五虽不识洋文,但每张纸上都按着鲜红的手印,
还有几张附有中国人的画像。他眉头紧锁,取出一叠塞入怀中。回到房中,
王五叫醒了同行的霍元甲。霍元甲借着烛光细看那些文件,脸色骤变:"师父,这是卖身契!
上面写着将劳工运往秘鲁挖鸟粪,去古巴种甘蔗...这些买办在贩卖华工!
"王五一拳砸在桌上,茶碗震得叮当作响:"畜生!"他眼中怒火燃烧,
"难怪出价如此之高,这是要我们做帮凶!""师父,我们怎么办?若现在退回镖银,
恐怕...""退?"王五冷笑一声,"明日照常上路。我倒要看看,
这些卖国贼还有什么花样!"次日清晨,队伍继续向天津进发。正午时分,
前方出现一片密林。王五抬手示意队伍停下,对霍元甲低声道:"按计划行事。
"霍元甲点点头,带着几名镖师悄然隐入林中。不多时,林中传来一阵打斗声,
接着是几声惨叫。王五端坐马上,神色不变。一队黑衣人从林中冲出,为首的正是赵德祥。
他满脸是血,惊恐地看着王五:"王总镖头,这是何意?"王五缓缓抽出青龙偃月刀,
刀身在冬日阳光下泛着寒光:"赵买办,你不在天津等着收货,跑到这荒郊野外来做什么?
还带着这么多打手?"赵德祥脸色铁青:"我...我不放心货物,特来迎接。""是吗?
"王五一挥手,霍元甲押着几名俘虏走出树林,"你的手下已经招了。你们打算在半路劫镖,
杀光我们,好独吞那五千两镖银,是不是?"赵德祥面如土色,
突然从怀中掏出一把洋手枪:"王五!你别多管闲事!这事背后有洋人撑腰,你惹不起!
"王五哈哈大笑,笑声震得树梢积雪簌簌落下:"我大刀王五行走江湖三十载,还没怕过谁!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夹马腹,枣红马如离弦之箭冲向赵德祥。赵德祥慌忙开枪,
子弹擦着王五耳边飞过。眨眼间,王五已至近前,青龙刀划出一道弧光。赵德祥惨叫一声,
持枪的手齐腕而断,鲜血喷溅在雪地上,红得刺眼。"留你一条狗命,回去告诉你的洋主子,
"王五收刀立马,声如洪钟,"中国人不是猪羊,任人宰割!
"他转头对镖师们喊道:"把箱子都打开!"木箱被一一撬开,里面全是契约文书。
王五命人堆起篝火,将那些卖身契尽数焚毁。火光映照着他坚毅的面容,浓烟升腾,
仿佛要烧穿这昏暗的天空。回到北京后,王五知道此事不会就此了结。果然,不出半月,
一队洋兵在买办的带领下围住了源顺镖局,要求交出"抢劫货物"的凶手。
王五独自一人持刀立于镖局门前,面对数十支黑洞洞的枪口,毫无惧色:"要人没有,
要命一条!"就在剑拔弩张之际,一队清兵赶来,为首的官员高声宣布:"奉太后懿旨,
洋人不得在京擅动刀兵!"洋兵见状,只得悻悻离去。事后王五才知道,
是好友谭嗣同暗中周旋,才化解了这场危机。当晚,王五来到谭嗣同的府上致谢。
谭嗣同的书房简朴雅致,墙上挂着"天下为公"的横幅。
他为王五斟上一杯清茶:"王兄今日所为,大快人心。只是洋人势大,朝廷软弱,长此以往,
国将不国啊。"王五放下茶杯,叹道:"谭兄在朝为官,可有良策?
"谭嗣同目光炯炯:"唯有变法图强!皇上已有心改革,
只是顽固派势力庞大..."他压低声音,"我与康有为、梁启超等人正在筹划维新之事,
王兄武艺高强,在民间声望卓著,可否助我们一臂之力?"王五毫不犹豫:"国家兴亡,
匹夫有责。谭兄若有所需,王某万死不辞!"自此,王五暗中协助维新派,
保护他们秘密集会,传递消息。然而好景不长,光绪二十六年秋,戊戌变法失败,
慈禧太后发动政变,光绪帝被囚,维新派遭大肆搜捕。那日清晨,王五正在院中练刀,
霍元甲匆匆跑来:"师父,不好了!谭大人被通缉了!城门已贴出告示!"王五收刀入鞘,
脸色凝重:"备马!我去谭府报信!"当他赶到谭嗣同府上时,发现谭嗣同正襟危坐于书房,
神色平静,仿佛早已预料到这一切。"谭兄,快随我走!"王五急道,"我带你出城!
"谭嗣同摇摇头,取出一卷文稿递给王五:"王兄,这是我近日所写《仁学》手稿,
请你保管。我若逃走,维新志士将无一幸免。我决心以死殉道,唤醒国人。
"王五虎目含泪:"谭兄何出此言!留得青山在...""不,"谭嗣同打断他,目光坚定,
"各国变法无不从流血而成,今中国未闻有因变法而流血者,此国之所以不昌也。有之,
请自嗣同始。"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马蹄声和士兵的吆喝声。
王五一把抓住谭嗣同的手臂:"现在不走就来不及了!"谭嗣同挣脱王五的手,
整了整衣冠:"王兄速去!若你也被捕,谁来保护那些逃亡的同志?"王五还要再劝,
大门已被撞开。他只得含泪跃上院墙,回头望去,只见谭嗣同从容走向大门,背影挺拔如松。
接下来的日子里,王五四处奔走,帮助维新派人士逃离京城。他多次试图营救谭嗣同,
但天牢戒备森严,无从下手。九月二十八日,谭嗣同等"戊戌六君子"被押赴菜市口问斩。
王五混在人群中,眼睁睁看着挚友引颈就戮。谭嗣同临刑前高呼:"有心杀贼,无力回天,
死得其所,快哉快哉!"声震九霄。王五紧握刀柄,指甲深深掐入掌心。鲜血顺着手掌滴落,
他却浑然不觉。那一刻,他仿佛老了十岁。当夜,王五独自来到菜市口,
冒着被杀头的危险为谭嗣同收尸。他将谭嗣同的遗体安葬在西山脚下,立了一块无字碑。
回到镖局,王五取出谭嗣同交给他的《仁学》手稿,一字一句地抄录。抄毕,
他将副本交给霍元甲:"分散交给可靠的兄弟,务必让这些文字流传下去。
"霍元甲含泪接过:"师父,接下来我们..."王五望向窗外漆黑的夜空,
那里正飘着今冬的第一场雪:"洋人欺我太甚,朝廷腐败无能。谭兄走了,但他的精神不死。
我要继续他未竟的事业。""可我们势单力薄..."王五拍了拍爱徒的肩膀:"元甲,
你记住,侠之大者,为国为民。纵使前路艰险,也要昂首向前。这,才是中国武人的骨气!
"《仁学》手稿在王五手中已经保存了整整一个月。这三十个日夜,他几乎不曾合眼,
将这本浸透着谭嗣同心血的手稿读了又读,每一个字都像烙铁般烫在他的心上。腊月的北京,
寒风刺骨。源顺镖局后院的一间密室内,王五就着微弱的油灯,
正在小心翼翼地抄录第三份《仁学》副本。他的字迹并不好看,但每一笔都力透纸背,
仿佛要将谭嗣同的思想刻进纸里。"师父,您该休息了。"霍元甲轻轻推门进来,
手里端着一碗冒着热气的姜汤,"这已经是您连续第三个通宵了。"王五没有抬头,
手中的毛笔依然稳健地移动着:"元甲,你可知道谭兄在这《仁学》中写了什么?
他写道'天地万物一体之仁','通商而仁义存','变法者,
天下之公理也'..."他的声音有些哽咽,"这些道理,本该让天下人都知道。
"霍元甲放下姜汤,凑近看了看手稿:"师父,
这些文字若是被朝廷发现...""那又如何?"王五终于搁下笔,抬头时眼中精光四射,
"谭兄连命都不要了,我王五难道还怕掉脑袋?"他拿起已经抄好的两份副本,"这两份,
你明日分别交给山西的李镖头和直隶的赵镖头,让他们借着走镖的机会带出去。
"霍元甲郑重地接过手稿,忽然单膝跪地:"师父,弟子有个不情之请。""说。
""请允许弟子亲自护送一份手稿南下。弟子听说,湖广总督张之洞幕府中有不少开明之士,
或许..."王五沉吟片刻,突然一掌拍在桌上:"好!有志气!
"他从怀中取出一块铜牌递给霍元甲,"这是当年我在武昌设镖局分局时用的信物,
你去找一个叫黄老邪的船夫,就说'大江东去',他自会帮你。"三日后,
源顺镖局闭门谢客。深夜,二十余名镖师和江湖义士悄然聚集在后院密室。
王五站在众人面前,手中捧着《仁学》原稿。"诸位兄弟,"王五的声音低沉有力,
"今日请各位来,是要分享我挚友谭嗣同的遗作。这里面的道理,关乎国家兴亡,百姓疾苦。
我王五一介武夫,说不出什么大道理,但我知道,谭兄用命换来的这些文字,比黄金还珍贵!
"人群中,一个年轻镖师忍不住问道:"总镖头,朝廷正在通缉维新党,我们传播这些,
会不会..."王五尚未回答,霍元甲已经站了出来:"小六子,
你还记得去年你娘是怎么死的吗?就是因为洋人的教堂强占了你家祖坟,你爹去理论,
结果一家老小被教民活活打死!若不是师父为你主持公道..."年轻镖师顿时红了眼眶,
拳头捏得咯咯作响。"这就是了,"王五接过话头,"谭兄在《仁学》中说,'今日之中国,
积弱不振,非变法不足以图存'。我们习武之人,保家卫国是本分。如今国将不国,
家又何存?"密室内鸦雀无声,只有油灯偶尔爆出灯花。王五翻开手稿,开始逐字朗读。
谭嗣同的文字如金石掷地,在每个人心中激起回响。当读到"二千年来之政,秦政也,
皆大盗也"时,老镖师赵铁柱猛地站起,胡须颤抖:"说得好!说得好啊!
老子祖上就是被这些狗官害得家破人亡!"读到"冲决利禄之网罗,冲决俗学之网罗"时,
年轻的镖师们眼中燃起了火焰。直到东方泛白,王五才合上手稿。众人神情激动,
纷纷表示愿意将手稿副本带往各地。"记住,"王五郑重叮嘱,"这些手稿宁可毁掉,
也不能落入官府之手。若遇危急,先保性命,来日方长。"转眼到了光绪二十七年春,
霍元甲已经南下两个月。王五坐镇北京,通过各地镖师传来的暗号,
知道《仁学》手稿已经在直隶、山西、山东等地悄然流传。
甚至有读书人将手稿内容编成通俗歌谣,在茶楼酒肆传唱。这日黄昏,王五正在院中练刀,
忽然一只信鸽扑棱棱落在石桌上。他取下鸽腿上的纸条,上面只有寥寥数字:"武昌危,
速援。黄。"王五脸色骤变。黄老邪是他在武昌最可靠的线人,若非情况万分危急,
绝不会发这样的求救信。他当即召集五名精锐镖师,连夜启程南下。七日后,
王五一行人扮作商队抵达武昌。长江水汽氤氲中,这座九省通衢的城池显得格外阴郁。
王五按照约定,来到黄鹤楼下一家名为"醉仙居"的酒楼。"客官要什么酒?
"店小二懒洋洋地问道。"三进黄鹤楼,不要杯子要碗。"王五说出暗号。店小二眼神一变,
低声道:"后院东厢房。"厢房内,一个满脸皱纹的老者正在给床上的人换药。听到门响,
他猛地转身,手中已多了一柄短刀。"是我。"王五摘下斗笠。"王五爷!
"老者——正是黄老邪——激动地跪了下来,"您可算来了!
霍爷他..."王五大步走到床前,只见霍元甲面色惨白,胸前缠着的绷带已被鲜血浸透。
他双目紧闭,呼吸微弱。"怎么回事?"王五的声音冷得像冰。"三天前,
霍爷带着几个读书人在蛇山密会,不知怎么走漏了风声,官府派人围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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