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站在镜子前，整理着不太合身的西装。
今天，我就要成为张家的赘婿了。
"曹宇，你真是个废物。
"我盯着镜中那个疲惫的男人，自言自语。
三十岁，没有显赫的家世，没有傲人的成就，只有一张勉强过得去的脸和一身骨气。
而现在，连最后的骨气也要被折断了。
"先生，婚礼马上就要开始了。
"门外传来管家恭敬又冷漠的声音。
"知道了。
"我深吸一口气，最后检查了一下口袋里那个小小的东西，确保它安全地藏在那里。
这是我唯一的筹码，也是我隐忍五年的目的。
推开门，迎面撞上了那个男人——凌云，张家千金张莉最忠诚的追求者，也是我今天"抢走"新娘的对象。
"恭喜啊，曹先生。
"凌云西装革履，领带一丝不苟，嘴角挂着完美的笑容，只有眼睛深处藏着刀子，"没想到你真能走到这一步。
""谢谢。
"我平静地回应，"不过婚姻只是开始，不是吗？
""当然。
"他笑容加深，声音却冷了下来，"希望你记住自己的身份，赘婿而已，别做不切实际的梦。
"我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走廊尽头，张莉穿着白色婚纱站在那里，美得惊人却冷若冰霜。
她的目光穿过我，看向凌云，眼神中闪过一丝我无法解读的复杂情绪。
"曹宇，别让我后悔今天的决定。
"张莉走近我，压低声音说道。
她的香水味混合着一丝药草的气息，熟悉又陌生。
我点点头，伸出手臂让她挽着，一起走向大厅。
我能感觉到她手臂的僵硬，以及身体微微的颤抖。
婚礼比我想象中还要冷清。
张家的亲戚朋友不多，大多是商业伙伴。
我这边更是凄凉，只有几个多年未见的大学同学。
张父张母坐在前排，面无表情，目光中充满审视和不屑。
"今天，我们聚集在这里，见证张莉女士和曹宇先生的结合..."神父的声音在我耳边模糊不清。
我的注意力集中在张莉身上，试图从她完美的面具下看出一丝真实的情绪。
五年前，我第一次见到她时，她不是这样的。
那时的她眼中有光，笑容真实，不像现在这样冷漠疏离。
到交换戒指的环节，我感到张莉的手指冰凉。
当我滑动戒指到她无名指上时，她的手突然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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