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幕低垂，街道上的灯光如星辰般闪烁。
我站在十字路口，雨水打湿了衣衫，掌心紧攥着那张她留下的纸条。
七年了，我从未想过会再见到她。
命运就是这样讽刺，当初最痛恨的人，如今却成了唯一的救命稻草。
手机震动，陌生号码。
"喂，是谁？
""你真的要帮她吗？
"电话那头的声音冰冷刺骨。
我没有回答。
雨水顺着发梢滴落，打湿了纸条上的字迹。
曾经那个可爱的青梅竹马，现在成了谁都不敢接近的"疯子"。
"她害死了三个人，你知道吗？
"电话那头说。
我知道。
我比任何人都清楚。
因为，第一个死的人，就是我最好的朋友。
二十分钟前，我正躺在出租屋的床上，盯着天花板发呆。
连续三天没睡，眼睛干涩得厉害。
敲门声突然响起。
"谁？
"我警觉地问。
"是我。
"那个声音，七年不见，却依旧能让我汗毛竖起。
打开门，她站在门外，黑发垂肩，眼神空洞。
不是那种装出来的空洞，而是真正从灵魂深处散发出的空无。
"需要你帮我。
"她直截了当地说。
"凭什么？
"我冷笑，"上次见面你还试图杀我。
"她没说话，只是递给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着一个地址。
然后转身离开，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本该扔掉那张纸条，忘掉这一切。
但我却站在了这个路口，等待着一个可能永远不会出现的答案。
电话那头继续说："你不好奇，她为什么找你吗？
""你是谁？
""一个观察者。
"对方轻笑，"我们在监视她很长时间了，她的能力...非常特殊。
"我攥紧了拳头。
"你说的我们是谁？
""重要的不是我们是谁，而是她为什么选择你。
思考一下，为什么是你？
"电话挂断了。
我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纸条上的地址。
那是一栋废弃的工厂，铁门已经锈迹斑斑。
推开门，黑暗中有微弱的光线。
"你真的来了。
"她的声音从黑暗中传来。
我没说话，只是盯着她看。
七年的时间足以改变一个人，但她的眼睛，依然和记忆中一样清澈。
"我以为你会恨我。
"她说。
"我确实恨你。
"我平静地回答，"但我更想知道真相。
"她笑了，是那种令人心碎的笑容。
"真相就是，我们都被算计了。
"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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