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法医灯下谜法医的白炽灯下，那具女尸呈现出一种诡异的安详。
皮肤苍白得近乎透明，嘴唇却异常红润，仿佛只是睡着了。
但周沉知道，她已经死了至少两周。
"防腐处理很专业，"法医老陈推了推眼镜，"凶手要么是医学专业人士，要么花了大价钱请人做的。
最奇怪的是这个——"他指向尸体手腕处的一个细小针孔，周围皮肤微微发青。
"不是普通的注射痕迹，"周沉俯身观察，眉头紧锁，"像是...""某种实验，"苏雨的声音从门口传来。
她穿着米色风衣，黑发利落地扎在脑后，手里拿着一个皮质笔记本。
"我在国外见过类似的案例，用于延缓尸体腐败的特殊药剂。
"周沉直起身，不动声色地打量这位新来的犯罪心理学专家。
局里派她来协助调查，但他对"专家"向来持保留态度。
理论再漂亮，也比不上二十年现场勘查积累的直觉。
"周队，"苏雨走到解剖台前，目光冷静地扫过尸体，"死者被摆成这个姿势是有意义的。
"尸体被摆放成侧卧，右手轻搭左肩，双腿微曲，像在跳某种古典舞的定格动作。
周沉已经注意到了这个细节，但他想听听这位专家的看法。
"说说看。
""这是《天鹅湖》中奥杰塔的经典姿势，"苏雨的声音很轻，"凶手在把她变成艺术品。
"解剖室里突然安静下来。
周沉盯着尸体看了几秒，然后转向老陈："死亡时间能再精确点吗？
""根据胃内容物和防腐处理程度判断，死亡时间在14到16天前。
具体要等毒理报告。
"周沉点点头，转向苏雨："现场照片看了吗？
""看过了。
浴缸、玫瑰花瓣、蜡烛...典型的仪式性布置。
"苏雨翻开笔记本，"但有一点很奇怪——现场太干净了，几乎没有生物痕迹。
凶手要么极端谨慎，要么...""要么他根本不在乎我们找到什么。
"周沉接过话，两人目光短暂相接，一种无声的理解在空气中流动。
他转身走向门口："走吧，去现场再看看。
"林小曼的公寓位于市中心一栋高档住宅的顶层。
电梯里，苏雨突然开口："周队，你相信巧合吗？
""不信。
""死者林小曼，25岁，富商林建国的独女，三年前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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