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转学生夏鸢的指尖划过我脖子时，我以为遇见了天使。
直到她在暴雨天现出犄角，把我按在潮湿的砖墙上：“契约成立，你的血和梦都归我了。”
她吃草莓糖时会露出虎牙，削断新生的魔角时美工刀沾着血，情人节烧掉所有情书的火焰映红瞳孔。
我握着注射器帮她打抑制剂，她却咬破我的锁骨：“变成怪物的话，你会陪我下地狱吧？”
全校都在传我是变态，跟踪狂，被妖怪蛊惑的傻子。
但他们不知道，每次月圆夜发抖着蜷在我怀里的魅魔，悄悄在巧克力里混了自己的血——“这样就算宇宙爆炸，你也会优先选择我。”
01我第三次偷看夏鸢时，橡皮擦从课桌边缘滚了下去。
它骨碌碌滚到过道上，正停在她白色小皮鞋旁边。
"同学，你的橡皮。
"她弯腰捡起来，马尾辫从肩头滑落。
我盯着她校服领口晃动的银链子发呆，直到那一块橡皮"啪"地落在我摊开的数学作业本上。
我手忙脚乱去接，结果碰翻了铅笔盒。
钢尺和圆规叮叮当当砸在地上，前排的胖子转头冲我挤眼睛："顾言你脸红个屁啊！
""要你管！
"我弯腰去捡，突然闻到淡淡的草莓香。
抬头看见夏鸢蹲在我旁边，刘海都快戳到我鼻子了。
"这个是你的？
"她捏着一枚银色校徽晃了晃，上面还沾着我的指纹印。
我感觉耳朵尖要烧起来了："谢、谢谢。
"她突然噗嗤笑出声，虎牙尖尖的："你好像煮熟的虾米。
"说着把校徽塞进我手心，指尖凉得像刚从冰箱拿出来的果冻。
上课铃救了我一命。
班主任老张的大嗓门在门口炸开："都坐好！
今天有随堂测验！
"我抓笔的手直哆嗦。
夏鸢就坐在我斜前方，阳光给她的后颈镀了一层金边。
她写字时肩膀会小幅度晃动，马尾辫跟着一摇一摇的。
"顾言！
"老张的粉笔头精准砸中我脑门，"再看窗外就站走廊去！
"全班哄笑中，我看见夏鸢的肩膀在发抖。
她肯定也在偷笑，发梢都跟着颤。
02下课铃刚响，胖子就扑过来勒我脖子："可以啊兄弟，看上转学生了？
""滚蛋！
"我抄起英语书拍他，余光瞥见夏鸢往教室后门走。
她手里攥着一盒草莓牛奶，吸管都没插就往天台方向去了。
"赌五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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