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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色契约》中的人物晚棠雪姬拥有超高的人收获不少粉作为一部科幻末“无心无言无语”创作的内容还是有趣不做以下是《雪色契约》内容概括:本书《雪色契约:素灵猫语中的时光褶皱》的主角是雪姬,晚属于科幻末世类出自作家“无心无言无语”之情节紧引人入本站TXT全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1201章更新日期为2025-04-13 23:13:53。目前在本网上完小说详情介绍:雪色契约:素灵猫语中的时光褶皱
主角:晚棠,雪姬 更新:2025-04-14 06:17: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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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梅雨季的绿蝶玻璃门被雨水洇出朦胧的雾气,林晚棠握着花剪的手顿在半空。
芦笋尖梢挂着晶莹水珠,雪姬粉爪轻按其上,肉垫温柔地陷入翠嫩茎秆,
宛如芭蕾舞者轻盈落足。这是雪姬第一次主动碰蔬菜。五年来,
这只纯白英短一直以“冻干公主”自居,挑剔至极,连猫草也只取最嫩尖儿。此刻,
它却低头轻噬芦笋,“咔滋”声细碎悦耳,碎叶点缀在白须间,宛如春日里飘落的柳絮。
花剪“当啷”一声,滑落入铜盆,惊扰了这份静谧。
记忆突然被雨水泡软——25岁生日那天,前男友捧着毛绒礼盒单膝跪地,
雪姬从粉色缎面里探出脑袋,蓝眼睛映着落地窗外的雪。 那时她还在舞团,
每日对着体重秤计算鸡胸肉的克数,雪姬便蹲在她膝头,陪她啃无味的冻干。
一人一猫在镜面地板上投下对称的剪影,像两尊不会破损的瓷像。
“原来你也嫌日子太素了?”晚棠伸手替雪姬摘去须上的碎叶,指尖触到她温热的鼻息。
工作室的落地钟敲了十二下,梅雨季的潮气漫进领口,她忽然想起今早晾在阳台的丝质衬衫,
还有雪姬总爱趴在上面打盹的习惯。厨房里传来瓷碗轻碰的脆响。晚棠擦着手走进来时,
正看见雪姬立起后腿扒着料理台,尾巴尖卷住半根荷兰豆,像抓住了一只绿色的蝶。
这是她上周自有机农场精心挑选的新品,豆荚上仍挂着点点未洗的泥土,
此刻正被雪姬灵巧的前爪轻轻按在瓷砖上,小口小口地啃噬,留下一个个精致的月牙形缺口。
“被你妈妈看见要骂的。”晚棠笑着抽出竹编餐垫,把剩下的荷兰豆推过去。
雪姬缓缓抬头望向她,那双蓝眼睛仿佛盛满了吊灯的柔光,
粉嫩的舌头轻轻掠过嘴角残留的豆汁,那姿态,
竟比舞台上跳《天鹅湖》时的优雅谢幕还要庄重几分。手机在围裙口袋里震动,
闺蜜陈露的消息弹出来:“你家雪姬上热搜了!猫咪居然爱吃西兰花”。视频里,
雪姬正用爪子按住焯水的西兰花,啃得专注又认真,
背景音里晚棠的笑声混着水声:“我们雪姬是猫界的素食名媛呢。
”评论区炸开了锅:“第一次见猫吃蔬菜!”“这猫是不是投错胎了?”晚棠轻轻关掉手机,
指尖温柔地滑过雪姬如丝般柔顺的背毛。她知道,这只曾被当作“完美宠物”的猫咪,
正在用自己的方式,一点一点啄开她精心维持的蛋壳。暮色漫进厨房时,
晚棠煮了奶油芦笋汤。雪姬蹲在料理台上,尾巴尖轻轻扫过她的手腕,像在催促。
汤勺碰到瓷碗的瞬间,雪姬突然凑近,粉舌舔过漂浮的芦笋尖,温热的呼吸拂过晚棠的指尖。
“原来你是想陪我吃饭。”晚棠轻声说。她掰下一块全麦面包,这是她十年未碰的食物,
麦香与奶油的甘甜在舌尖缓缓交织,绽放。雪姬的脑袋搁在她膝头,
爪子在空中无意识地划动,宛如跳着一曲静默而优雅的圆舞曲。雨声渐密,
窗玻璃上的水痕蜿蜒成河。晚棠凝视着雪姬颈间那铃兰项圈,
那是她以初次卖花所得精心定制,树脂中镶嵌着干瘪却依旧芬芳的铃兰花瓣,
中心镌刻着小巧的“T”,寓意着“棠”的印记。五年前的雪姬,
连项圈都要选最精致的款式,如今却允许碎叶沾在毛上,
允许自己爱上不符合“猫设”的食物。或许改变从来都不是突然发生的。
晚棠摸着雪姬背上被雨水沾湿的毛,想起上个月她偷偷啃食生菜时,自己第一反应不是呵斥,
而是笑着拿出手机拍照。雪姬咬出的菜叶缺口,
竟成了插花中最别致的装饰——正如她逐渐放松的脚尖,不再严苛的饮食,
在这潮湿的梅雨季,悄然孕育着新生的纹理。雪姬突然发出一声轻喵,爪子拍向她的手腕。
晚棠低头,看见自己的眼泪正滴在雪姬的毛上,晕开小小的湿痕。她慌忙去擦,
雪姬却顺势蹭过来,鼻尖碰着她的掌心,像在安慰一个哭泣的孩子。“傻猫。”晚棠笑了,
把最后一块面包塞进嘴里。麦香混着芦笋的清苦,在舌尖绽开前所未有的温暖。
雪姬跳上窗台,望着外面的雨幕,尾巴尖轻巧地卷起一片飘落的绿叶,宛如精灵的指尖触碰。
晚棠深知,内心的某些角落正悄然解冻,正如窗台上铃兰项圈的纹理,
在水汽的缭绕中渐渐显露,那些曾被刻意隐藏的、不完美的真实,在雪姬的温柔陪伴下,
正缓缓绽放成最柔和的姿态。2 素猫的凝视六月的阳光斜切进工作室,
在雪姬的毛上镀了层金边。晚棠坐在地板上,低头摊开笔记本,
笔尖划过“雪姬食素日志”的标题。6月5日 晴 今天试着给她煮南瓜泥,
结果闻了闻就跑开,反而盯上了我沙拉里的樱桃萝卜。用前爪扒开牛油果的样子像在拆礼物,
最后只叼走萝卜,留下半个被戳得坑坑洼洼的牛油果。莫非,
她偏爱那脆爽中带着一丝辛辣的味蕾刺激? 笔尖顿在纸上,
晚棠望着正在飘窗上打盹的雪姬。她巧妙地将水培生菜的叶子铺展成一个完美的圆,
自己则蜷缩其中,宛如一朵洁白无瑕的花朵在绿叶的映衬下静静绽放。阳光透过叶片的缝隙,
洒下斑驳的绿影,在她柔软的毛发上跳跃,随着每一次呼吸轻轻摇曳。门铃响起时,
晚棠正对着手机里雪姬啃芦笋的视频发呆。穿浅灰衬衫的老人站在门口,
臂弯里抱着一盆蓝鸢尾:“林小姐,上次的插花课,学生们都很喜欢雪姬的“吃播”环节。
” “陈教授快请进。”晚棠接过花,注意到老人的目光正落在雪姬身上。
她蜷在生菜叶里翻了个身,爪子轻轻挥动,仿佛在空中捕捉那虚无缥缈的蝶影。
“猫是很有意思的生物。”陈教授在藤椅上坐下,镜片后的目光温和,
“它们不像狗那样刻意讨好,却会用最本真的方式表达喜好。譬如您的雪姬,其食蔬之行,
更像是于平凡中择取生活之趣。”晚棠递上洋甘菊茶的手顿了顿。
选择生活——这个词让她想起舞团的镜子,想起那些年数着卡路里的早餐,
想起分手后独自搬离的公寓,墙上还贴着“体重不过百”的便签。“我曾经以为,
给她最好的猫粮、最精致的项圈,就是称职的主人。”她望着雪姬,
看她伸出粉舌舔食叶片上的水珠,“直至目睹她悄然啃食生菜,我方恍悟,
自己始终以一种“完美”的枷锁,束缚着她,亦如往昔自我之囚。
”陈教授抿了口茶:“您知道吗?有些猫会因为压力改变饮食习惯。雪姬开始吃素的时间,
是不是和您离开舞团、独立创业的时间重合?” 晚棠愣住了。确实,雪姬第一次偷食蔬菜,
正是她在舞团考核中落选的那个梅雨季。那时她每天把自己关在工作室,
对着空白的花架发呆,雪姬便蹲在角落,看她把芦笋折了又折,直到某天突然叼走半根。
“原来不是她在模仿我,是我在模仿她。”晚棠轻声说,“她用最本能的方式告诉我,
不必活得像标本,不必永远完美。” 雪姬不知何时跳上了桌面,爪子轻掠过笔记本,
于“完美”二字间,留下几抹淡雅的划痕。晚棠笑着抱起她,
指尖划过颈间的铃兰项圈——边缘已经有些磨损,那是雪姬第一次跳上花架时刮到的。
昔日她心疼不已,急送修复;而今,这些岁月的痕迹,却比崭新项圈更添几分动人韵味。
傍晚关店前,晚棠在厨房煮了鸡胸肉。雪姬像往常一样凑过来,却在闻到香味时扭头,
反而叼起旁边的芦笋。晚棠嘴角轻扬,将鸡胸肉细细撕成小块,与焯水芦笋交织,
轻轻拌入洁白的瓷碗中。 “这次没有冻干,只有我们都喜欢的味道。”她摸着雪姬的脑袋,
看她埋首碗中,尾巴尖轻轻摇晃。厨房的灯光柔和,照见一人一猫在瓷砖上的影子,
不再对称,却格外温暖。深夜,晚棠在项圈内侧刻下一行小字:“雪是天地素衣,
姬是自在本心”。雪姬趴在她膝头打盹,爪子偶尔抽动,像是在追赶梦里的芦笋蝶。
晚棠望着窗外的月光,忽然明白,真正的陪伴从来不是互相模仿,而是允许对方成为自己,
哪怕这个自己,爱吃不符合“规则”的蔬菜,爱打破精心设计的“完美”。
她翻开新的笔记本,在首页贴上雪姬啃菜的拍立得照片。照片定格瞬间,雪姬白须轻沾碎叶,
眼眸弯如新月,笑意盈盈,仿佛诉说着无尽的欢乐。
晚棠提笔写下:“致我的素猫:你教会我,最动人的优雅,是允许自己有缺口。
”3 铃兰项圈的断裂芒种的清晨,空气里氤氲着潮湿的甜香,细密的水汽如同轻纱,
悄然笼罩着世界。林晚棠轻启工作室之门,雪姬如常亲昵蹭来,嘴里衔着芦笋一叶,
非往日偷食之狡黠,而是郑重其事,似捧珍宝。“哟,今天怎么这么乖呀?
” 晚棠嘴角微扬,轻抚雪姬之头,接过叶。雪姬绕足欢跃,喉间呼噜轻柔,似语未言。
晚棠沉浸在这温馨之中,并未留意到雪姬湛蓝的眼睛里,
闪过一丝对窗外随风飘舞的白色蝴蝶的向往。工作室里,
为即将到来的花艺展准备的花材堆积如山。晚棠一头扎进忙碌里,专注地修剪、搭配,
时间悄然流逝。终直起身,舒展疲惫,窗外乌云压顶,墨云低垂。雨点如豆,
“噼里啪啦”击窗,成一急促乐章。晚棠这才猛地想起,清晨的雪姬似乎有些反常。
她的心陡然一紧,急忙走到窗边,大声呼唤着雪姬的名字,然而回应她的,
唯有那肆虐的雨声。晚棠的心猛地一沉,随即在工作室里焦急地穿梭,猛地拉开柜门,
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花架下空荡荡的,那是雪姬往日的藏身之处;旧杂志堆满的沙发后,
也寻觅不到雪姬的一丝踪迹。最后,晚棠在阳台的纱窗边停下了脚步。
只见纱窗被抓开了一个不小的口子,旁边的篱笆上,挂着雪姬的铃兰项圈。丝带已然断裂,
只剩下半截,还缠在尖锐的荆棘上,在风雨中微微晃动。“雪姬!” 晚棠尖叫出声,
声音瞬间被滂沱的雨声吞没。她顾不上拿伞,径直冲进了雨幕之中。
街道上早已积起了深深的水洼,浑浊的雨水泛着涟漪。晚棠一脚踩进去,
溅起的水花瞬间打湿了她的裙摆,冰冷的触感顺着肌肤蔓延。她在雨中狂奔,
声嘶力竭地呼唤着雪姬,耳畔回响着手机里雪姬啃菜时的“咔滋”声,
那是她曾设下的温馨闹铃。那曾是她设的闹铃,
如今却成了在茫茫雨幕中寻找雪姬的唯一信号。晚棠的脑海中,
不断闪过与雪姬相处的温馨画面。五年前,她刚把雪姬抱回家时,
小小的雪姬在落地镜前吓得炸毛,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是她拿着芦笋尖,
一点点耐心地引诱,雪姬才小心翼翼地迈出了第一步;去年,雪姬偷吃了厨房的辣椒,
辣得满屋子乱窜,最后委屈地躲在她的舞鞋里,眼睛里还含着泪花;每一个清晨,
雪姬总会准时跳上床,用湿漉漉的鼻子蹭她的脸,催促她起床准备早餐。不知不觉中,
晚棠已匆匆抵达常去的菜市场,一身狼狈的模样引来菜贩们的纷纷关切与围拢。“晚棠,
你这是咋啦?” 卖芦笋的张阿姨满脸担忧地问道。“雪姬不见了,阿姨,
您有没有瞧见一只纯白的猫?” 晚棠带着哭腔说道,声音里满是焦急与无助。
张阿姨摇了摇头,安慰道:“这雨下得这么大,猫肯定也想找个地方躲雨呢。你别急,
我们大伙帮你一起找。” 说着,张阿姨放下手中的菜,和其他菜贩一起,
在菜市场里大声呼喊着雪姬的名字。晚棠沿着街道,一家一家店铺地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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