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国国都龙城,阴暗潮湿的监牢里弥漫着一股腐臭气息。
陈庆之悠悠转醒,脑袋像是被重锤猛击过一般,传来一阵钻心的疼感,恰似读书那会打瞌睡被同窗恶作剧吊头的感觉,那股酸爽劲至今难忘。
然而,当他艰难地睁开眼,眼前的景象却让他如坠冰窖。
昏暗的地牢里,一个黑袍老者正目光如炬地打量着他,还紧紧揪着他的头发。
“你要干什么?
为何把我抓进地牢?”
陈庆之的声音颤抖,满是惊恐。
老者并未立刻回应,只是上上下下地审视着他,缓缓说道:“确实很像,即便我事先知晓,一时间也难以辨别。”
陈庆之一脸懵圈,在心里首犯嘀咕:“我不过是个普通书生,正好好在家夜读呢,怎么一觉醒来就到这鬼地方了?”
黑袍老者语气缓和,像是在商量着什么:“小子别怕,我对你并无恶意。
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陈庆之像是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急忙说道:“我如今被绑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地牢,还被绑得严严实实,你竟说毫无恶意。
你到底是谁?
把我抓来这儿,究竟想干什么?”
他的眼神中满是急切与疑惑。
老者微微点头,满意地说:“陈庆之,十六岁,童生身份,三次府试皆不第,就住在龙城之西,跟一个婢女相依为命。”
听到这些,陈庆之的情绪逐渐平复下来。
这十年来,他一心苦读,只为能金榜题名,重振家族昔日的荣光,可命运却屡次捉弄他。
“只因我不是什么门阀世家的子弟,自然不入他们的眼。
你不信的话我告诉你,我诗词歌赋样样行,兵法韬略也略知一二,只可惜无人赏识,空有一腔抱负。”
陈庆之都快把自己夸上天了。
黑袍老者听后,并没有生气,而是轻声说道:“小小年纪就有这般见识,很不错。
说起来,让你名落孙山的人正是本王。”
陈庆之瞪大了眼睛,越发糊涂了:“老头,咱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你干嘛阻拦我前程?
你再不说实话,我跟你没完!”
黑袍老者长叹一声,缓缓说道:“本王乃虞国国主苏烈。
寡人有个女儿,十五年前嫁入大周,成为大周皇后,还育有一子,名为姬玄。
姬玄不仅是朕的外孙,更是大周的嫡长子,原本稳稳当当要继承皇位。
然而,三日前,玄儿被人追杀,受了重伤,最终没能撑过去。
今天,他就死在了龙城。”
听到这些,陈庆之皱起了眉头。
他虽然只是个书生,但也知道些天下大事,苏烈身为虞国国主,他女儿是大周皇后,而那姬玄皇子也曾在史书上读到过,听说此人的名声可不怎么好。
“老头,这是你们皇家的事儿,我一个老百姓能帮上什么忙?
你还是放了我吧,让我做什么都行。”
陈庆之试图商量着解决。
“真的什么都能做?”
“那当然,我现在可没得选。”
陈庆之虽然心里犯嘀咕,但想到如今这情况,也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了。
他心里盘算着:大不了拼一把,说不定能咸鱼翻身。
苏烈声音低沉道:“你与我儿姬玄十分相似,我要你成为他,也只有这样,我苏家才能不至于在朝中失势”“行,我答应你。
演好这出戏。”
陈庆之无奈地说道。
当晚,陈庆之被秘密送到了虞国养心殿,摇身一变成为皇太子,受了无数礼遇。
褪去破旧的粗布麻衣,洗个舒服的热水澡后,换上华丽的锦袍,陈庆之感觉整个人都精神焕发。
他坐在案牍前,面前堆满了关于姬玄生前的各种资料。
既然是演戏,就得入戏,陈庆之决定先把这位“太子殿下”的人生经历摸透。
他打开卷轴阅读起来:武皇十年,姬玄出生于洛邑,身为武皇嫡长子,自然而然被立为太子,他的母亲苏香也被封为大周皇后。
武皇十五年,苏烈因镇压蛮族立下大功,被封为镇国公兼任虞国国主,姬玄的太子之位更加稳固。
武皇二十西年,姬玄不知为何一时昏了头,强抢民女供自己玩乐,更有不少大臣的妻女被其侮辱,武皇当时就有废太子的想法,只是忌惮苏烈的势力,才没有下手。
武皇二十五年,李贵妃深得武皇宠爱,引得朝中大臣纷纷攀附,武皇又动了废姬玄的心。
同年,西域叛乱,武皇派姬玄前去围剿,姬玄不愧是将门之后,把叛军打得落花流水。
可在胜利归来途中,却被一群不明身份的黑衣人突然袭击,身负重伤,最后被苏烈所救。
陈庆之看着这些记载,不禁暗自感慨:“你小子运气也是绝了,一生下来就站在权力巅峰,可同样也身处权力风暴中心,最后落得这般下场。
你说你荒淫无度,却又能在战场上英勇杀敌,这可真让人捉摸不透。”
想到这儿,陈庆之心中涌起一股斗志:“你我同为少年,我却只是个普普通通的平头百姓,你却能呼风唤雨,如今我成了你,定要好好施展一番才华!”
陈庆之本就是个聪明伶俐的书生,仅仅一天时间,就把姬玄的经历记得滚瓜烂熟。
他把所有卷宗都搜集起来,一把火烧了,心中暗暗发誓:“从现在起,我就是姬玄,大周的嫡长子!”
几天后,苏烈放出消息,说姬玄重伤痊愈,举国欢庆了三日。
陈庆之身边也多了几个贴身侍女伺候。
其中一个叫珠儿的侍女,特别惹眼。
她不仅容貌出众,而且胆大心细,温柔体贴。
陈庆之平日里读书的时候,她就静静地站在一旁,含情脉脉地看着他。
“听闻太子剿灭叛军时,身先士卒,威风凛凛,珠儿对太子仰慕己久。
如今能有机会侍奉太子,真是珠儿的福气。
今晚不知能否让珠儿给太子侍寝呀?”
珠儿一边给陈庆之脱衣服,一边含情脉脉地试探着。
珠儿自然听说过太子那些荒唐事,所以觉得太子肯定不会拒绝。
可她没想到,这次碰到的这位“太子”好像有点不一样。
“这……”陈庆之看着眼前这个青春靓丽的女孩,一时间愣住了,心里犯起了嘀咕:“我这到底演的哪出戏啊,不会真要我牺牲色相吧?”
“珠儿,你虽然美丽动人,可本太子刚受了重伤,暂时不宜行房事。”
陈庆之强装镇定,背对着珠儿说道。
珠儿微微一怔,心中暗自琢磨:“这太子不会是转性了吧?
以往哪次不是立刻应下这种事儿?”
她虽然有些不悦,但一想到自己在几个侍女中颜值和身材都是顶尖的,太子若真的需要侍寝,非自己莫属。
于是,她壮着胆子,轻轻扭动身姿,故意露出了白皙修长的大腿,慢慢俯下身,想要给陈庆之脱衣服。
陈庆之看着近在咫尺的珠儿,内心激烈地挣扎着。
他心里明白,这是太子的人设需要,可自己一个堂堂正正男子汉,哪能轻易做出这种事!
但为了演得更逼真,他双手在珠儿的腿上和腰上游移,正打算进一步动作时,突然停了下来。
“珠儿,你确实动人心魄,不过本太子还没完全恢复,你先下去吧。”
陈庆之故作痛苦地说道。
此刻,他心里像被什么东西狠狠揪着一样难受。
珠儿以为自己冒犯到了太子,连忙跪下求饶:“珠儿冒犯太子,请太子责罚。”
陈庆之摆摆手:“罢了,你也退下吧。”
首到这时,陈庆之突然想起了自己还有个一起长大的婢女陈洋,她跟自己同岁,三年前被自己救下后,便一首跟在身边。
想到这儿,他立刻下令:“传本太子的命令,让虞国民女陈洋来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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