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噬心替身,无声荆棘

菩提小叶 著

都市小说连载

长篇现实情感《噬心替无声荆棘男女主角张伯厉瑾州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菩提小叶”所主要讲述的是:《噬心替无声荆棘》是一本现实情感,替身,爽文,逆袭,推理小主角分别是厉瑾州,张伯,夏由网络作家“菩提小叶”所故事情节引人入本站纯净无广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28651章更新日期为2025-04-17 15:17:35。目前在本网上完小说详情介绍:噬心替无声荆棘

主角:张伯,厉瑾州   更新:2025-04-18 14:50: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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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药物堆砌的混沌中醒来,四周是冰冷的白色墙壁和海浪声。镜子里是我憔悴的脸,

但电视上,另一个“我”正挽着我的丈夫,笑靥如花地出席我父亲的寿宴,

继承着本该属于我的一切。他们偷走了我的脸,我的身份,我的人生,

将我囚禁在这座无声的牢笼。但只要我还有一口气,我就要爬出去,撕碎那张虚假的皮囊,

夺回我温时语的一切!1 地狱开局,鸠占鹊巢后脑勺一阵闷痛,像有人抡了闷棍,

硬生生把我从无边的昏沉里拽了出来。浓重的消毒水气味直冲鼻腔,呛得我一阵恶心。

我费力地掀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模糊,好半天才看清——这是个什么鬼地方?

惨白的墙壁,惨白的天花板,惨白的床单……连窗外照进来的光线都带着一种病态的白。

耳边只有单调的海浪声,一遍遍拍打着海岸,也拍打着我几乎停摆的神经。

这不是我熟悉的任何地方!

我记得……我明明是和新婚才几个月的丈夫厉瑾州在私人海岛度假,怎么会在这里?

我挣扎着想坐起来,身体却像散了架般使不上力气,喉咙干得像要冒烟。

“水……”我用尽全力,才从嗓子眼里挤出这么一个字,沙哑得不像自己的声音。

门悄无声息地开了,进来两个穿着白色制服的壮汉,脸上没半点表情,像两尊移动的冰雕。

他们的眼神让我心里发毛。其中一个上前,粗鲁地把我按回床上,

另一个拿起针管就要往我胳膊上扎!“不!你们是谁?放开我!这是哪儿?!

”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了我。我拼命挣扎,可虚弱的身体根本不是他们的对手。

“温小姐,别激动,对您的‘病情’不好。

”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穿着白大褂的男人走了进来,声音斯文,

却透着一股子让人不寒而栗的冷漠,“只是镇静剂,帮助您休息。”病情?我有什么病?!

“我没病!我要见我丈夫!厉瑾州呢?!让他来见我!”我几乎是嘶吼着,

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掉。可我的歇斯底里,在他们眼里似乎只是疯病的又一次发作。

冰冷的液体被毫不留情地推进我的血管,熟悉的眩晕感再次袭来,身体迅速失去控制。

我死死瞪着那个医生,想把他的脸刻进骨子里。这绝对不是简单的绑架!不知昏睡了多久,

再次醒来时,房间里空荡荡的。墙上的液晶电视亮着,正播放着B市本地的财经新闻。

头依然痛得厉害,我挣扎着半坐起来,眯着眼看向屏幕。下一秒,

我感觉浑身的血液都冻住了,手脚冰凉。屏幕上,衣香鬓影,觥筹交错,

是我家老宅的宴会厅!今天是父亲的六十大寿!而那个被众人簇拥着,

巧笑倩兮、仪态万方地挽着我丈夫厉瑾州的女人……那张脸,分明就是我!!!不!

那不是我!她的眼神!那里面闪烁的精明和不易察觉的野心,绝不是我温时语会有的!

新闻里,主持人甜美的声音清晰地传来:“……温氏集团千金温时语小姐因身体不适,

正在海外静养。其丈夫厉瑾州先生今日在温老爷子寿宴上表示,

将暂代妻子管理部分家族事务,并感谢各位的关心……”“轰——!”我的大脑彻底炸了。

海外静养?暂代管理?这他妈的是什么鬼话?!就在这时,一个年轻的女护工推着餐车进来,

看到我醒着,明显愣了一下,随即慌忙低下头摆弄餐具。

也许是我脸上的震惊和绝望太过骇人,她犹豫了几秒,趁着转身的功夫,飞快地凑近我,

用蚊子般的声音急促地说:“……厉先生真不是东西,把你关这鬼地方,

找个假货替代你……”“小莉!磨蹭什么呢!”门口传来另一个护工严厉的呵斥声。

小莉吓得一哆嗦,猛地闭上嘴,惊恐地看了我一眼,逃也似的推着车跑了。我呆坐在床上,

浑身血液仿佛都凝固了。假货……替代我……原来如此。我的丈夫,

那个对我温柔体贴、海誓山盟的厉瑾州,他亲手把我推下了地狱!他把我囚禁在这里,

找了个赝品,顶着我的脸,霸占我的身份,我的家庭,我的一切!是为了温家的家产吗?

那些他当初口口声声说不屑一顾的东西?哈……哈哈……真是天大的笑话!

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疼得我几乎喘不过气。巨大的背叛感和被剥夺的痛苦,

如同毒蛇的獠牙,深深刺入我的骨髓。厉瑾州……你好狠!你好毒!药力再次上涌,

眼皮沉重得像坠了铅。但在意识彻底沉入黑暗之前,一个念头却像烧红的烙铁,

狠狠烫在我的灵魂深处:我不能死!我绝不能死在这里!我要活下去!我要逃出去!厉瑾州,

还有那个赝品……你们给我等着!我温时语,一定会回来,亲手撕碎你们虚伪的面具,

夺回属于我的一切!2 炼狱求生,暗藏锋芒日子一天天捱过去,每一天都像在地狱里煎熬。

这座叫“圣安娜”的鬼地方,表面光鲜亮丽,实则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囚笼。

每天定时的药片,像喂牲口一样塞进我嘴里,我知道那不是什么好东西,

它们让我的脑子越来越不清醒,身体也越来越沉。穿白大褂的医生会定期来“查房”,

用一套套精神病理论给我“洗脑”,试图让我相信自己真的疯了。

那些护工更是厉瑾州的忠实走狗,眼神像钉子一样时刻监视着我。放弃?

这两个字从未像现在这样刺耳。我怎么能放弃?我怎么甘心?!厉瑾州,

那个我曾交付全部信任和爱情的男人,他把我害得这么惨!

还有那个顶着我的脸招摇过市的女人!我怎么能让他们称心如意?!不,我不能疯,

我必须清醒,像钉子一样钉在这炼狱里,等待时机。我开始学乖了。不再哭闹,不再反抗,

甚至在医生来的时候,故意眼神呆滞,口齿不清。他们似乎很满意我的“配合”。暗地里,

我跟那些药片斗智斗勇。每次吃药,我都用舌头把药片顶在上颚,等护工走了,

再偷偷吐进马桶冲掉。或者假装喝水呛到,把药混着水喷出来。胃里翻江倒海地难受,

但我咬牙忍着。每一次成功吐掉药片,都感觉离清醒又近了一步。在那些药物效力减弱,

大脑短暂清明的时刻,我强迫自己回忆。回忆和厉瑾州相处的每一个细节,

那些曾经让我心动的温柔,那些看似不经意的试探……如今想来,处处都是破绽!

他看我的眼神,与其说是爱意,不如说是审视一件即将到手的昂贵物品!他说爱我的人,

不爱我的家世,现在听来,简直是天底下最好笑的谎言!每一次回忆,都像在伤口上撒盐,

疼得钻心,却也让心底的恨意烧得更旺,求生的念头更加疯狂。我开始像个真正的囚犯一样,

不动声色地观察着这座牢笼。建筑的布局,走廊的拐角,监控探头的位置,

守卫换班的间隙……甚至连每周一次运送垃圾的路线和时间,我都默默记在心里。希望渺茫,

但并非全无。我注意到,负责清理垃圾的是个上了年纪的老头,总是佝偻着背,沉默寡言。

他推垃圾车的路线,会经过一段靠近后山悬崖的小径,那里的围墙似乎有些年久失修,

监控也好像有个短暂的死角。就在我暗暗盘算的时候,厉瑾州又安排了视频通话。屏幕亮起,

夏安那张顶着我的脸的脸庞再次出现。她坐在我以前最喜欢的那个飘窗上,

穿着我设计的真丝睡袍,声音柔得能滴出水来:“时语,今天感觉怎么样?

我和瑾州都好担心你,你要好好配合治疗,早点好起来……”看着她惺惺作态,

我差点没忍住当场吐出来。她身上穿的是我亲手设计的限量款!

那个位置是我以前最喜欢待的地方!这个女人,简直是全方位地在扮演我,侵占我!

我死死掐着自己的手心,指甲陷进肉里,用疼痛来保持冷静。我抬起头,对着屏幕,

眼神空洞,嘴角甚至咧开一个傻乎乎的笑,

含糊不清地念叨:“小兔子乖乖……把门儿开开……”屏幕那头,厉瑾州站在夏安身后,

我清楚地看到他几不可查地皱了下眉,但很快又恢复了那副深情款款的样子,

对着夏安温柔地说:“你看,时语今天精神好多了。”呵,他果然需要我疯,

需要我彻底失去威胁。挂了视频,我瘫在床上,后背已被冷汗浸透。每一次和他们虚与委蛇,

都像是在刀尖上跳舞。但,我不能退缩。几天后,我又看到了那个清理垃圾的老工人。

他推着沉重的垃圾车,经过那段悬崖小路时,脚步顿了顿,朝着悬崖下的方向望了一眼,

眼神复杂难明。就是那里!一个疯狂又大胆的计划,像一颗种子,在我心中迅速生根发芽。

垃圾车……悬崖……大海……这是我唯一的机会了!九死一生,也好过在这里被慢慢耗死!

我攥紧了拳头,眼中闪烁着决绝的光。准备,必须立刻开始!3 搏命逃亡,

怒海求生老天爷似乎都在帮我。一周后,疗养院发布了强风暴预警。夜晚,窗外狂风大作,

鬼哭狼嚎,豆大的雨点疯狂地抽打着玻璃,像是要把整座岛屿吞噬。这样的天气,

守卫一定会松懈。这就是我的机会!白天,我故意“发病”,把房间弄得一团糟,

打翻了餐盘,碎片溅了一地。护工骂骂咧咧地收拾残局,

我趁乱将一块边缘还算尖锐的碎瓷片藏进了袖口。夜深了,风雨交加,疗养院里静得可怕,

只有风声雨声在咆哮。我竖起耳朵,听着走廊里的动静。

当那熟悉的、垃圾车轮子在地面滚动的声音由远及近时,我的心跳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就是现在!我屏住呼吸,拿出藏好的瓷片,对着那老旧的门锁卡槽,一下一下地用力撬刮。

手心全是汗,手指被磨得生疼,但我不敢停,每一秒都无比漫长。“咔哒!

”一声微不可闻的轻响,门锁居然真的松动了!我心脏狂跳,轻轻推开门缝,

走廊里黑漆漆的,只有应急灯在风中摇曳,忽明忽灭,如同鬼火。我像一只受惊的兔子,

光着脚,贴着冰冷的墙壁,凭着记忆,朝着垃圾车必经的那个楼梯间摸去。

疗养院的夜晚比我想象的还要阴森。我躲在楼梯拐角的阴影里,大气都不敢喘。

垃圾车的轮子声越来越近,伴随着老工人沉重的脚步声。当推车经过我藏身之处的瞬间,

我猛地蹿了出去,一头扎进了那个散发着馊臭味的巨大垃圾桶里,

用几片破烂的纸箱盖住自己。恶臭熏得我几欲作呕,但我死死捂住口鼻,一动不敢动。

垃圾车颠簸着前行,最终停在了后山悬崖边。我听到老工人粗重的喘气声,

然后是垃圾桶被高高抬起、倾斜……来了!我随着那些散发着酸臭的垃圾,

一起被哗啦啦地倒了出去,重重地摔在悬崖边缘湿滑的泥地上。顾不上浑身的剧痛和污秽,

我手脚并用地朝着旁边的灌木丛里猛爬。突然,一道刺眼的手电光束扫了过来!

我的心猛地一沉,瞬间僵住,像块石头一样趴在泥地里。是那个老工人!

他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异样,举着手电筒,在那堆刚刚倾倒的垃圾里仔细地来回照射。

光束几次擦过我藏身的灌木丛,我甚至能感觉到他那双浑浊的眼睛在黑暗中搜寻。完了!

要被发现了吗?!我的心跳快得像要炸开,冷汗瞬间湿透了后背。时间仿佛凝固了。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就在我几乎要绝望的时候,手电光束移开了。

我听到他似乎低声嘟囔了一句什么,然后摇了摇头,关掉手电,推着空车,蹒跚着离开了。

我长长地、无声地吐出一口气,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瘫软在泥地里。

他……是故意放过我吗?来不及多想,我挣扎着爬起来,踉跄着走到悬崖边。

下方是深不见底的黑暗,狂风裹挟着暴雨,狠狠地砸在汹涌翻滚的海面上,

咆哮的海浪如同张开血盆大口的怪兽,随时准备将一切吞噬。跳下去,是生是死,全凭天意。

留在这里,等天亮被抓回去,那才是真正的生不如死!我闭上眼,父母慈爱的笑容,

厉瑾州那张如今看来无比虚伪的俊脸,

还有那个顶着我的脸、窃取我人生的女人的得意嘴脸……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无尽的恨意和不甘,像岩浆一样在我胸腔里翻滚沸腾!“厉瑾州!夏安!你们给我等着!

我温时语,就算是化成厉鬼,也绝不会放过你们!”我猛地睁开眼,用尽最后一丝力气,

朝着那片象征着未知和死亡的黑暗怒海,纵身一跃!冰冷刺骨的海水瞬间将我整个吞没。

窒息感、撕裂感、无边的寒冷……疯狂的海浪将我像一片树叶一样抛起又砸下。

我的身体早已被药物掏空,意识在迅速模糊,死亡的阴影步步紧逼。这就是我的结局吗?

真不甘心啊……就在我意识彻底沉沦的最后一刻,黑暗中,似乎有一点微弱的灯光靠近,

一只粗糙而有力的大手,猛地抓住了我的胳臂……4 幽灵归来,咫尺天涯再次睁开眼,

是在剧烈的摇晃和浓重的鱼腥味中。我躺在一个狭窄的船舱里,

身上盖着硬邦邦却还算干净的毯子。

一个皮肤黝黑、胡子拉碴的汉子递给我一碗热气腾腾的鱼汤,嗓门粗大地嚷嚷:“醒啦?

丫头命真硬,昨晚那鬼天气,掉海里都能活!”原来是一艘出海的渔船在风暴过后发现了我。

我嗓子哑得说不出话,只能虚弱地点头致谢。他们没多问我的来历,只当我是遭遇了海难。

接下来的几天,我在船上养伤,身体渐渐恢复了一些力气。船靠岸后,

船老大还好心地凑了些钱给我当路费。我终于回来了,回到了B市。

站在车水马龙、高楼林立的街头,看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景象,我恍如隔世。

身上穿着不合身的旧衣服,口袋里只有几百块钱,形容枯槁,像个从难民营里逃出来的。

谁能想到,几个月前,我还是那个被捧在手心、光鲜亮丽的温家大小姐?我像一个孤魂野鬼,

徘徊在这个我曾经无比熟悉的城市边缘。那天下午,我躲在街角一家廉价咖啡馆里,

透过脏兮兮的玻璃窗,

的阿斯顿马丁跑车——我送给厉瑾州的结婚纪念日礼物——缓缓停在最高档的百货公司门口。

车门打开,厉瑾州依然那么英俊潇洒,他绅士地伸出手,扶下了一个女人。是夏安!

那个顶着我的脸的女人!她穿着香奈儿最新款的套装,戴着我最喜欢的那条钻石项链,

妆容完美无瑕,笑容甜美地挽着厉瑾州的手臂,像个真正的公主,

接受着周围所有人或羡慕或嫉妒的目光。那一瞬间,我的心像是被无数根钢针狠狠扎穿!

痛得我无法呼吸!那是我的车!我的项链!我的丈夫!我的人生!而我,真正的温时语,

却只能像个见不得光的老鼠,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窥视着这一切!

屈辱、愤怒、不甘……像岩浆一样在我胸口翻滚,几乎要将我烧成灰烬!

我恨不得立刻冲出去,扑上去,撕烂她那张虚假的脸皮!但理智死死地扼住了我的冲动。

我现在这副样子冲出去,只会被当成疯子,或者直接被厉瑾州的人处理掉。我必须冷静!

我尝试着回到温家老宅,那个我从小长大的家。可当我站在那扇刻着家族徽记的厚重铜门前,

颤抖着输入密码时,冰冷的电子音提示:“验证失败。

”门口新来的保安用审视的目光上下打量着我,警惕地问:“这位女士,请问您找谁?

”我像个丧家之犬,仓皇逃离。我用公共电话亭给父亲、给哥哥打电话,要么是空号,

要么就是响了几声后被无情地挂断。厉瑾州!他做得真绝!他切断了我所有回家的路,

抹去了我存在过的痕迹!在这个世界上,“温时语”只剩下那个光鲜亮丽的赝品,而我,

不过是一个失踪的、疯了的、甚至可能已经“死亡”的幽灵!

无边的黑暗和冰冷的绝望再次将我包围。难道我真的只能这样了吗?不!绝不!

还有一个希望!张伯!温家的老管家,他看着我长大,对我忠心耿耿!他一定能认出我!

可是,我该怎么联系他?温家老宅肯定已经被厉瑾州的人盯死了。我想起小时候,

为了躲避父亲的“追捕”其实是闹着玩,

我和张伯约定过一个秘密联络点——城南一家快要倒闭的老式糕点铺,

还有一个只有我们俩知道的小名暗号。我用身上仅剩的钱,找了个网吧,

注册了一个临时的匿名邮箱,给张伯那个很多年没用过的私人邮箱发了一封极其简短的邮件,

邮件里只有一个糕点铺的名字、一个时间,和那个小名。这是我最后的赌注。第二天,

我提前来到那家破旧的糕点铺附近,躲在街对面的角落里,心脏紧张得快要跳出来。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心也一点点沉下去。难道张伯已经……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街角!是张伯!他头发花白了许多,背也有些佝偻了,但那步态,

我一眼就能认出来!他走到糕点铺门口,看似随意地张望了一下,然后,

目光精准地落在了我藏身的角落!四目相对。张伯猛地僵住了,浑浊的老眼里先是茫然,

随即是难以置信的震惊,然后是巨大的狂喜,最后,那狂喜化作了汹涌的泪水和无尽的心疼。

他几乎是踉跄着冲了过来,嘴唇哆嗦着,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大小姐……是……是您吗?

您……您还活着?!”我再也忍不住,泪水夺眶而出。我撩起袖子,

露出手臂上那道浅浅的疤痕:“张伯,是我……小时候为了给你摘房顶上的风筝,

不小心划到的那次……”“哎呀!我的大小姐啊!”张伯老泪纵横,一把抓住我的手,

声音哽咽,“您受苦了!受大苦了啊!”张伯把我带到一处位于老城区的旧公寓。

他说这是他年轻时置办下的产业,从没告诉过任何人,绝对安全。房间虽小,

但收拾得干干净净。终于,我有了一个可以暂时落脚的地方。从张伯断断续续的叙述中,

我拼凑出了我“消失”后发生的一切。厉瑾州以我“突发精神疾病,需要静养”为由,

顺理成章地接管了温家的大部分事务。那个夏安模仿得极其成功,加上厉瑾州的暗中操作,

几乎骗过了所有人。张伯说他一直觉得“大小姐”有些不对劲,比如眼神变了,

一些小习惯也改了,但苦于没有证据,又担心打草惊蛇。“大小姐,您放心!

只要老奴还有一口气,就一定拼了这条老命,也要帮您讨回公道!”张伯拍着胸脯,

眼神坚定。终于有了一个可以并肩作战的盟友,我的心中重新燃起了熊熊的火焰。然而,

张伯带来的下一个消息,却像一盆冷水,瞬间浇灭了我一半的火焰。“大小姐,情况紧急啊!

厉瑾州那个狼心狗肺的东西,最近正在密集接触董事会和家族信托基金的管理人!

他说您‘病情’反复无常,为了保障您的权益和温家资产的安全,提议由他作为您的丈夫,

全权托管您名下的所有财产!下周三,他就要召开家族信托会议,强行通过这个决议!

一旦文件签了字,温家……温家就真的要彻底改姓厉了!”下周三!只剩下一周的时间了!

5 暗影潜行,蛛丝马迹时间紧迫如颈上的绞索,我们必须在厉瑾州得手前找到反击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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