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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皇这杯鸩酒可暖手足情?》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小熊猫勇闯世界”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承宁承煜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专为书荒朋友们带来的《皇这杯鸩酒可暖手足情?》主要是描写承煜,承宁之间一系列的故作者小熊猫勇闯世界细致的描写让读者沉浸在小说人物的喜怒哀乐皇这杯鸩酒可暖手足情?
主角:承宁,承煜 更新:2025-04-18 14:54: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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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卷一 棠梨雪景和二十年·春棠梨殿后廊的西府海棠正攀着缠枝纹朱漆柱疯长,
五岁的承煜趴在廊柱上,看凤仪宫崔嬷嬷抱着襁褓中的承宁走来。
乳母说这是刚满三岁的九皇子,生母柔妃与他生母德妃同一年入宫,连请平安脉都总在一处。
“三殿下瞧瞧,九殿下的脸是不是像新蒸的枣泥酥?”崔嬷嬷笑着将襁褓往前送了半尺,
承宁正用乳牙啃着鹅黄缎面襁褓角,乌亮的眼睛忽然对上承煜的,竟咧开嘴笑出两个浅梨涡,
腮边泛着薄红,像极了枝头初绽的海棠花苞。承煜的手悬在半空,指尖微微发颤。
他记得上个月被抱去凤仪宫时,皇后正抱着刚出生的四皇子,
只淡淡说了句“眉骨倒像陛下”,便让奶娘抱去偏殿。此刻看着襁褓里粉雕玉琢的小人儿,
他忽然想起冬日里乳母怀中那只总往他棉袄里钻的狸奴,一样的暖烘烘、毛茸茸。
撷芳园的海棠开得正盛,六岁的承宁蹲在花树下,将花瓣一片片夹进《诗经》里。
忽听背后传来急促的脚步声,转头便见承煜喘着粗气跑来,
腰间的羊脂玉扳指在阳光下泛着柔光——那是他刚得了父亲赏赐的新物。“宁宁快看!
”承煜将扳指举到承宁眼前,内壁刻着细小的“煜”字,“等你长大了,
三哥送你枚刻着‘宁’的,凑成一对。”他说着便把扳指套在承宁藕节似的小拇指上,
却因尺寸太大滑落,逗得承宁咯咯直笑。入夏后,承煜总带着承宁在箭亭练箭。
承宁握不稳弓,承煜便用自己的大手裹住他的小手,玉扳指在弦上划出冷光:“别怕,
三哥的扳指会护着你。”有次承宁被弓弦擦破手指,承煜慌得用扳指碾碎花瓣敷伤口,
反被小爪子抓住手腕:“三哥的扳指碎了!”“碎了再打新的,”承煜笑着刮他鼻尖,
“只要宁宁的手没事。”“三哥!”承宁刚学会走路时总爱拽着他的月白衫角,
连皇后都笑说这两个孩子是从同一枝海棠上结的果。承煜生辰时得了串东珠手串,
转身就被承宁抢去套在藕节似的手腕上,摇摇晃晃追着喊“给宁宁戴戴”;承宁出痘那月,
承煜偷了御膳房的糖蒸酥酪藏在袖中,酥酪化了半袖,被管事嬷嬷罚跪撷芳园,
却偏头冲厢房里的小身影笑:“不冷,你快些好起来。”十二岁那年冬夜,
惊雷劈中棠梨殿的百年海棠树。承宁缩在承煜怀里发抖,
却发现三哥环着他的手臂抖得更厉害。承煜把他的脑袋按在胸口,声音发闷:“宁宁别怕,
雷公公在天上打鼓呢。”承宁偷偷瞄向三哥腰间的扳指,月光下“煜”字泛着微光,
像三哥此刻慌乱的心跳。直到景和二十八年,皇后病重,承煜被送回德妃宫中。临别那日,
承宁抱着他的腿哭得抽抽搭搭:“三哥别走,宁宁把玩具马都给你!
”承煜摸着他汗湿的鬓角,忽然发现这孩子已长到他眉骨处——在凤仪宫的那些年,
他总以为自己是被生母遗忘的孩子,直到承宁用沾着奶渍的小手替他擦眼泪,
才知道这世上还有人把他看得比琉璃盏里的蜜水更重要。景和二十五年的霜降,
承煜在撷芳园教承宁习字。黄宣上的“棠棣”二字洇着墨痕,
承宁握着羊毫的手总往他腕间的扳指上蹭:“三哥的字像刻在玉上,我的倒像爬墙的蚯蚓。
”承煜笑着覆住他的小手,笔尖在宣纸上勾勒出并蒂海棠的轮廓:“等你戴了‘宁’字扳指,
写出来的字便该是玉上的刻痕,连风都吹不散。”那时的承煜尚未察觉,
自己对“护着宁宁”的执念,早已深入棠梨殿的海棠根须。冬至祭天,
他见承宁的狐裘领口磨得泛白,竟偷偷拆了皇后赏赐的赤狐皮氅,连夜让绣娘改了件小袄。
乳母发现时急得直哭:“三殿下怎敢动皇后娘娘的赏赐?
”他却望着承宁穿上新袄时发亮的眼睛,觉得掌心被针尖扎出的血珠,
都甜过御膳房的糖蒸酥酪。景和二十七年秋,太子在宴席上故意撞翻承宁的汤碗,
滚油泼在他手背上。承煜盯着那道红肿的伤痕,
想起年初在兵器库看见的玄铁匕首——刃身刻着缠枝纹,与棠梨殿的廊柱一模一样。三日后,
太子书房的镇纸“意外”砸断了他的两根手指,太医院的太医们都道“凶手手法精妙,
似是出自宫廷侍卫”,唯有承煜知道,那是他躲在库房练了整宿的成果。“疼么?”深夜里,
他捧着承宁涂了金疮药的手,扳指贴着对方手腕的温度。承宁摇摇头,
却看见他袖口渗出的血渍——那是替自己挡下太子暗卫的剑时留下的。
“三哥的扳指该换铁的了。”承宁指尖划过他腕间的淤青,
忽然想起春日里承煜说的“扳指护着你”,原来这护佑从来不是玉的温润,
而是血肉之躯的滚烫。这些藏在海棠花期里的温柔,在景和二十八年承煜被送回德妃宫时,
化作承宁攥在手心的半片海棠花瓣。他趴在宫墙上看承煜的步辇远去,
忽然发现三哥腰间的“煜”字扳指在暮色里闪着微光,像颗坠落的星子,
从此坠入他此后十年的每一场梦境。
2 卷二 并蒂居承明十三年·秋京城的秋雨裹着桂花香,
瑞亲王府的角门“吱呀”开了条缝。承宁掀开青布小轿的帘子,见承煜正倚在九曲廊下,
月白中衣外随意披着件半旧墨绿夹袍,发尾滴着水,在青砖上洇出点点深痕。
“怎么病得连茶汤都熬糊了也不声张?”他快步上前,腰间银铃佩饰与雨丝相撞,
发出细碎声响。案上的青瓷碗里,参片早已煮成深褐色糊状,炭盆里的火只剩零星几点暗红,
映得承煜苍白的脸愈发没了血色。“不过是场秋风,兴师动众的像什么样子。”承煜别过脸,
却在承宁蹲下替他掖丝绵被角时,乖乖地将冰凉的脚尖往那双覆着暖炉般的掌心里蹭了蹭。
自他们的王府在东直门内隔水相望,这样的雨夜私访便成了常事。
承宁总嫌“三哥的院子比藏经阁还素净”,隔三岔五便差人送来新制的沉水香露,
或是亲自糊的莲花灯,就连承煜案头那只冰裂纹笔洗,
都是当年在东宫跟着太子学陶艺时烧坏的次品,底部还留着歪扭的“宁”字刻痕。
“明日老七他们要去西山围猎,你同去么?”承宁替他理了理凌乱的鬓发,
指尖划过他高耸的眉骨时,承煜忽然抓住他的手腕,掌心的薄茧擦过承宁腕间的翡翠镯,
发出细微的响声。“去做什么?看你们论箭术、比骑射?”承煜的声音里带着不耐,
却在承宁惊惶的目光中软下来,像春雪化在琉璃瓦上,“我这儿有新得的《水经注》,
你陪我校勘几处错漏便是。”窗外雨打芭蕉,承宁望着承煜枕在自己膝头的侧脸,
忽然想起去年在缀锦园,太子将他的和田玉佩扔进荷花池,
承煜竟二话不说跳进深秋的凉水里。他伏在汉白玉雕栏上哭,看承煜浑身滴水地爬上来,
发间还缠着几丝水草,第一句话却是:“别哭,水不凉,倒是摸到条肥鲫鱼。
”3 卷三 裂帛音承明十七年·冬缀锦园的琉璃瓦上积着未化的雪,
皇帝的怒斥声惊起檐角寒鸦。承宁跪在丹墀下,听着身后父皇摔碎青瓷茶盏的脆响,
忽然想起方才在偏殿,承煜看他的眼神——那是从未有过的冷冽,
像北地边塞结了冰的护城河,冻得他指尖发木。废太子的诏书墨迹未干,
“九贤王”的名号却已传遍九卿。承宁不知道是从何时起,
三哥看他的目光里多了猜忌与疏离,只记得热河狩猎归来,承煜便不再踏入他的松雪斋,
连每月初一的晨昏定省,都行着最生疏的皇子礼仪。戌初刻,
松雪斋的铜制门环突然被撞得山响。承宁刚替老十三的幕僚上完金创药,
就见承煜带着一身风雪摔门而入,玄色大氅上的银线绣纹在烛火下泛着冷光。
暖阁里挤满了带伤的文臣,炭盆上熬着的金创药“咕嘟”冒泡,烟雾里混着血腥气,
熏得人眼眶发疼。“好个九贤王,连御史台左丞都能救回来!
”承煜抬脚踢翻烧得正旺的炭盆,火星四溅,溅在承宁月白长袍上烧出几个焦洞。
他盯着承宁膝头蜷卧的伤者——正是今日在朝堂上弹劾他“滥用私刑”的言官,
嘴角扯出一抹讽刺的笑,“你可知他的折子写了什么?说朕将言官廷杖至断腿,
是要堵天下人之口!”承宁按住伤者颤抖的手,
指尖触到对方冰凉的脉搏:“三哥若问心无愧,何惧人言?”他抬头望向承煜,
却发现对方眼底布满血丝,像熬了整宿的模样。“问心无愧?
”承煜忽然抽出案头承宁的鹅黄手札,
纸页翻动间飘落几片海棠花瓣——那是承宁惯常夹在书里的信物。
手札里记满了诸皇子的生辰喜好、大臣的籍贯人脉,甚至连老七偏房的生辰八字都详细在册。
承煜的手指在纸页上划过,忽然停在某页空白处,声音陡然发颤:“你记老七爱喝碧螺春,
记老十三恐高畏水,却独独不记……”他喉结滚动,猛地将手札甩进炭盆,
火苗“腾”地窜起,“不记我最怕冬日打雷!”承宁望着火盆里卷曲的纸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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