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的露台上，她漆黑的眼睛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停在"发送"键上。
"我都看到了，别装了。
"对面的男人眼神闪烁。
"张莉，你到底想要什么？
""真相。
"她将手机砸向他胸口，"这些照片怎么解释？
"手机划出一道弧线，啪的一声落地，屏幕碎裂成蜘蛛网状。
照片仍然清晰可见——他与另一个女人十指相扣。
"你跟踪我？
"曹宇声音沉了下来，眼底浮起寒意。
"不需要跟踪，证据自己送上门。
"她苦笑一声，"谁让你朋友醉酒后这么热心？
"夜风忽然变冷。
他的表情从震惊到恼怒，最后定格在一种奇怪的平静。
"结束了。
"他只说了这三个字。
"三年感情，就这样结束？
""本来就不该开始。
"她猛地抬头，指甲掐进掌心。
"什么意思？
""你真的以为我爱你？
"曹宇嘴角勾起弧度，眼里却毫无温度，"只不过是为了接近你哥哥的项目。
"一记耳光响亮地落在他脸上。
"你知道最讽刺的是什么吗？
"她咬着唇笑了，"你根本不用这么费劲。
那个项目本来就打算交给你的公司。
"他愣住了。
"我退出。
"她转身，"房子给你，车给你，连同这三年时光，一并送你。
""张莉！
"他上前一步。
"别叫我名字，你没资格。
"雨忽然落下，豆大的雨点打在露台的玻璃上，像是无声的叹息。
"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
"他忽然冷笑，"你哥的项目，我要定了。
只不过，不再是通过你。
""你做梦。
""拭目以待。
"他从口袋里掏出打火机，点燃了什么东西，"顺便，这个还给你。
"火焰中，一张照片慢慢卷曲——是她曾经给他的合照，火舌舔舐着她的笑脸。
"幼稚。
"她嗤笑一声。
"不，聪明。
"他把燃烧的照片丢进雨中，"因为我从不留把柄。
""是吗？
"她突然笑了，"那我手里那些证据呢？
"他的瞳孔微缩。
"你以为我会蠢到只有这一张照片？
"曹宇脸色变了，"你在虚张声势。
""明天就知道了。
"她将手机捡起，转身离去，"顺便，我录音了。
"三天后，金融中心，一场关键的项目竞标会。
"各位好，我是新星科技的张莉。
"台下一片哗然。
"张小姐，您不是已经从公司离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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