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人从睡梦中惊醒,感觉自己脑子中塞下了不属于这个世界的体验,但是身体的疼痛,超负荷的运动,以及实际的运动告诉自己,这是真的。
有没有一种可能,梦境,就是连通各个平行世界的媒介。
忙碌了一天的我仰躺在床上,回忆自己平淡的生活,这种平淡的生活己经二十五年了,十九岁考上一个普通大学,二十二进入一个平常的建筑设计公司工作,慢慢地适应了现在996的生活规律,生活的毒打告诉我——燕醉怀你只是一个凡人。
家是一套三层小楼,一楼客厅厨房与游戏房,二楼是父母的卧室和书房,三楼是我的卧室和阳台。
一首以来,我在睡梦中总是经历着各种各样的冒险,但是千篇一律的都是高中时期的我在读书学习,那好像是另一个高度发达的社会,里面充斥着各种先进的科技,VR和全息投影基本步入社会,人们生活节奏很快,学习的事物也都很新颖,好几次都能看到一间雪白的房间,我刚刚从医护床上起来,身边一群穿白大褂戴口罩,类似医护人员的人对我指指点点。
终于,27岁生日的晚上,我像平常一样躺在了床上,感觉到困意向自己袭来,很快就进入了梦境。
第二天早上从床上起来,很好奇自己昨天没有做梦,迷迷瞪瞪起床刷牙,洗漱,和平常一样,准备喂猫,可是我怎么叫都没有把那只该死的起司猫‘多多’叫出来,正好猫粮也没有找到,上班快迟到了,反正这货天天粘着我妈,就让我妈喂吧,换好衣服拿上书包就走出了门。
到车库骑上自行车就向着学校出发,可是我忽然发现小区是之前十年前的模样,仔细想想,我好像拿了个什么不对的东西,书包,崭新的凤凰山地车,去上学?
脑子涌入了一段很平常的记忆,哦对了该上学了。
骑车到了学校,轻车熟路的停好车,来到教室内,很自然地和同学打招呼,我叫他们名字,他们喊我大哥。
这个大哥的绰号是各位发自肺腑的,我高中刚高一的时候,投影机器的钥匙班主任就让我来掌管。
你要知道,投影仪就像一台电脑,有很多USB的插孔,我每次晚自习结束后都把机器打开,让那群住校的同学充电,是多么勇敢的举动。
于是男生就自发地喊我大哥。
于是这个响当当的绰号,就跟了我三年。
早自习打扫完教室,坐在教室里,和同桌一起翻开书,脑子感觉不太对劲,因为这些知识好陌生,我不是己经工作了,这又是哪里?
不对,这些题怎么那么难,用微积分不就能解决了吗?
可是高中哪有微积分啊,这是高几啊,那个教室?
为什么书越看越迷糊?
旁边的同学是谁?
猛然间,我从床上坐了起来。
梦?
好真实啊。
我望向窗外,天刚刚亮。
拿出手机,星期六凌晨五点。
床旁边一对闪着黄色的宝石,应该是我起猛了吓到它了。
呵呵,这该死的猫真是喂不熟,虽然长得挺好看,背部是虎斑的花纹,白围脖和白肚皮白爪子,粉嘟嘟的肉垫,抚摸背部会发出呼噜噜的叫声。
不过我不就是带你去绝育,用得着这么记恨我吗?
每次看到我都跑,看我妈就恨不得黏在我妈身上。
将它缓缓抱起,往客厅的猫别墅里一关,完活,接着睡。
但是梦境内的感觉如同真实发生的,我好像又回到了高中,那段纯真的时代。
回忆一下,真是满满的青春。
人在路口总有很多的选择,高一下学期的分科我选择了文科,化学老师看着我从重点文科班出来后,说了一句:“怎么选文科了,就再也不理我了。”
我其实也不想说,我生物死活学不会,你说生物考个位数,与文科每科70-80之间你选哪个。
由于分班之后,原先的同学打乱了,结果全年级段各个班都有认识我的,在一声声大哥的叫喊中,我受到文科重点班男生的仇视。
说来也是好笑,就十个男生,还能搞六个小团体。
你说就这么个西十个人,好好学习不行吗?
日本轻小说《我的青春恋爱物语果然有问题》里面的主人公就和我一样,我顿时和他产生了共鸣。
我就是单独的一个团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再一个家里受的教育,君子卓尔不群,有能力的人要低调,不要张狂,高调做事,低调做人,进班里面从来没有拉帮结派,现在想想当时的自己就是一中二高冷少年。
张无忌的妈妈曾经说过,越漂亮的女生,越会骗人。
想想她说的是真理,平静的生活的改变,机缘是一个女生对我说,她和她同桌吵架了,能不能和我换个座位,我这边的同桌也劝我说,女生之间是很敏感的云云,让我善良的帮助她,给我发张好人卡。
于是我就傻傻的和那女生换座位了。
等坐在那个座位上一个星期的时候,我才知道,我被坑了。
这是一段狗血的剧情,晚间肥皂剧和琼瑶阿姨都有得一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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