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北的初秋,阳光透过梧桐树叶洒下斑驳的光影,空气中弥漫着桂花的甜香。
位于东城区的一所顶级贵族幼儿园门口,豪车云集,司机们恭敬地站在车旁,等待着小主人放学。
沈昭宁穿着一件粉色的小洋裙,头上别着闪亮的蝴蝶结发卡,像一只骄傲的小孔雀,牵着保姆的手走出幼儿园大门。
她的眼睛亮晶晶的,嘴角微微上扬,显然对今天的表现非常满意——她在手工课上做的小花篮被老师夸赞为“最有创意的作品”。
然而,她的好心情在下一秒被打破。
“喂,小孔雀,你的花篮丑死了!”
一个略带嘲讽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沈昭宁回头,看到一个比她高半个头的男孩,穿着一件深蓝色的校服,领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脖子上,脸上带着一丝玩世不恭的笑意。
他的眼睛很亮,像两颗黑曜石,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不符合年龄的痞气。
“你才丑!”
沈昭宁不甘示弱地瞪了他一眼,小脸气得鼓鼓的,“你是谁啊?
凭什么说我的花篮丑?”
男孩挑了挑眉,嘴角勾起一抹坏笑:“我叫江砚,记住了,以后你的花篮只会更丑。”
沈昭宁气得跺了跺脚,转头对保姆说:“张阿姨,我们走,不要理这个讨厌鬼!”
江砚看着她的背影,嘴角的笑意更深了。
他随手从口袋里掏出一颗糖果,剥开糖纸,将糖果丢进嘴里,眼神却一首追随着那个气呼呼的小身影。
---第二天,沈昭宁在幼儿园的操场上再次遇到了江砚。
他正被一群男孩围在中间,手里拿着一只纸飞机,嘴角挂着漫不经心的笑。
纸飞机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稳稳地落在沈昭宁的脚边。
“喂,小孔雀,帮我捡一下。”
江砚的声音懒洋洋的,带着一丝命令的语气。
沈昭宁低头看了一眼纸飞机,又抬头瞪了他一眼,然后抬起小脚,狠狠地将纸飞机踩扁了。
“你自己捡吧,讨厌鬼!”
她说完,转身就跑。
江砚愣了一下,随即笑了起来。
他走过去,捡起被踩扁的纸飞机,眼神里闪过一丝玩味:“有意思。”
---从那天起,江砚和沈昭宁的“战争”正式打响。
江砚总是有意无意地捉弄沈昭宁,比如在她的午餐盒里放一只假蟑螂,或者在她画画时偷偷在她的画纸上涂鸦。
而沈昭宁也不甘示弱,她会用各种方式反击,比如在江砚的椅子上涂胶水,或者在他的书包里塞满小纸条。
两人的“战争”愈演愈烈,甚至引起了老师的注意。
“江砚,沈昭宁,你们两个怎么回事?”
班主任皱着眉头看着站在办公室里的两个孩子,“为什么总是吵架?”
江砚耸了耸肩,一副无所谓的样子:“老师,我只是觉得她有趣。”
沈昭宁则气鼓鼓地瞪了他一眼:“老师,他太讨厌了,总是欺负我!”
班主任无奈地叹了口气:“你们两个,以后要好好相处,知道吗?”
两人异口同声地回答:“知道了,老师。”
然而,走出办公室后,江砚和沈昭宁对视一眼,同时“哼”了一声,然后各自转身离开。
---然而,这场“战争”并没有持续太久。
某天下午,沈昭宁在操场上玩耍时不小心摔倒了,膝盖磕破了皮,鲜血首流。
她坐在地上,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哭出来。
江砚远远地看到了这一幕,皱了皱眉,快步走了过来。
“喂,小孔雀,你没事吧?”
他蹲下身,看着她的膝盖,语气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
沈昭宁抬头看了他一眼,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好疼……”江砚从口袋里掏出一块手帕,小心翼翼地帮她擦掉膝盖上的血迹,然后轻轻地吹了吹:“没事了,不疼了。”
沈昭宁愣了一下,看着他认真的侧脸,突然觉得这个讨厌鬼好像也没那么讨厌了。
“谢谢你……”她小声说道。
江砚站起身,嘴角勾起一抹坏笑:“别误会,我只是不想看到你哭得那么丑。”
沈昭宁气得瞪了他一眼,但嘴角却不自觉地扬起了一抹笑意。
---从那天起,江砚和沈昭宁的关系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虽然他们依旧会斗嘴,依旧会互相捉弄,但彼此之间多了一份默契和关心。
或许,这就是青梅竹马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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