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1、本文为阴湿病娇男主,骨子里坏性难改,阴暗疯批,善于伪装,但是愿意为女主而改变;2、请不要拿正常三观批判男主,不喜欢此类型的文,可以滑走了;3、女主非弱弱那种类型,女主有自己的思想;4、如果有不喜欢男主或女主的地方,请不要骂他们,骂我,他们的不足之处都是因为我思想的浅薄而造成的,错不在他们。
最后,祝大家看文愉快!
)夜色如墨,摇曳的烛火打破了屋内的昏暗。
禾皎无力的斜倚在美人榻上。
起初,她只觉得体内无端来了一股暖流在身体各处缓缓涌动,如同深林里的一股小溪悄然蜿蜒其间,舒缓而又细腻。
然而,不消片刻,这股溪流便将禾皎体内的力量吞噬殆尽,乏力接踵而来。
系统,快给我解药。
回答禾皎的只有一片宁静。
系统?
系统?
禾皎最后支撑在美人榻扶手上的胳膊也乏力倒下。
她的脸颊泛起了异样的红晕,娇艳欲滴。
那红晕一路向下,蔓延至脖颈,首至那纤细的锁骨,仿佛给她的肌肤染上了一层醉人的胭脂。
她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而紊乱,胸口如同揣着一只受惊的小鹿,剧烈地起伏着,每一次呼吸都带着丝丝灼热的气息。
万籁俱寂中,一丝细微却又突兀的声响打破了这份宁静,紧接着,“吱呀——”一声,木门缓缓被打开,再被关闭。
来人的每一步都落地扎实,节奏均匀,间隔一致,仿佛是精准的秒针,不容置疑而又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猎物。
禾皎费力睁开眼,不敢置信的看着自己的男主——许连鹤。
怎么会是他?
许连鹤头戴乌纱帽,左右两侧各精心插着一朵金花,花瓣层层叠叠,纹理细腻清晰,即使在这昏暗烛火的照耀下,也能窥见几分光彩。
他着一身大红圆领袍,肩部斜披一幅红色锦缎,胸前补子上的仙鹤图案栩栩如生,每一根羽毛都绣得细致入微,仿佛随时都会展翅高飞。
许连鹤越走越近,身影逐渐笼罩在禾皎的上方。
烛火勾勒出他挺拔的身姿,宽阔的肩膀,以及那深邃而迷人的轮廓。
他低头凝视着禾皎,眼中满是温柔与深情,仿佛世间万物都己不复存在,此刻他的眼中只有她。
接着,他缓缓地蹲下身子,动作优雅而流畅。
他的双膝轻轻地触碰到地面,发出一声极轻微的闷响。
他保持着这个姿势,与禾皎的视线几乎平齐。
他微微倾身向前,紧紧地盯着禾皎的脸颊,那目光仿佛要将她的每一寸肌肤都烙印在心底。
接着,他缓缓地伸出手,手指微微弯曲,仿佛带着一种难以抑制的激动与紧张。
他的手慢慢地靠近禾皎的脸颊,每靠近一分,他的心跳就愈发加快,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当他的手距离禾皎的脸颊只有咫尺之遥时,他停顿了一下,似乎在犹豫,又似乎在享受这即将触碰的瞬间。
终于,他轻轻地将手落在禾皎的脸颊上,动作轻柔得如同微风拂过花瓣。
他的手掌贴合着禾皎的肌肤,感受着她脸颊的柔软与温热,那温度仿佛一股电流传遍他的全身,让他的身体微微一颤。
他轻轻地摩挲着禾皎的脸颊,眼神中满是陶醉与宠溺。
许连鹤的手刚触碰到禾皎滚烫的脸颊,还没来得及细细感受,刹那间,一股浓郁而迷人的香气猛地向他袭来。
这股香气,像是春日里盛开的百花交织在一起,馥郁却又不失淡雅,瞬间萦绕在他的鼻尖。
“啪” 的一声,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许连鹤的脸被打得偏向一侧,嘴角缓缓渗出血丝。
禾皎心想:优秀快穿员工守则第一条:不能做出不符合角色性格的举动禾皎这一巴掌几乎卯足了全身的力气,用尽最后一丝清醒。
做完这一切,她再也支撑不住,无力地瘫倒在榻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痛苦与不甘,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榻上的柔垫。
许连鹤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痛感,嘴角噙着一抹似有若无的笑,那笑容在昏暗的光线里透着几分让人捉摸不透的意味。
他缓缓伸出手,随意用拇指轻轻拭去嘴角渗出的那丝殷红。
那丝血迹在他白皙的指尖晕开,妖冶而又刺目。
紧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瘫倒在美人榻上禾皎的身上。
禾皎此刻衣衫不整,发丝凌乱地散落在脸上,原本绝美的面容因刚才的挣扎而显得有些苍白,可那微微蹙起的眉头却又无端地添了几分楚楚可怜的韵味。
许连鹤的眼神瞬间变得深邃而炽热,仿佛藏着一团燃烧的火焰。
他没有丝毫犹豫,低头凑近禾皎的颈边。
“皎皎,我是你的。”
那温热的气流轻轻拂过禾皎的肌肤,带来一阵酥麻的感觉。
他的发丝垂落下来,轻轻扫过她的脸颊,痒痒的,让她忍不住微微颤抖。
许连鹤俯身将禾皎轻轻抱起。
禾皎下意识地挣扎了一下,却因体内的药力而绵软无力,只能徒劳地扭动着身躯。
许连鹤感受到她的抗拒,手臂却愈发收紧,将她牢牢地禁锢在怀里。
他抱着禾皎稳步朝着床边走去,每一步都迈得沉稳有力,仿佛在宣示着自己不容置疑的掌控权。
走到床边,许连鹤微微弯下腰,小心翼翼地将禾皎放在柔软的床榻上。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眼眸深处,翻滚涌动的欲望犹如汹涌的暗流,不加掩饰地肆意蔓延。
那眼神仿佛一双无形的手,肆意在禾皎身上游走,任谁都能轻易洞悉,他脑海中正盘算着那些不堪入目的腌臜念头。
屋内死寂一片,唯有烛台上寥寥几支蜡烛,勉强撑起一方昏暗。
豆大的火苗在幽暗中左摇右晃,似是被一只无形的手肆意摆弄,每一次挣扎都竭尽全力,却又在下一秒被黑暗狠狠压制。
偶尔,一阵微风从窗棂的缝隙中钻进来,烛火便剧烈地晃动起来,火苗被吹得几乎贴到了烛身,蜡油也顺着烛体快速滑落,凝固成一道道不规则的泪痕。
只剩那闪烁的光影在墙壁上风情地摇曳。
“皎皎,对不起...”“皎皎,你想怎么惩罚我都可以...”“皎皎,我永远不会离开你...”“皎皎,我好爱你啊...”禾皎脑袋昏昏沉沉,耳边那男人的声音吵得她心烦意乱。
她怎么也想不明白,好端端的一切,究竟是怎么一步步走到如今这步田地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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