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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亲娘一步步逼死

两米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被亲娘一步步逼死》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两米”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明日宋盈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初试拔得魁首我收到剑山宗掌门亲自送来的宗门大选文而我娘给我端来了一碗补“这可是娘一步一叩首在寺里求得补只要你喝一个月后的大选定能拔得头筹!”我感动不已地就要喝眼前忽然浮现赤红的大字:不要啊!女主昨天从柴房逃出去参加收徒大典差点死在路最后拖着断腿打败所有人才得了掌门的青眼…她马上就要成功逃离怎么她娘狠心到想直接把她毒傻!我什么一步一叩首求来的补明明是加了畜生血...

主角:明日,宋盈   更新:2025-04-30 11:2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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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试拔得魁首后,我收到剑山宗掌门亲自送来的宗门大选文书,而我娘给我端来了一碗补汤。

“这可是娘一步一叩首在寺里求得补汤,只要你喝下,一个月后的大选定能拔得头筹!”我感动不已地就要喝下。

眼前忽然浮现赤红的大字:不要啊!女主昨天从柴房逃出去参加收徒大典差点死在路上,最后拖着断腿打败所有人才得了掌门的青眼…她马上就要成功逃离了,怎么她娘狠心到想直接把她毒傻!我呸,什么一步一叩首求来的补汤,明明是加了畜生血的毒药。

啊啊啊啊,看得我都要心梗了,女主已经重生了三回,每一次都拼尽全力,结果一回死得比一回惨。

1.我被骤然闯入眼帘的赤红大字吓得一抖,汤碗砰的一声落地。

泛着臭气的汤药洒了一地,碎裂碗底竟然还残留着猩红的血迹。

我娘睁大眼,劈头就是一巴掌:“你要死啊,知道这一碗药花了我多少银子吗?”“果然是赔钱的东西,连碗药都拿不好!就你这样还能去宗门修炼呢,我看呐,一进去就要被人打死拖出去喂狗!”她骂骂咧咧地拉扯着我,手指暗暗在我腰间拧了好几把,痛得我立刻冒了冷汗。

袖子下面的手微微颤抖。

看着娘亲恨不得把我挖骨扒皮的模样,心里一阵又一阵地发冷。

难道那些怪字说的竟然是真的?我的血肉至亲,真的不惜置我于死地!我娘见我呆滞的样子,气得一把将我推倒:“养出你这么个没用的女儿,我还不如养只畜生!早知辛辛苦苦把你养大还落得个什么都捞不着的地步,刚出生就该把你掐死!”她骂够了,才喘着粗气道:“我再去煮一碗来,要是不乖乖喝下看我怎么收拾你。”

从始至终,她都不曾看一眼我被碎瓷片划的血肉模糊的手掌。

还没来得及松口气,眼前的大字又疯狂跳动:怎么回事,女主这回终于学聪明了?我记得她前世一直到被屠夫的儿子挖去双眼都还没对她娘死心。

我看未必,好言难劝该死的鬼,她等下又要对她娘心软了。

万一是个意外呢?女主她娘不是又去下毒了吗,我看一会女主还是得栽!心口像是被利刃划开,我捂着发疼的胸口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我娘真的会害我吗?就算她偏疼大哥和二弟,从小就逼着我给一家人洗衣做饭,还不许我上学堂。

可她说,她是为了磨练我的心性,世界上哪里会有不爱亲生骨肉的娘呢?我颤着腿停在柴房边,却听见了娘尖利的骂声。

她脸上带着阴狠的笑,不停地给熬药炉子扇着风:“这可是我花了五文钱找道人买来的灵药,保管她喝了之后,眼盲耳聋,再也不能去什么宗门了!”“呵,从我肚子里爬出来的下贱东西,还想抛下我一个人去过好日子,我呸!”她手里紧紧攥着一个发光的东西。

定睛一看,正是我遍寻不获的剑山宗信物!女主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跑啊!我提起绵软无力的双腿,拼了命地往外跑。

我绝不要如他们所说的那样,被我娘推入地狱,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2.不知跑出去多远,一直到了河边,我才失神地跌坐在地上。

脑子里浮现从怪字里拼凑出来的真相。

这已经是我重生的第三回了。

每一次,我都会在收到掌门的大选文书后,被我娘虐待而死。

为了不让我逃离她,她打断过我的腿、任由屠夫的儿子挖去我的眼睛,甚至把我还没死透的身体扔去喂狗!前世,我还剩着一口气时死死拉住她,嘶吼道:“娘,你不是我的亲娘吗,为何要逼我去死!”她冷冷一笑:“只是个赔钱货而已。

当年要不是生下你,我又怎么会染上下红之症,生你弟弟时差点没了命!”我这才知道,原来她一直恨我。

可那下红之症,分明是因为她刚生下我就与爹同房才落下的病根。

这剧情有毒吧,女主只要拿到大选文书就会触发被她娘虐死的剧情,可是她不拿到大选文书就没机会逃出去,这不是死局吗?“就在那儿!”怔愣间,我娘已经带着一群手提棍棒的村民追了过来:“这不孝女,我含辛茹苦把她养大…她倒好,一门心思想着飞上枝头,连家里的幼弟和老母亲都不顾了!”还没等我开口,棍棒铺天盖地地落下来。

她贯来会在村民面前装出一副慈母的样子,众人不疑有他,直到我浑身是血才被扔了出来。

偏偏我娘还从袖子里掏出破布塞进我嘴里,任我被打得皮开肉绽也不能为自己辩解一句。

“宋盈,你娘这些年对你如何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

数九寒冬,她为你卧冰求鲤。

你生过一场大病,她又不顾自己的身子割肉熬药。

就连这碗汤药,都是她一步一叩首求来的。

我宋家村没你这样不敬亲母的畜生!”“就是,宋大娘不嫌弃你是个女儿,掏心掏肺地将你养大,做人怎能这般不知羞耻?我倒要闹上剑山宗看看,他们会不会收一个禽兽似的弟子!”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地上,身上满是青紫。

喉咙里涌上一股腥气,生生将堵嘴的破布吐了出来,又偏头呕出了一口血!我气得心颤。

什么慈母,全是她在人前为了保全自己名声装出来的!我从小到大受尽了她的虐待搓磨,连一日的好日子都未曾享过。

就连这次剑山宗的比试、也是我拖着被打断的腿千辛万苦逃出来的、搏出来的。

我猩红着眼睛瞪着她。

我娘见势不妙,连忙冲上前来按住我的手,哽咽道:“我儿,娘也是为你好。

道人说了,你是被邪祟上身,快喝了这碗驱邪的汤药吧!”“否则就凭你,怎么能入得掌门的眼,定然是那邪祟在你体内使了什么妖法啊。”

我双手被人死死按着,拼命地挣扎不肯开口:“不要,我不喝,这分明就是…”她眼里闪过一抹狠戾,掰过我下颌的使出死力,生生将骨头卸了下来。

“宋盈,跟我斗,你还嫩着呢!”眼泪不受控制地流出,腥臭苦涩的汤水灌入喉中。

胃里阵阵痉挛,我蜷缩着身子跌倒。

一大碗药都灌尽,她才满足地笑了,“虽然你不肯认错,可到底还是我的孩子,娘怎么会害你呢?”众人果然又纷纷赞扬她一片爱子之心,转过头来对我拳打脚踢:“不知好歹的东西,还不快跪下来谢谢你娘?”我瘫软的身子又被抓起来扔到她脚下,我娘垂着泪装作要拉我起来,“我儿,娘怎么会怪你呢,还不快起来…”却在没人看见的地方狠狠推向我的腰,直把我推进湍急的河水中。

3.我双眼紧闭,小腹犹如被千刀万剐,痛得钻心。

难道真如那些怪字所说,不管重来多少次,我都逃不过惨死的结局吗?下一刻,急促的声音在我脑海中响起。

不好了,女主不会要死了吧?还有救!河边刚好有一种灵草可以解毒,只要马上吃下去就不会有事,就是不知道女主能不能…听到这句,已经放弃了挣扎的我猛然睁开眼睛,用尽全力往河岸边游去。

湿漉漉的双手刚抓到河岸,顾不上擦去泥土,我拔起一大把草就狼吞虎咽起来。

胃里被塞得满满当当,口中也满是泥土令人作呕的味道。

可我根本不敢停下来。

可以了可以了,黑血都已经吐出来了!女主别再吃了,再吃要被噎死了!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今天是不是掌门游历的日子?女主她娘把信物和文书都扣下了,她现在去找掌门还来得及。

要不然明日没有信物,根本就进不了剑山宗的门!”我筋疲力尽地松开手,才发现自己满手都是吐出来的黑血。

片刻都不敢耽搁,我转身就往他们话语中替我指的路跑。

我不知他们说的是不是真的。

可事到如今,我已经没得选了。

跑到村口,一位眼盲的老人正赶着驴车经过。

我慌忙张开手拦住他,装出粗哑不堪的嗓音:“老爷爷,能不能送我去镇上,我娘病了,我赶着去给她买药!”他灰白的眼珠子转了转,嘟囔道:“是个有孝心的孩子。

不像宋家那个阿盈,她娘可说了,不能把她放出村子…”坐上驴车,我已是一身冷汗。

颠簸过好几个时辰,驴车终于在天色将晚时停下了,我趁着老人转身的功夫跳下车。

“等等,你叫什么名字,你娘是哪个?”老人在我身后大声叫喊着。

我拔腿就跑,喉咙被冷风塞满,像是有几千根银针刺过,干涩地疼着。

脚上的草鞋被磨破,尖利的石子深深嵌进皮肉中,我再也没了力气,一头栽倒。

失去意识之前,一辆马车正缓缓向我靠近。

再睁开眼睛,掌门爷爷身边的侍女正在替我清理脚上的伤口。

我顾不得身上的疼痛,忙不迭跪下:“掌门,弟子宋盈,是前日宗门初选魁首。

可我不慎弄丢了文书和信物,我…”看着我满身的伤痕,纵使是我不说,掌门又岂能不懂?他心疼地将我扶起,又从袖子里摸出一枚白玉令牌,温声道:“好孩子,我记得你。

比试那日看你腿上有伤,如今可好全了?”摸到令牌的那一刻,积蓄已久的泪水夺眶而出。

他给了我令牌,又命侍女专程将我送回宋家村。

马车停在村口,他几次提出可以派人护送我去剑山宗。

“有我的人在,纵使是你娘也伤不得你!”可我知道我娘的性子。

若是掌门的强行将我带走,只怕她会带着宋家村众人闹上剑山宗,非得搅得鸡犬不宁不可。

为了剑山宗和掌门的清誉,我不能冒这个险。

4.我把令牌埋进猪圈里,才踉踉跄跄地推开家门。

见我一身狼狈地回来了,爹躺在木椅上醉醺醺地喝道:“死丫头又去哪里鬼混了,还不快来给你爹做饭?”哥哥一言不发地在院子里劈着柴火,目光黏腻地停留在我腰间露出的软肉上。

我慌忙捂住衣服的破洞,冲进柴房里将门锁上后,才按着心口长出了一口气。

柴房里,有我藏着的修炼秘籍和采药换来的一把破剑。

想起娘把我推进河里时的狠戾脸色、爹的漠不关心,还有哥哥的不怀好意,我狠狠地打了个寒颤。

我一定要逃出这个家,挣出属于自己的路!擦干眼泪,我没日没夜地修炼了起来。

白日,我照常在爹娘面前做小伏低。

一到晚上,就把自己锁在柴房里面,咬紧牙关修炼。

终于到了入门比试的前一夜,我把破剑擦了一遍又一遍,又从猪圈里挖出掌门的令牌,把它们抱在怀里,满怀憧憬地陷入梦乡。

谁知还没等到天亮,我就被一桶凉水泼醒,我娘尖厉的嗓音在耳边炸开:“宋盈,你手里的是什么东西?”我顿时被吓得清醒,后背渗出一片冷汗。

不好,女主的令牌是不是要被发现了?她冷哼一声,一把从我怀里抢过那把破剑:“我看你是昏头了,难道还真想着进剑山宗,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斤两!”在我的注视下,她高举起石头,重重地砸了好几下,直到把破剑都砸断成一堆废铁才甘心。

“我看你以后还敢不敢痴心妄想!”还好天色太暗,她只看见冒着冷光的破剑,没发觉我手里还捏着一块令牌。

我麻木地看着,默默将攥紧了令牌的手背到身后,任由她想尽了污言秽语来骂我。

就在她骂够了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突然古怪地停住脚步,朝着我走过来:“你今日是怎么回事,平日里说你两句不都要牙尖嘴利地辩解吗?不对,你肯定有事瞒着我!”她扬手就要拉我,我急急忙忙跪下,“娘,是我错了!我不是故意替爹隐瞒的!”“爹把家里的钱全都拿去镇子上做生意了,他说只要他傍上县令的女儿,生意何愁做不起来,等到他富贵以后,就要,就要…”我一咬牙,嘶吼道:“就要一纸休书,将您贬为下堂妻!”我娘傻了眼,她满是皱纹的脸上头一次露出那样扭曲的表情,“贱人,你敢骗我!”她按着我的头又是一阵拳打脚踢。

可我知道,她已经信了。

更何况,爹偷钱做生意的事情是真的,县令女儿也是真的。

只不过,人家看上的不是爹,是哥哥罢了。

我咽下血水,看着娘离开的身影,缓缓露出微笑。

爹,哥哥,若是没有你们的漠视纵容,娘又怎么能一次次地折磨我呢?这下地狱的滋味,也该你们来尝尝了!那日之后,娘果然查看过家里的瓦罐,发现她偷偷藏在里面的几两银子连同一根银簪,通通都不见了。

爹的房里,却多出一张铺子的文书。

她捏着那张文书匆匆忙忙跑去镇子上,毫不犹豫地将爹辛苦周旋了许久才盘下来的铺子卖掉,赎回了她的银簪。

她翻遍家里,又从房里找到一方绣着鸳鸯的巾帕,冷笑着扔给了路边的乞丐。

5.趁着娘出门的功夫,我赶在最后一刻赶到剑山宗,参加了大选。

从剑山宗赶回来时,正巧撞见爹和哥哥在房内喝着酒大声交谈。

“爹,你放心,那县令的女儿连自己的帕子都交与我做定情信物了。

明日我上门提亲,让她外祖给我谋个好差事,往后便要飞黄腾达了!”我爹大笑着拍他的肩膀:“不愧是我的儿子,也不枉爹为你们牵线搭桥。

我在铺子里投了那么多钱,以后有县令做靠山,我们家的好日子很快就要来了!”他们二人酒气上头,畅想起不久后的好日子,皆是红光满面。

我知道,这些天,爹在赌场里欠下不少钱,哥哥也整日在镇上的秦楼楚馆赊账。

只是不知道,他们要是知道自己的美梦到头来都成了一场空,又会作何感想?就在这时,我娘抱着弟弟走出来,“宋盈这死丫头又去哪了,屠夫家的已经把嫁衣送来了。

依我看,未免夜长梦多,不如明日就把她嫁出去。”

我深吸一口气,才刚推开门,就被娘扯着头发按到墙上。

我娘狠狠地扇了我两巴掌:“你出去做什么了,家里的饭没做、衣裳没洗,你是等着我来请你吗?”“我花了钱养你这么多年,不就是为了卖个好价钱吗?给我乖乖待在房里,等着明日你相公来迎亲!”我爹喝得醉醺醺的,也许是即将要发财的美梦冲昏头脑,竟然也大发慈悲地替我说话:“娘子,那屠夫五大三粗的怎么配做我的亲家?”“不如等到以后,把她送去…”他还没说完,猛然看见娘头上戴着的熟悉的银簪,顷刻间吓得酒醒了五分:“这簪子怎么在你头上?”他双眼猩红,狠狠抓起娘的领子,“你给我说,这簪子为什么在你头上!我不是拿去当了吗,你从哪找到的!”我娘仰头露出个得意的笑。

“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背地里做的那些行当吗?你嫌我人老珠黄,想攀高枝,我偏不让你如愿!”“实话告诉你,镇子里的铺子早就被我卖了。

我就是用你藏起来的房契,把我的簪子赎回来的!还有那小贱人的鸳鸯帕子,也被我丢给乞丐了。”

“千人骑万人踏的东西,也配跟我抢男人?”原先还镇定自若的哥哥闻言,忽然就发了疯,他跌跌撞撞地冲过来,咆哮道:“你说什么,你把那帕子给谁了?”啊啊啊啊啊就这个狗咬狗爽!女主她娘这回算是踢到铁板了,以为所有人都是她的牵线木偶呢?这回就让她看看什么叫做报应不爽!爹和哥哥俨然失去理智,拳脚不停地落在娘的身上。

她痛得捂起肚子,张大嘴哀嚎道:“作孽啊,我千辛万苦操劳这个家是为了谁,我给你生儿育女,我把你养大,你们一个个就这么对我!”“外面的小蹄子,就比我还重要!”她可不知道,我爹为了把那铺子开起来,花光家里的钱不说,还在外面借了不少印子钱。

到期限还不上钱,他要被人打断手脚抵债的!她被当铺老板蒙骗,几百两银子的铺子就换回一支银簪,还搅黄了哥哥的婚事,可不是把他们逼上绝路吗?我静静地看着这出闹剧,直到娘几乎被打得没有力气反抗,他们才暴怒着把人扔下。

“爹,怎么办啊!”我爹急切地推着哥哥,“还不赶紧去找你未婚妻谢罪,就说你不慎把信物弄丢…”话音未落,家门就被人撞开,县令府的小厮沉声道:“老爷有令,宋强偷窃我家小姐的贴身之物,意图坏她清誉,即刻抓进大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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