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莉，我回来了。
"黑色雨伞下的男人随着门铃声一同出现。
我的手指在门把上收紧，指节发白。
"曹宇？
"名字从齿缝中挤出，像是一把锈迹斑斑的钥匙，打开尘封五年的记忆。
他站在雨中，水珠顺着他的额头滑落。
目光落在我身上，深邃而陌生。
"真巧，我刚要出门。
"我侧身让开门口，眼神避开他脸上那道我从未见过的疤痕。
"五年了，你就这么欢迎我？
"他声音低沉，没有移动半步。
我抓起挂在墙上的外套。
"有什么好欢迎的？
你不是早就死了吗？
""死了？
"他轻笑一声，"谁告诉你的？
""所有人。
包括你父母。
"我扣上大衣扣子，动作急促。
"他们甚至给我看了你的骨灰盒。
""那只是一场戏。
"他向前迈了一步，雨伞在地砖上留下一圈水渍。
我后退半步。
"随便你怎么说。
我还有约，失陪了。
""跟谁？
凌云？
"他说出这个名字时，嘴角挂着讥讽的笑。
我猛地抬头看他。
"你监视我？
""不，我只是做了功课。
"他拿出手机，屏幕上是我和凌云在咖啡厅的照片。
"你们明天就要订婚了，对吗？
"手机屏幕的光在他脸上投下诡异的阴影，照亮那道从眉骨延伸到颧骨的伤痕。
"你有什么目的？
"我克制住颤抖的声音。
"阻止你和他订婚。
"他直白地回答，将手机收回口袋。
我冷笑一声。
"凭什么？
你失踪五年，现在突然出现告诉我你没死，就期待我感激涕零地扑进你怀里？
""不，我期待你听我解释。
""没什么好解释的。
"我抓起钥匙准备离开。
"五年前你选择离开，现在我选择继续我的生活。
"他一把抓住我的手腕。
"至少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他的手指冰冷，却像烙铁般灼烧我的皮肤。
"放手。
"我挣脱他的禁锢。
"什么解释能抵得过五年的痛苦和绝望？
"门外的雨声渐大，打在雨伞上噼啪作响。
他沉默片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
"至少看看这个。
"我没有接。
"我不需要任何礼物。
""这不是礼物，是证据。
"他打开盒子，里面躺着一枚戒指——我们五年前的订婚戒指。
我的心如擂鼓，血液在耳边轰鸣。
那枚戒指我以为早已随他一同葬入大海。
"它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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