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坐在床上发呆,傅聿京从浴室洗完澡出来,擦着头发。
看见她怔愣愣的模样,他抱住她,开口问了句,""想什么呢?""
孟栀晚恍然回神,她摇了摇头,""没什么。""
傅聿京望着她一会,没追问。
他打电话让人送了碗燕窝上来。
看着她喝完,揉揉她的头,""早点睡吧,这几天不用去公司,好好休息。""
孟栀晚窝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
或许是那点让她受了伤的愧疚,最近的傅聿京格外好说话。
他最近来的也很频繁,可又什么都没做,晚上清心寡欲的抱着她睡觉,似乎什么心思都没有。
可这次大概是真的伤到了,养了半个多月,孟栀晚才觉得身上有了点力气,小腹也没有再隐隐作痛。
她打算回去上班,和傅聿京提了。
傅聿京倒没说什么,只是问,""身体还难受吗?""
孟栀晚摇头。
傅聿京摸了摸她的脸蛋,指腹柔软温热,他目光柔和了许多,却又透点暗色,淡淡嗯了声,答应了下来。
……
夜里,孟栀晚刚躺下没多久,浴室里的水声也停了。
接下来的一切似乎顺理成章。
男人手臂捞住她的腰肢,手顺着她的睡裙裙摆滑入,粗糙的掌腹摩挲着大腿上雪白柔嫩的肌肤,有继续往上的趋势。
孟栀晚身体僵了瞬,到底是有了点阴影。
傅聿京却没给她躲避的机会,咬住她的唇瓣,起初还透着点温柔,后边很快暴露了本性。
炙热汹涌的吻铺天盖地,像是汹涌的海浪,毫不留情的要将她吞没。
孟栀晚手腕被压在枕头上,难受的喘气,没有半点挣扎的力气,小脸绯红,软绵绵躺在他身下。
她撇过脸,紧抿着唇瓣,眼泪汪汪的叫他,""傅先生……""
傅聿京捏住她的下巴,眼底幽深晦暗。
半晌,他嗯了声,似乎也没打算做到最后,拇指缓缓摩挲了几下她红肿的唇,移开眼,抱着她睡了。
……
第二天,孟栀晚回了公司。
有同事好奇她最近去做了什么,休息的间隙,闲聊着问她。
孟栀晚轻声道,""家里有点事。""
她不多说,对方也识趣,没刨根问底。
聊了几句,对方离开了。
孟栀晚接了杯温水,茶水间的门又被打开了,有人走了进来,孟栀晚看见林清菲,打了声招呼,""早。""
林清菲却没说话,看着她的目光复杂。
孟栀晚怔了下,唇边抿着的笑慢慢淡去,攥着杯子的手紧了紧。
林清菲接完水离开了。
孟栀晚垂了垂眸,倒也不觉得多难受。
可能也是习惯了。
被人亲近,又紧接着被人厌恶。
妈妈去世后,她被接到了叶家一段时间,可不到一年,她就被叶家赶了出来。
后来,她被叶家养在了外面,叶家留给她一个按时来打扫卫生和煮饭的阿姨。
那时,也不是没有小朋友们喜欢和她玩,只是那些人一段时间后,总会开始讨厌她,孤立她,像是躲瘟神一样异样的目光望着她。
孟栀晚听见过,他们的父母经常会拉着自己的孩子用异样的目光看着她,躲得远远的,低声教育着孩子不许靠近她。
因为她是人人都瞧不起的私生女,她们怕她带坏了她们的孩子。
孟栀晚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朋友。
煮饭的阿姨其实也不太喜欢她,在背后偷偷骂她是小野种,哪怕被她听见了,也只是无所谓笑笑,使唤她去干活。
这些事情,其实已经很久远了,她也已经很少再想起来,更不会再因为那些事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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