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羊眼角有泪是怎么回事

浮圆子大宝贝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浮圆子大宝贝”的优质好《羊眼角有泪是怎么回事》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沈砚书王景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男羊入庙堂;女羊苦断我是属羊从小身边的人就对我属羊的女子命十岁那年的冬天特别我记得窗棂上结着厚厚的冰像是一幅精致的却冻得人骨头缝里都发属羊的女命里带早晚都是赔钱阿爹蹲在门槛上抽着旱烟锅里的火光明明灭映着他那张被岁月犁出沟壑的这句话我从小听到就像我属羊这个事实一刻在骨子洗不抹不娘亲死得据说是生我时难阿爹说...

主角:沈砚书,王景明   更新:2025-04-18 14:52:2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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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羊羊,入庙堂;女羊羊,苦断肠。我是属羊女,从小身边的人就对我说,属羊的女子命苦。

十岁那年的冬天特别冷。我记得窗棂上结着厚厚的冰花,像是一幅精致的画,

却冻得人骨头缝里都发疼。"属羊的女子,命里带克,早晚都是赔钱货。

"阿爹蹲在门槛上抽着旱烟,烟锅里的火光明明灭灭,映着他那张被岁月犁出沟壑的脸。

这句话我从小听到大,就像我属羊这个事实一样,刻在骨子里,洗不掉,抹不去。

娘亲死得早,据说是生我时难产。阿爹说,这就是第一个征兆——羊女克母。

后来家里养的猪莫名其妙死了,阿爹又说,这是第二个征兆——羊女破财。那天夜里,

雪下得特别大。阿爹破天荒地给我煮了一碗面,里面还卧了个鸡蛋。我受宠若惊,

却不敢动筷子。"吃吧,吃完了跟阿爹走。"他的声音出奇地温和,却让我莫名打了个寒颤。

我小口小口地吃着面,鸡蛋黄流出来,金灿灿的,像个小太阳。

这是我记忆中吃过最好吃的东西。阿爹带我走了很远的路,雪落在我的破棉袄上,

融化后又结成了冰。最后我们停在一座灯火通明的楼前,

朱红色的大门上挂着"醉仙楼"三个烫金大字。门口站着几个穿红着绿的女子,

脸上涂着厚厚的脂粉,在灯笼下笑得花枝乱颤。"哟,柳老头,这就是你说的闺女?

"一个穿金戴银的中年妇人走出来,用涂着鲜红蔻丹的手指抬起我的下巴,"模样倒是周正。

""赵妈妈,您看这价钱..."阿爹搓着手,眼睛却盯着赵妈妈腰间的荷包。"十两银子,

不能再多了。"赵妈妈从鼻子里哼了一声,"还得养几年才能接客呢。"我这才明白过来,

阿爹是要卖了我。我死死抓住阿爹的衣角,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却不敢掉下来——阿爹最讨厌我哭。"十五两,这丫头聪明,学东西快。

"阿爹讨价还价的样子像是在卖一头猪。最后以十二两银子成交。阿爹接过钱袋时,

手有些抖,却始终没看我一眼。他转身走入风雪中的背影,

成了我记忆中关于家的最后一个画面。赵妈妈捏着我的肩膀把我带进醉仙楼。

里面的香气熏得我头晕,丝竹声、调笑声、酒杯碰撞声混在一起,像是一场荒诞的梦。

"从今儿起,你就叫如烟了。"赵妈妈的笑脸在灯笼下泛着油光,"柳如烟,多风雅的名字。

"她突然掐住我的脸颊,"在这里,听话的丫头能吃香喝辣,

不听话的..."她指了指后院一口盖着木板的井,"那下面可住着不少你的'前辈'。

"我的新"闺房"是个不到五尺见方的储物间,墙角堆着发霉的被褥。

同屋的三个女孩像受惊的兔子般挤在一起,最大的那个脖子上有一圈紫红色的勒痕。

"她上个月挂的绳子。"一个缺了门牙的女孩悄悄告诉我,

"赵妈妈让人把她扒光了扔在城门口,说是给其他丫头立规矩。"那一夜,

我蜷缩在潮湿的被褥里,听着隔壁房间床榻有节奏的吱呀声,和一个男人粗重的喘息。

月光从窗缝漏进来,照在我手腕上——那里还留着阿爹拽我时留下的淤青。

我忽然想起老母猪看小猪崽被抱走时的眼神,原来人和畜牲,本就没有分别。

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刻,赵妈妈用铜盆敲醒了我们。"清倌人要从小调教,

"她手里的竹条在空中抽出哨音,"琴棋书画,样样都得学。

学不好..."竹条狠狠抽在门框上,"这就是下场!"我的第一课是走路。

赵妈妈让我头顶着一碗水,在撒满豌豆的地上来回走动。"腰要软,臀要摆,

眼神要媚而不荡。"她边说边用竹条调整我的姿势,"男人就爱吃这套。"水洒了七次后,

我的衬衣已经湿透,后背上交错着竹条抽出的红痕。第八次时,我学会了用脚尖轻轻点地,

让腰肢像柳枝般自然摆动。水碗稳稳当当地立在发间,赵妈妈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

"有点天分。"她扔给我一块芝麻糖,"下午学认字。"醉仙楼请的先生是个落第秀才,

身上永远散发着劣质酒的气味。他教我们写"春""宵""欢""爱"这些字,

说这是我们的"吃饭本事"。小桃把"春"字写反了,先生用戒尺打肿了她的手掌,

当晚她就发了高热。"别浪费药钱了。"赵妈妈摸了摸小桃滚烫的额头,"这种笨丫头,

救活了也是赔钱货。"她让人把小桃抬去了柴房。三天后,小桃死了,

尸体被草草裹了张席子扔去了乱葬岗,手腕上还系着我昨天偷偷给她绑的祈福红绳。

"看见了吗?"赵妈妈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后,香粉味盖不住她身上的血腥气,"在醉仙楼,

要么有本事,要么有眼色,否则..."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那卷草席。那天起,

我学得更拼命了。当其他女孩偷懒时,我在背《长恨歌》;当她们睡觉时,

我对着月光练习指法。手掌磨出血泡,我就缠上布条继续弹;眼睛熬得通红,

我就用井水敷一敷再读。因为我知道,在这里,才艺是唯一的护身符。三年时光如流水,

当初瘦小的丫头已经抽条成亭亭玉立的少女。铜镜里的柳如烟眉如远山,眼含秋水,

尤其是一低头的娇羞,连赵妈妈都说"能勾了佛祖的魂"。"如烟啊,你生辰快到了吧?

"赵妈妈摇着团扇走进琴房,金镯子随着动作叮当作响。我手指一颤,琵琶发出刺耳的杂音。

赵妈妈眯起眼睛,我立刻跪下行礼:"回妈妈的话,下月初三。

""李员外家的大公子看上你了。"她用扇子抬起我的下巴,"出五十两银子给你'梳拢'。

这可是天大的福分。"我死死咬住口腔内侧的软肉,直到尝到血腥味。

梳拢——醉仙楼每个女孩的成人礼,价高者得我们的初夜,从此正式挂牌接客。"怎么?

不乐意?"赵妈妈的扇子突然重重敲在我肩上,"别忘了你是谁!一个天生带克羊女!

除了干这行,你还能干什么?"我额头抵在冰冷的地砖上:"如烟不敢。全凭妈妈做主。

""这还差不多。"赵妈妈满意地笑了,"好好准备吧,

到时候弹你最拿手的《春江花月夜》。李公子最喜欢这个曲子。"赵妈妈走后,

我瘫坐在地上,琵琶摔在一旁也顾不上捡。窗外是明媚的春光,几只燕子欢快地在檐下筑巢。

我望着它们,眼泪无声地流下来。梳拢的日子定在我生辰后第三天。

赵妈妈让人给我做了新衣裳,是时下最流行的淡粉色纱裙,走动时如烟似雾,

衬得我肌肤如雪。她还特意请了城里最好的梳头娘子来为我梳妆。"啧啧,这模样,

说是官家小姐都有人信。"梳头娘子一边为我盘发一边感叹,"可惜了..."可惜什么?

可惜我是属羊的女子?可惜我生在穷苦人家?可惜我有个十二两银子就把女儿卖进火坑的爹?

我盯着铜镜中的自己:柳叶眉,杏核眼,樱桃小口一点点。确实美,但美得空洞,

像是一幅没有灵魂的画。醉仙楼为了我的梳拢仪式特意歇业一天。大厅里张灯结彩,

摆满了鲜花。赵妈妈笑得见牙不见眼,因为已经有好几位富商老爷表示要竞价。

"李员外家的大公子来了,"赵妈妈悄悄对我说,"他可是出了名的出手阔绰。

你要是把他伺候好了,以后有的是好日子过。"我机械地点头,心如死灰。三年来,

我早已学会把真实的自己藏起来,露出一个青楼女子该有的笑容。夜幕降临,

醉仙楼里灯火通明。我穿着那身粉纱裙,抱着琵琶,站在二楼栏杆旁。

楼下大厅里坐满了衣着华贵的男人,他们举着酒杯,谈笑风生,时不时看我一眼,

目光像黏腻的舌头,在我裸露的脖颈和手腕上舔舐。"诸位老爷,"赵妈妈站在大厅中央,

满面红光,"今晚是我们醉仙楼清倌人柳如烟的梳拢之夜。如烟年方十三,

琴棋书画样样精通,尤其一手琵琶弹得出神入化..."她话音未落,

底下便响起几声轻佻的口哨。一个满脸油光的中年男人摸着胡子笑道:“赵妈妈,

光说不练假把式,总得让咱们先听听曲儿,再决定值不值这个价吧?”众人哄笑。

"...这位大爷,别心急嘛,现在请如烟为诸位献上一曲,然后咱们就开始竞价。

起价五十两银子!"我麻木地走到大厅中央的小台上,坐下,抱起琵琶。按照安排,

我该弹《春江花月夜》。但当我抱起琵琶时,手指却鬼使神差地拨动了《昭君出塞》的旋律。

这首讲述王昭君远嫁匈奴的悲歌,此刻成了我最隐秘的反抗。琴声如泣如诉,

仿佛在诉说一个女子无法自主的命运。弹着弹着,我的眼泪落在琴弦上,

但手上的动作却丝毫未乱。大厅里渐渐安静下来。那些原本觥筹交错的男人们都停下了动作,

静静地听着。我看到有人摇头晃脑,有人面露哀戚,甚至还有人悄悄抹眼泪。曲终时,

满厅寂静。半晌,才有人拍掌喝彩:“好!弹得好!”赵妈妈回过神来,

赶忙堆起笑脸:“诸位老爷,如烟的初夜竞价现在开始,起价五十两!”“六十两!

”李员外家的大公子率先喊道。“八十两!”另一个留着山羊胡的老者眯着眼加价。

竞价声此起彼伏,银两的数目节节攀升。我低着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却感觉不到疼。

耳边嗡嗡作响,仿佛有无数只苍蝇在盘旋。“两百两。”一道清朗的嗓音忽然压过嘈杂。

众人一愣,纷纷转头看去。角落的桌边坐着一个穿着靛蓝色长袍的年轻男子,约莫二十出头,

剑眉星目,气度不凡。在一群脑满肠肥的宾客中,他清俊得如同误入狼群的鹤。

他指尖轻叩桌面,目光却落在我身上,不似旁人那般贪婪狎昵,

反而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怜惜?赵妈妈眼睛一亮:“这位公子出两百两!还有更高的吗?

”厅内短暂地安静了一瞬。“两百二十两!”李公子咬牙加价,额角渗出细汗。“三百两。

”蓝衣公子语气平淡,仿佛只是在谈论今日的天气。满座哗然。三百两,

足够寻常人家过十年富足日子。李公子张了张嘴,最终悻悻坐下。

赵妈妈笑得见牙不见眼:“三百两一次!三百两两次!还有没有——”“三百五十两!

”山羊胡老者突然拍案而起,老脸涨得通红。蓝衣公子微微挑眉,从怀中取出一叠银票,

轻轻放在桌上:“五百两。”大厅里顿时一片哗然。五百两银子,

足够在城里买一座不小的宅院了。山羊胡老者瞪大眼睛,嘴唇颤抖了几下,

最终颓然坐回椅子上。赵妈妈激动得声音发颤:“五百两成交!

恭喜这位……这位公子高姓大名?”“在下姓沈,沈砚书。"他起身,朝我走来,

眼底似有星河流转,“姑娘的琵琶,弹的是心事。”我怔怔望着他,一时忘了呼吸。

"沈公子出价五百两,还有更高的吗?"赵妈妈扯着嗓子喊道,声音因兴奋而尖利。

满座宾客面面相觑,无人应声。最终,我的初夜以五百两银子的天价成交,

创下了醉仙楼的新纪录。赵妈妈喜不自胜,拉着我的手连连道:"如烟啊,

你可真是妈妈的摇钱树!沈公子一看就是大户人家的少爷,

你可要好好伺候..."我低着头不说话,心里却泛起一丝异样的感觉。沈砚书看我的眼神,

与那些把我当玩物的男人截然不同。当晚,我被送进了醉仙楼最豪华的厢房。

房间里熏着名贵的沉香,床榻上铺着崭新的锦被。我穿着薄如蝉翼的纱衣,坐在床边,

手指紧紧绞在一起。门开了,沈砚书走了进来。我立刻跪下行礼,

却被他一把扶住:"姑娘不必如此。"我惊诧地抬头,对上他温和的目光。他示意我坐下,

自己却站在窗边,与我保持着距离。"柳姑娘,《昭君出塞》弹得极好。"他轻声道,

"那曲子里的悲愤与不甘,你都弹出来了。"我愣住了。三年来,

第一次有人听懂了琴声里的我。"沈公子...不打算..."我声音细如蚊蚋,

脸烧得通红。他摇摇头:"我买下你的初夜,是不想看你被那些人糟蹋。但我不会趁人之危。

"烛光下,他的侧脸线条分明,眉宇间透着一股正气。那一夜,我们竟真的只是谈诗论琴,

直到东方泛白。第二天,更令我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沈砚书提出要为我赎身。

"三千两银子,赵妈妈可满意?"他轻描淡写地说出一个天文数字。

赵妈妈惊得下巴都要掉了,但很快又堆起笑脸:"沈公子,如烟可是我们醉仙楼的招牌,

这...""五千两。"沈砚书直接加价,"再多的话,

我只好请家父——扬州知府沈大人来和赵妈妈谈了。"赵妈妈这才知道眼前人的身份,

顿时吓得面如土色,哪还敢讨价还价。当天下午,我的卖身契就到了沈砚书手中。

"从今往后,你自由了。"他将那张薄纸递给我时,阳光正好穿过他的指缝,

我恍惚看见命运之神对我眨了眨眼。我颤抖着接过那张薄薄的纸,眼泪夺眶而出。十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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