缅北的硝烟还灼烧着视网膜,林惊雪在血腥味中睁开眼。
断裂的指甲陷进掌心,三分钟前嵌入掌纹的羊脂玉佩正在发烫,幽蓝微光顺着指缝渗入血脉。
"小美人儿醒得倒是时候。
"黏腻的男声裹着酒气喷在耳后,粗粝手掌掐住她脖颈。
林惊雪浑身绵软,及笄宴上那盏桂花酿的甜腻还卡在喉间——原主最后的记忆里,庶妹林清瑶的镶宝护甲正拂过鎏金酒壶。
男人撕开她腰间丝绦的瞬间,林惊雪摸到了发间的银簪。
身体比意识更快反应,反手刺入曲池穴的手法令对方如烂泥般瘫倒。
这是她击毙第七个毒枭时的招式,此刻却从侯府嫡女娇软身躯中迸发。
"唔..."喉间溢出的呻吟带着不自然的甜腻,林惊雪踉跄跌下硬榻。
青砖寒气穿透绣鞋,体内翻涌的热浪却烧得眼前发昏。
柴房外北风卷着碎雪,她咬破舌尖强迫清醒——好个一石二鸟的毒计,毁她清白还要扣上私通罪名。
意识海中白光骤亮,十平米见方的纯白空间浮现。
现代实验室的玻璃药柜整齐排列,最外层赫然是抗毒血清。
林惊雪瞳孔微缩,指尖已触到冰凉的注射器。
"姐姐莫怪我,要怪就怪你占着嫡女之位..."虚掩的窗外飘来少女轻笑,金丝绣鞋正踩着枯枝逼近。
林惊雪扯下帐幔将昏迷的歹徒捆作粽子,银针封住他三处大穴。
染血的衣袖扫过草垛,火折子落进泼了酒的柴堆。
当柴门被轰然推开时,众人只见这般景象:披头散发的嫡小姐蜷缩墙角,素白中衣溅着血梅,裸露的脚踝上指痕狰狞。
林清瑶精心准备的尖叫卡在喉间——这贱人此刻不该媚眼如丝任人摆布吗?
"天爷啊!
"继母王氏的翡翠镯子磕在门框,颤巍巍的护甲指向柴堆,"雪丫头你这是…""二妹妹为何带人闯进来?
"林惊雪抬起泪眼,袖中注射器精准刺入静脉,"不是说好要商议母亲的嫁妆…"她故意露出腕间青紫,羊脂玉佩从破碎的袖口滑落,正掉在族长脚边。
老者的龙头杖突然重重顿地:"这不是青囊林氏的凤凰珏?
"火舌恰在此时窜上房梁,浓烟模糊了林清瑶煞白的脸。
林惊雪假作惊惶扑进族长怀中,趁机将银针弹入歹徒死穴。
混乱中无人注意,嫡小姐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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