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站在非遗工作室的门口,手指轻轻摩挲着那件缂丝婚服。
三年前,她亲手织就这件婚服,每一根金线都凝聚着她对周宴礼的爱意。
如今,这件婚服却成了她手中最锋利的武器。
工作室里,周宴礼和林楚楚并肩而立。
林楚楚穿着一身米色套装,耳垂上那对古董耳环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光。
她挽着周宴礼的手臂,眼中满是得意。
“沈知意,离婚协议我已经签了,你还来这里做什么?”
周宴礼冷声道,眉宇间满是不耐烦。
沈知意没有回答,只是将那件缂丝婚服平铺在工作台上,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对待一个婴儿。
她从工具箱中取出一盏文物修复灯,灯光呈现出特殊的紫外线波段。
“周总,你不是一直想知道为什么每次穿这件婚服都会过敏吗?”
沈知意声音平静,手中的灯光却在婚服内衬上勾勒出一串数据。
“这是你的紫外线过敏原报告,我把它织进了婚服的内衬。”
周宴礼脸色骤变,他下意识地后退一步,脖颈处已经泛起了细微的红疹。
林楚楚嗤笑一声:“沈知意,你这是什么把戏?
周宴礼只是对某些化学纤维过敏而已,跟什么紫外线没关系。”
“是吗?”
沈知意将灯光调整到最佳角度,婚服内衬上的数据更加清晰。
“周宴礼,你的过敏源是特定波长的紫外线,这在医学上很罕见,属于遗传性疾病。
而你,林楚楚,三年前在公司年会上调换了他的过敏药。”
林楚楚的笑容凝固在脸上:“你胡说什么?”
沈知意从包里取出一个U盘,插入工作室的电脑。
屏幕上立刻播放出一段监控视频,画面中的林楚楚正在悄悄调换周宴礼西装口袋里的药瓶。
“这是我从档案馆合法调取并修复的三年前年会监控。”
沈知意声音依旧平静,眼神却锐利如刀。
“有趣的是,这段视频已经被我剪辑成非遗保护宣传片,正在全市地铁灯箱循环播放。”
周宴礼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他松开林楚楚的手,不自觉地抓挠着脖子上的红疹。
“对了,林楚楚,你耳朵上的古董耳环很漂亮。”
沈知意突然话锋一转,从口袋里取出一个放大镜。
“但你有没有注意到,耳环背面刻着一个小小的标记?”
林楚楚下意识地摘下耳环,沈知意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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