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语:从七岁成为童养媳到十岁未来的相公病逝,何玉玉被叫了几十年的克夫秧子。
如今已经白发苍苍的何玉玉看着倚靠在自己肩膀上正晒着太阳眯着的苏金云,自嘲道:“不是都说我克夫吗?
怎么这么多年你还好好的。”
壹常听街里算命人戏道:“唢呐一生听两回,一回嫁人,十里红妆,与子偕老;一回送故,白衣当头,与世隔绝。”
长长的街道上,白色的纸花漫天飞舞,一众身着丧服的人们在街上吹呐撒花,长长的人群中几人架着一架崭新的棺材。
这棺材比一般的都要小上那么几分,一看便知是个孩童之人。
为首的是一个年龄约莫三四十的妇女,怀里抱着一副黑白少年相片,脸色哀凄。
或许是因为儿子去世而伤心过度,眼睛依旧肿的可怕。
衣衫褴褛的何玉玉就站在街边围观的人群里,两眼毫无感情的看着这一切。
前几天,她还是张家的童养媳。
从张家小公子死后,她就被打了一顿给赶了出去。
何玉玉原来家里除了她,还有有五口人,她有两个姊妹。
何玉玉的父亲是一个平常的农民,母亲也只是在家照顾全家的起居,并非什么大富大贵人家,反而是贫穷一类。
本来家里养她们姐妹三人已经很艰难了,奈何去年母亲肚子里又怀上了一个。
无奈之下,何玉玉的父亲只好将三姐妹中的一个送出去,选的时候却是纠结万分,毕竟选哪一个都是自己骨肉,送走哪一个心里都疼。
何玉玉是家里最大的孩子,或许是敢为人先,要为自己的妹妹做榜样,也或许是太过懂事,何玉玉自己站了出来。
这也就造成她被卖到张家给张家唯一的小公子做童养媳。
来到张家的第一天,张家并没有直接让她去侍奉张小公子,而是被府里的下人将洗衣如何侍奉主子的东西全教了一遍,后面的几个星期,都在教她《女诫》与《妇德》。
每个早晨都要抽背,背不出来不准吃饭。
掌事的时而不爽想发泄便会拿起洗衣服用的棒子在何玉玉身上敲上几棍。
因为从小是农家人,家境贫寒,自是不认识几个字,他们所教的东西何玉玉只能靠死记说出来,却不能写下来。
一个月后,何玉玉才被允许开始亲自侍奉自己未来的相公。
张小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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