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能给我买顿饭吗？”
路灯下，穿校服的“少女”怯生生拉住我的衣角。
三分钟后，她突然崩溃尖叫：“别碰我！
求你了！”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我才看清黑色假发下——那是一张五十岁女人贪婪的脸。
24小时后，我成了全网通缉的“变态”。
公司开除、房东驱赶、陌生人的唾沫星子砸在我脸上。
而那个“少女”，正在直播间哭诉：“为给孙子治病，我被变态当街羞辱...”打赏金额突破80万。
1.我揉了揉发酸的肩膀，路灯把我的影子拉得老长。
加班到九点半，胃里空得能听见回声。
“妈的，这破项目……”我踢飞脚边的易拉罐，铝罐咣当滚进巷子深处。
巷口蜷着个穿校服的“少女”，头发乱蓬蓬盖住脸，膝盖上放着个破铁碗。
“哥哥，能给点钱吃饭吗？”
声音细得跟猫叫似的。
我蹲下来，铁碗里零星几个硬币闪着寒光。
“钱就算了。”
我拽了拽她的校服袖子，“对面有家牛肉面，带你吃热的。”
她突然触电似的缩手，假发歪斜的刹那——我看见了皱纹。
深褐色的、沟壑纵横的老人皱纹。
“卧槽！”
我踉跄后退，后腰撞上栏杆。
假发彻底滑落，那张布满老年斑的脸扬起诡异的笑。
“救命啊！”
她突然扯着嗓子尖叫，声音却像个真正的少女，“别碰我！
求你了！”
我还没反应过来，一道刺眼的闪光灯猛地亮起。
“住手！
变态！”
一个穿荧光马甲的男人举着手机冲过来，镜头直直对准我的脸，“光天化日欺负小姑娘？
你还是人吗？！”
我这才看清他马甲上印着“正义哥”三个大字。
“你他妈看清楚！”
我指着地上还在啜泣的“少女”，“这根本不是——”“畜生！”
正义哥打断我，一把护在“少女”身前，“我全拍下来了！
你等着全网曝光吧！”
周围已经有人驻足，指指点点。
我攥紧拳头，太阳穴突突直跳。
“行，你们牛逼。”
我冷笑一声，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正义哥义正言辞的声音：“别怕，我送你回家……”我头也不回地拐进另一条街，冷风一吹，脑子才清醒了点。
不对劲。
那老女人看正义哥的眼神……太熟练了。
2.第二天一早，我推开公司玻璃门时，总觉得哪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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