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名额缩减医院最近组织了新入职员工培训，培训人员在讲解医院规章制度时提到，“医院监控录像保存期限为 24 小时，之后会自动清理，大家要注意重要信息的及时留存。”
公告栏前，人群熙熙攘攘，实习医生们挤在一起，窃窃私语。
“转正名额缩减至1人。”
我站在人群外，手里捏着刚打印出来的通知单，指尖微微发抖。
白纸黑字，清清楚楚，像一把刀，狠狠插进我的心脏。
“林之夏，你怎么看？”
旁边有人拍了拍我的肩膀，是同事小张，脸上带着幸灾乐祸的笑。
我没说话，转身离开。
走廊里，消毒水的气味刺鼻，白炽灯的光线刺眼，我的脚步越来越快，直到跑进更衣室，关上门，靠在墙上，才敢大口喘气。
“1个转正名额，徐易明……”我低声念着这个名字，脑子里一片空白。
科主任的办公室在走廊尽头，门虚掩着，布置得十分考究，深色的木质办公桌占据了房间的中心位置，上面摆放着整齐的文件和精致的办公用品。
桌后的墙上挂着一幅巨大的医学解剖图，旁边是他获得的各种荣誉证书。
房间一角摆放着一个高档的保险柜，据说里面存放着医院的重要文件和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
空调的温度开得很低，让人一走进房间就感到一阵寒意。
我站在门口，深吸一口气，抬手敲门。
“进来。”
科主任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份文件，头也不抬。
我走进去，关上门，站在他面前，像个等待宣判的犯人。
“林之夏，坐。”
他终于抬起头，语气温和，但眼神冰冷。
我坐下，手指绞在一起，手心全是汗。
他在医院面临业绩压力，又受到徐易明父亲的拉拢和威胁，才会在转正名额、手术安排等事情上处处偏袒徐易明。
“转正名额的事，你知道了吧？”
他放下文件，双手交叉，靠在椅背上，目光直直地盯着我。
“知道了。”
我点头，声音有些发抖。
“你有什么想法？”
他问。
我愣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
想法？
我能有什么想法？
“医院正在筹备一场大型国际医学会议，名额缩减与此有关。”
他顿了顿，语气意味深长，“你要懂得取舍。”
取舍？
我抬头看他，想从他的表情里读出些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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