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迫绑定了“舔狗系统”,追求了余幼薇7年。
可当我要和她领结婚证的那一刻,舔狗系统突然消失了。
我转身把户口本装进口袋,心想:这婚我不领了。
7年时间,我将余幼薇捧在手心里,舍不得她受一点委屈。
可我给她做的营养餐,她毫不留情地倒进了宠物狗的碗里。
她说加班,手机定位却在酒店。
就在我不得不跟她结婚时,我突然发现舔狗系统消失了。
“先生,请出示您的证件。”
对面的工作人员连续叫了几声,忍不住投来疑惑的目光。
我回过神来,兴奋得连手指头都有些微微颤抖。
就在拿出户口本的前一秒,我突然感受到脑子里那股不可抗力消失了。
在我准备反复确认一番的时候,余幼薇却忽然嗤笑了一声,扬声道:“怎么?
你不是一直想跟我结婚吗?
现在又在装什么?”
嘲讽的语气和刻意放大的声音,恨不得让在场的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
她睨了我一眼,眼里的冷意和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是啊,不管我为余幼薇付出多少,她都只会一如既往地嫌恶我,我不会有丝毫改变。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她,胸口却已经没有了所谓心痛的感觉,反而有一丝莫名的爽感。
这一次,我确定她真的消失了。
我将证件重新塞回口袋,对着工作人员平静地开口:“不好意思,这婚我们不结了。”
余幼薇猛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向我:“你说什么?”
我平静地与她对视,一字一顿道:“我说我不想跟你结婚了。”
余幼薇定定地看着我,一贯冷漠幽深的眸中闪过一丝别的情绪。
而我只想快刀斩乱麻,无意和她纠缠,转身就朝外面走去。
刚出民政局,余幼薇就从后面追了出来,死死地拽住了我的手,脸色不算好看:“纪晓帆,你又在耍什么花样?”
我不再怜香惜玉,毫不客气地甩开了她的手,极不耐烦地开口:“你是聋了吗?
还是听不懂人话?”
我在她面前一贯逆来顺受,更是第一次用这么恶劣的语气对她说话。
余幼薇一脸不可置信地望着我,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过了半晌,她咬着牙开口:“别忘了,当初可是你求着我结婚的。”
说着,她又举起纤细的手指,自信地扬起了精巧的下巴:“我手上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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