探花郎沈聿风当着我爹的面,哭诉昨夜被我强行玷污了清白。
满堂震惊。
我爹:“小女顽劣,但断不至此!
沈探花莫不是弄错了?”
宾客:“江小姐看着端庄娴雅,怎会做出此等孟浪之事?”
唯有沈聿风,红着眼眶,指着领口一处微不可察的撕裂痕迹:“太傅若不信,聿风唯有以死明志!”
我端着刚沏好的茶,站在屏风后,如遭雷击。
这说的都是什么虎狼之词?
1新科探花郎沈聿风,芝兰玉树,才高八斗,乃是京中无数名门贵女的春闺梦里人。
可今日,这位名满京华的沈探花,竟亲自登门我江太傅府,不是为了拜访我爹这位帝师,而是来告状的。
且告的状,石破天惊。
他跪在我爹面前,素来清冷的玉面此刻涨得通红,眼角含泪,声音哽咽,指控我,太傅府的嫡长女江梦沅,于昨夜趁他不备,强行与他有了肌肤之亲。
“太傅大人,非是聿风有意败坏梦沅小姐清誉,实乃昨夜之事太过骇人,聿风辗转反侧,思虑再三,不得不来向太傅禀明,求太傅给聿风一个公道!”
他声泪俱下,仿佛受了天大的委屈。
我爹江太傅,年过半百,宦海沉浮多年,此刻也惊得手中茶盏险些落地。
“沈探花,此事非同小可,你可有凭证?
小女梦沅,虽性子偶有跳脱,却也知礼守节,断不会做出此等、此等。”
我爹气得胡子都在抖,后面的话几乎说不下去。
厅中恰好还有几位前来拜访我爹的门生故旧,闻言皆是面面相觑,窃窃私语。
“这江小姐平日瞧着挺稳重的啊。”
“沈探花品性高洁,想来不会无的放矢,。
但这事也太离奇了。”
“莫非其中有什么误会?”
我当时正在内堂准备茶点,听到外面的动静,好奇地凑到屏风后偷听。
这一听,差点没把手里的托盘给砸了。
强上沈聿风?
我?
江梦沅?
开什么天大的玩笑!
我昨夜明明在自己院子里看书,累了便早早睡下,连房门都没出过半步!
沈聿风却还在继续他的“血泪控诉”。
“聿风不敢欺瞒太傅,昨夜梦沅小姐不知如何潜入了聿风暂居的客院,对我对我百般纠缠,聿风虽奋力抵抗,奈何、奈何。”
他低下头,露出白皙脖颈上一点可疑的红痕,声音哽咽,“聿风清白已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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