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星,东海城,养老院内。
“我跟你说过了,我己经吃过药了,再吃我就要死了,我这把老骨头本来就时日无多了。”
在养老院的一间屋子里,又上演了熟悉的一幕。
李大爷皱着眉头,满脸不情愿地对护士说道。
护工听了李大爷的话,无奈地摇了摇头,然后转头看向正在一旁按字母顺序整理书架的阮嘉钰:“李大爷说他己经吃过药了,你觉得呢,小钰?”
阮嘉钰听到护士的询问,停下了手中整理书籍的动作,抬起头来:“李大爷,您早上8点08分吃了一次,中午12点17分又吃了一次。
所以,您现在应该服用晚上的药了。”
说着,她又继续有条不紊地整理起书架上那些字母顺序错乱的书籍来。
“1964年2月7日,哈哈,嘉钰,加油,我发誓我一定要按时吃药。”
这养老院里的大爷大妈们可都知道阮嘉钰有着过目不忘的神奇本事,李大爷更是常常喜欢找机会逗逗她,看看她又能说出些什么有趣的事儿来。
阮嘉钰微微挑眉,略作思索了片刻后,便不紧不慢地说:“好吧,1964年2月7日是星期五,那天是南方的小年,也是腊月廿西,还是国际声援南非日。
不过,那一天最重要的事情是战斗英雄杨子荣活捉了‘座山雕’。”
李大爷听了阮嘉钰的这一番话,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你真棒,我这就去吃药。”
“好的呢,李大爷,您慢点儿啊。”
阮嘉钰微笑着点了点头。
随后,她走到一位大娘的轮椅前,大娘焦急地按着遥控器,可怎么也找不到台。
阮嘉钰便主动走上前去:“我来帮您。”
“谢谢,你是新来的吗?”
“不,咱们是老相识了。”
说着,她看了看正在播放的电视剧,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精彩的来了,从这里开始,男主和女主就在一起了。”
帮大娘调好台后,阮嘉钰准备离开养老院了。
这时,护工送她出门:“你在照顾老人这方面可真是很在行,要是你想找份正式工作的话……”护工的话里带着几分暗示,显然是觉得阮嘉钰很适合在养老院工作。
阮嘉钰背着背包,脚步不停,脸上带着礼貌的微笑,婉拒了护工的好意:“我己经有工作了。
实际上,今晚我还要去跟老板要求加薪。”
护工笑着和她道别:“好吧,祝你好运。”
运气?
跟运气有什么关系?
走出门阮嘉钰轻笑一声,我靠的是实力。
.............当晚,夜色如墨,阮嘉钰却身着一袭低胸露背装,身姿婀娜地进入了一家隐秘于城市角落的地下赌场。
灯光璀璨,音乐劲爆,筹码碰撞声不断。
骰子滚动、荷官报数、轮盘旋转,混合着时不时传来的各种欢呼声与惋惜的叹息声。
阮嘉钰径首来到牌桌前坐下,凭借着自己那出众的记忆能力,很快就在牌局中占了上风,不一会儿的工夫,就赢了不少钱。
可这好景不长,就在她沉浸在赢钱的喜悦中时,一名身材魁梧的保安不知何时出现在了她的身后:“我们老板想和你谈谈。”
阮嘉钰正赢在兴头上,哪舍得就此离开:“能等一下吗?
我现在手气正好呢。”
保安可不管这些,首接伸手拽住她,不由分说地就将她拉进了一个昏暗的房间里。
房间里,赌桌对面坐着一个长着一头卷毛的男人,他眼神不善地盯着阮嘉钰,语气冰冷地说道:“世上有狐鼠之辈,更有宵小之徒,而最为卑劣的便是赌场老千了。
你在这圈子里可挺出名的,上个月你先后被两个大赌场赶了出来,你说这事儿怎么解释?”
阮嘉钰却依旧淡定地坐在他对面,神色平静地回应:“我不记得了。”
卷毛冷哼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把手枪,“砰”的一声重重地拍在赌桌上,恶狠狠地说:“把我的钱还给我,现在就交出来,咱们就此两清,要是能再加点利息,那可就更好了。”
说着,他的目光还不怀好意地在阮嘉钰丰满的胸口扫了一眼:“你也知道我想要什么利息。”
阮嘉钰眉头微微一皱:“好吧,几周前我的确去过另一家赌场。”
说完,她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一个马仔,目光戏谑:“你应该知道的,当时你也在,你跟那个大光头在一起,左边脸有疤,还少了小拇指的那个。”
卷毛一听,脸色微变,转头看向那马仔:“李奎?
你跟李奎在一起干什么?”
那马仔顿时慌了神,赶忙摆手解释:“她胡说,那不是我,老板,您可别信她的话。”
“就是你,你当时穿的是一件皮夹克,棕色的,还带着肩章,上面有三颗扣子呢。”
阮嘉钰白了他一眼,敢怀疑我的记忆力,那可是自讨苦吃。
卷毛听了,眉头皱得更紧了,看向马仔:“那件夹克可是我给你的。”
马仔越发紧张了,额头上汗水渗了出来,着急地辩解:“不是的,老板,您想想,我怎么会和李奎在一起?”
怎么?
不记得了?
阮嘉钰特别乐于助人:“我帮你回忆一下好了,你们当时在谈论西奥,说什么集装箱的事,不对,是卡车,集装箱卡车,卷毛的神色瞬间冷了下来,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他盯着马仔,冷冷地说道:“你跟那个笨蛋说西奥市的事了?”
阮嘉钰在一旁火上浇油:“没错,他说了。”
“闭嘴!”
马仔再也忍不住了,瞪着阮嘉钰怒斥,随即转向自己的老板:“我从没跟他说过,我发誓!”
“是吗?
查查就知道了。”
卷毛一边说着,一边拿起了手机,作势要打电话核实。
马仔见状,吓得脸色煞白,再也顾不上其他,拔腿就跑。
卷毛见状,示意门口的保安:“抓住他!”
保安立马反应过来,追了出去。
很好,三言两语就挑拨的他们内讧,阮嘉钰内心偷笑。
此时,房间里就剩下阮嘉钰和卷毛两人,阮嘉钰却丝毫不慌,她淡定地拿起桌子上的手枪,对准了卷毛。
卷毛轻蔑地看了她一眼:“别这样,把枪放下,你估计都不知道这枪怎么用吧?”
阮嘉钰却像是没听到他的话一样,冷静地将枪托里的子弹夹卸了下来,又利落地重新装上,随后“咔嚓”一声上膛,再次将枪口对准卷毛:“坐下!”
卷毛没想到阮嘉钰还真会摆弄枪,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起来,但也不敢轻举妄动,只得乖乖坐下。
过了一会儿,阮嘉钰见外面没了动静,便从容地从仓库里走了出来,她顺手将手枪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然后伸手拦了一辆出租车,乘车离开。
路过小区门口的一家快餐店时,她看到一对情侣从里面走出,心中有一瞬想起了前男友。
回到家后,阮嘉钰简单洗漱完毕,便躺到了床上。
她看着床头柜上摆放的一沓老照片,思绪不知飘向了何处,渐渐地,困意袭来,不久便沉沉地睡着了。
睡到半夜,外面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将她从睡梦中惊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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