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娘死前给我点了颗朱砂痣,说能保命。”
“后来它成了全京城追杀我的理由。”
他娶我,是为查我爹通敌叛国。
我嫁他,是为查母亲离奇死亡。
“合作?”
他擦着染血的绣春刀问我。
“成交。”
我笑着往合卺酒里下毒。
第一章:被迫联姻1.喜帕下的金线鸳鸯纹在烛火中忽明忽暗,我数着第七个在眼前晃过的嬷嬷。
前院传来的觥筹交错声里,突然混进一阵熟悉的脚步声——那种刻意放轻却仍带着锦衣卫特有的节奏。
"姑娘..."春桃第五次递来茶盏时,我闻到了里面掺着的安神散味道。
掀开盖头一角,我对着铜镜练习了三十八次的羞涩表情突然僵住——镜中映出窗外几个黑影,腰间隐约闪着绣春刀的冷光。
"姑爷到——"尖细的唱鸣声中,我的指尖已经摸到袖中银簪。
簪头淬的药足够放倒一头牛,希望这位"温润如玉"的新科探花郎喜欢这个见面礼。
2.盖头掀起的瞬间,我先看到一双骨节分明的手。
指甲修剪得圆润干净,虎口却有着常年握刀才有的薄茧。
"娘子。
"这声音让我心头一跳。
三个月前在黑市,那个用折扇挑起我下巴的蒙面人,也是这样带着笑音的调子。
抬头对上林砚的眼睛时,我险些忘了呼吸。
传闻中"貌若潘安"的探花郎,左眼尾竟有颗小小的泪痣,和我那夜在黑市遇见的蒙面人一模一样。
"夫君..."我低头露出颈后那颗朱砂痣——那夜他拿匕首抵着的位置。
他瞳孔猛地收缩,腰间玉佩突然荡出个诡异的弧度。
我这才注意到,那根本不是玉佩,而是枚缩小版的锦衣卫牙牌!
3.合卺酒端上来时,我故意打翻在林砚袖口。
酒液浸透的布料下,隐约显出臂缚的轮廓——那是专用来藏袖箭的。
"妾身该死!
"我扑过去擦拭,趁机摸到他腕间的脉搏。
跳得这样平稳,根本不像个刚被泼酒的文弱书生。
林砚突然扣住我的手腕:"夫人在找这个?
"他从袖中抖出张当票——正是我三个月前典当凤钗的凭证。
满屋喜婆倒吸冷气的声音里,我摸到了枕下的匕首。
他却只是笑着将合卺酒一饮而尽:"春宵苦短,夫人何必着急?
"4.五更鼓响时,我终于撬开书房暗格。
里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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