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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平南王萧景翊的言情小说《清欢不问世事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言情小作者“姜燃”所主要讲述的是:我睁开眼鎏金香炉里青烟袅铜镜里映出少女娇艳面发间赤金步摇随着呼吸轻轻摇我猛地攥住妆台边指甲几乎要掐进檀木里——这分明是我及笄那日的装姑该去前厅丫鬟春桃捧着红珊瑚璎珞进见我面色煞慌忙放下托盘:可是心口疼又犯了?我死死盯着她耳垂上那对翡翠丁香耳前世平南王府抄家那春桃就是用这副耳坠划破了我的喉此刻那抹翠色在烛火下泛着幽像极了我倒在雪地里时看...
主角:平南王,萧景翊 更新:2025-04-02 06:46: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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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睁开眼时,鎏金香炉里青烟袅袅。铜镜里映出少女娇艳面容,
发间赤金步摇随着呼吸轻轻摇晃。我猛地攥住妆台边缘,
指甲几乎要掐进檀木里——这分明是我及笄那日的装扮。"姑娘,该去前厅了。
"丫鬟春桃捧着红珊瑚璎珞进来,见我面色煞白,慌忙放下托盘:"可是心口疼又犯了?
"我死死盯着她耳垂上那对翡翠丁香耳坠。前世平南王府抄家那日,
春桃就是用这副耳坠划破了我的喉咙。此刻那抹翠色在烛火下泛着幽光,
像极了我倒在雪地里时看到的最后颜色。"无妨。"我深吸一口气,将喉间腥甜咽下,
"更衣吧。"朱红织金裙摆拂过青石台阶,前厅的喧闹声渐近。我立在廊柱后,
看着那对交颈鸳鸯。谢云深一袭月白锦袍,正俯身替沈玉柔簪花,他指尖拂过少女鬓角时,
我仿佛又看见漫天箭雨中他挽弓的模样。"阿姐怎么才来?"沈玉柔转头时露出颈间红痕,
像雪地里绽开的红梅。前世我竟愚钝至此,直到合卺酒泼在嫁衣上时,
才看懂这对璧人眼底的情意。我拢了拢袖中冰凉的匕首,"方才在更衣时,瞧见件稀罕事。
"指尖轻轻点在她锁骨处,"妹妹这守宫砂,怎的淡了?"满堂寂静中,
我听见谢云深指节咔吧作响。沈玉柔脸上血色褪尽,却仍强笑道:"阿姐说笑了,
前日嬷嬷才验过......""是吗?"我抽出袖中帕子,当众抖开。
素白绸缎上点点猩红,像极了前世我攥着染血婚书咽气时的模样,"昨夜西角门当值的马夫,
此刻正在柴房捆着。"满座哗然中,父亲手中茶盏砰然坠地。
我望着那张与记忆中风化无异的慈爱面孔,胃里翻江倒海——谁能想到,
这位清流典范的户部尚书,会在三年后亲手将通敌密信缝进我的嫁衣?"逆女!
"父亲扬手要打,被我架住手腕。曾经令我敬畏的威严,此刻不过是个笑话,
"父亲不妨先去祠堂看看,那尊白玉观音的莲座底下,可还压着您与平南王府往来的账本?
"---铜雀衔着的宫灯突然被夜风吹灭,沈玉柔鬓间九尾凤钗在暗处闪过幽蓝磷光。
我瞳孔微缩——这分明是东宫暗卫传递消息时用的淬毒暗器。"父亲要在此刻与我清算?
"我松开他的手腕,任那道红痕在众目睽睽下狰狞,"不如先解释解释,
为何平南王送给您的美人,个个都带着北疆口音?"前厅的琉璃屏风轰然倒地,
数十张惊恐的面孔映在碎片里。我弯腰拾起一片碎琉璃,锋利的边缘割破指尖,
"三年前母亲病逝那晚,您书房里燃的迦南香,混了七分曼陀罗花粉吧?
"血珠滴在青砖上绽成红梅,
我转身望向呆若木鸡的宾客:"诸位可知这府中池塘为何从不种莲?
因着三姨娘当年就是裹着锦鲤缎被推进去的。""疯了!这丫头疯了!
"父亲踉跄着扶住太师椅,浑浊的眼珠转向谢云深,
"贤婿还不快......"寒光乍现的瞬间,我旋身避开谢云深的袖剑。
他腕间玄铁护甲撞上我发间步摇,金丝缠着玉珠滚落满地。前世洞房花烛夜,
正是这只手将淬毒的合卺酒递到我唇边。"谢小侯爷好俊的身手。"我踩着满地狼藉轻笑,
"就是不知道平南王府的密道里,可还藏着您与北狄王子歃血为盟的羊皮卷?
"满堂抽气声中,府门突然洞开。玄甲卫腰牌在月光下泛着血色,
太子萧景翊的马鞭卷着夜露甩在谢云深脸上:"孤来得不巧,竟赶上侯爷给未婚妻送催命符?
"沈玉柔突然扑到太子马前,九尾凤钗堪堪划过玄色蟒纹靴。
她仰起那张梨花带雨的小脸:"求殿下明鉴,
姐姐定是得了失心疯......""沈二姑娘的守宫砂可要再验一次?
"萧景翊的剑尖挑起她衣带,露出腰间绯色肚兜,"用南诏蛊虫验出来的结果,
可比嬷嬷的眼睛准得多。"我望着这位前世与我同归于尽的储君,袖中银针缓缓收回。
那日朱雀门火光冲天,他浑身是血地将虎符塞进我手中:"沈清欢,
下辈子......""沈姑娘。"萧景翊翻身下马,玄色大氅扫过满地碎玉,
"刑部从贵府祠堂搜出的账本,倒比户部的奏折还有趣些。"我看着他掌心熟悉的玉扳指,
那是母亲临终前被父亲强行摘走的嫁妆。前世我在冷宫找到它时,
内圈还刻着半句染血的"琴瑟在御"。"殿下想要什么?"我后退半步,避开他身上龙涎香。
"要姑娘腰间挂着的青铜钥匙。"他俯身时气息拂过我耳畔,"平南王书房暗格里的血书,
该见见天日了。"暴雨倾盆而至,我站在抄手游廊下看着玄甲卫拖走哭嚎的姨娘们。
春桃的翡翠耳坠在泥水里泛着光,
临死前说的那句话:"二姑娘许了奴婢兄长军粮押运的差事......""阿姐好狠的心。
"沈玉柔被拖过青石阶时突然痴笑,"你以为太子为何来得这样巧?
他早知你重生......"我蹲下身捏住她下颌,
将那颗藏了鹤顶红的蜡丸挤出来:"妹妹可知刑部水牢里养着食人鱼?
它们最爱啃食说谎之人的舌头。"雷鸣撕裂夜空时,萧景翊将染血的密信递到我面前。
展开的刹那,我浑身血液凝固——那竟是母亲的字迹,末尾盖着北疆王庭的狼头印。
---雨丝裹着血腥气漫过窗棂,我盯着密信上"愿以北疆十万铁骑换吾女归"的字样,
喉间突然涌上铁锈味。母亲教我写《楚辞》时,曾用朱砂在扉页题过相同的"归"字。
"沈姑娘可认得这个?"萧景翊从怀中取出半枚青铜虎符,与我袖中暗格里的残片严丝合缝。
前世城破那日,他便是用这信物调走了守卫朱雀门的禁军。我反手将茶盏砸向博古架,
青瓷碎片中滚出鎏金妆匣。当九鸾衔珠钗插入锁眼时,
暗格弹出半卷泛黄婚书——二十年前镇北将军嫡女与北疆王子的婚约赫然在目。
"难怪父亲要您死。"我摩挲着母亲画像上的钤印,"和亲公主与敌国王子的私生女,
可比叛国罪有趣多了。"萧景翊的剑穗突然缠住我手腕,
玄色流苏里坠着颗鲛人泪:"三日后祖母寿宴,平南王府要献天罗锦。
"我倏地想起前世那场蹊跷大火。当绣着金丝昙花的布料在寿宴展开时,
整座花厅在月光下燃起幽蓝火焰,而我因替祖母试穿祭服被烧成焦炭。"殿下想要几成胜算?
"我抽出他腰间软剑割破掌心,"我要沈玉柔穿着那件衣裳,在百官面前化成灰烬。
"血珠滴进翡翠酒樽时,窗外传来布谷鸟三长两短的啼叫。这是前世我与暗桩联络的暗号,
此刻本该无人知晓。萧景翊突然攥住我淌血的手,舌尖卷过狰狞伤口:"姑娘的血,
怎么带着雪莲香?"他眸中翻涌着我从未见过的暗潮,"北疆圣女的血脉,果然与众不同。
"我浑身发冷地想起母亲临终前的呓语。她总说我的血能解百毒,
却原来这特殊体质正是催命符。三更梆子响时,春桃的尸首被吊在祠堂横梁。
她心口插着支孔雀翎箭,正是太子亲卫的制式。我盯着她微微隆起的腹部冷笑,
前世她说兄长得了军粮差事,却没说这差事是要用平南王府的密道运尸。"姑娘,
西角门有异动。"暗卫惊雷跪在阶前,奉上沾血的梅花簪。这是我晌午故意丢在柴房的诱饵,
此刻簪头机关里嵌着张染血的城防图。暴雨拍打着琉璃瓦,
我望着舆图上朱笔圈出的粮仓位置,忽然笑出声。平南王竟与我想的一样,
要在大军出征当日火烧官仓——可惜这次,我要把他的私兵困在火海里。"去告诉谢小侯爷。
"我碾碎青瓷片撒在密信上,"他若还想见生母最后一面,就拿平南王的头来换。
"黎明破晓时,沈玉柔的惨叫声响彻地牢。我端着药盏站在刑房外,
看萧景翊的暗卫将南诏蛊虫灌进她耳中。那些通体赤红的小东西最喜啃食脑髓,
却又让人保持清醒到最后一刻。"阿姐......"她突然挣断铁链扑到栏杆前,
被蛊虫噬咬的眼窝淌下血泪,"你难道不想知道,前世太子为何屠你满门?
"我捏碎药碗将瓷片扎进她咽喉,前世被割断气管的痛楚记忆翻涌而上。
鲜血喷溅在墙面卦象上,恰好淹没了"坎"位——母亲教我卜卦时说过,此乃死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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