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白站在浴室的镜子前，盯着自己空荡荡的右肩发呆。
镜子里，本该有胳膊的地方只剩下模糊的虚影，像是被人用橡皮擦抹去了一般。
他伸出左手，颤抖着摸向那片虚无，指尖传来冰凉的触感，仿佛在触摸一块看不见的玻璃。
"这他妈到底是怎么回事？
"慕白喃喃自语，声音在狭小的浴室里回荡。
他记得昨晚睡觉前还好好的，怎么一觉醒来胳膊就不见了？
手机铃声突然响起，慕白手忙脚乱地从裤兜里掏出手机。
是局长汪德华打来的。
"慕白，你那边情况怎么样？
"汪德华的声音听起来有些疲惫。
"局长，我的胳膊......"慕白咽了口唾沫，"我的胳膊不见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你确定不是幻觉？
""我确定。
"慕白苦笑着看向镜子，"我现在就像个独臂侠。
""我马上过去。
"汪德华说完就挂断了电话。
慕白放下手机，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下。
茶几上还放着昨晚吃剩的橙子，他拿起一片塞进嘴里，酸甜的汁水在口腔里爆开。
这可能是他最后的早餐了，谁知道等会儿会发生什么。
二十分钟后，门铃响了。
慕白打开门，看到汪德华和王干事站在门外，两人都穿着便装，但腰间鼓鼓的，显然带了配枪。
"让我看看。
"汪德华一进门就直奔主题。
慕白抬起右肩，那里依旧空无一物。
汪德华伸手在虚空中摸索，眉头越皱越紧。
"确实什么都没有。
"他转头对王干事说，"拍照，记录。
"王干事立刻掏出相机，对着慕白的右肩拍了几张照片。
闪光灯刺得慕白眯起了眼睛。
"你昨晚有没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事？
"汪德华问道。
慕白摇摇头，"就是正常下班回家，吃了点东西，玩了会儿游戏就睡了。
""游戏？
什么游戏？
""就是普通的手机游戏。
"慕白掏出手机，解锁屏幕，"你看，就是这个......"他的声音戛然而止。
手机屏幕上，一个陌生的APP图标正在闪烁。
那是一个黑色的漩涡图案，周围环绕着诡异的符文。
"这是什么？
"汪德华凑过来看。
"我不知道......"慕白的手指悬在图标上方，"我从来没下载过这个......"就在这时，图标突然亮起刺目的红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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