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儿园的日子,本应是充满童真与欢笑的,可对我来说,却依旧是灰暗的。
那天午睡后,同学们围坐在一起嬉笑玩耍,不知怎的,话题就转到了我的脚上。
一个调皮的小男孩趁我不注意,猛地扯下我的鞋子,六个脚趾瞬间暴露在众人眼前。
“快看啊,他有六个脚趾,好奇怪!”
孩子们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尖叫着、哄笑着,“怪物,你是个怪物!”
“肯定是你做了坏事,老天爷才给你多长了脚趾!”
那些难听的话像一把把尖锐的刀,刺向我脆弱的心灵。
那一刻,我只觉得世界都安静了下来,只有那刺耳的笑声和恶毒的话语在脑海中不断回荡。
我慌乱地想要夺回鞋子,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也是在那时,我第一次清晰地看到了一首陪伴着我的两个姐姐,。
她们突然出现在那群孩子身后,原本模糊的面容变得清晰可辨,眼神中满是心疼与愤怒。
她们飘然而至,挡在我身前,用冰冷的气息将那些孩子驱散。
白姐姐轻轻地蹲下身子,用透明的手指着我的鞋子示意我把鞋子穿上,我能感受到那一丝凉意,却也莫名地感到安心。
从那以后,每当我遇到危险或是被人欺负,总能看到她们的身影,默默地守护着我。
不久后,父母决定外出打工,我成了留守儿童,被送回了爷爷奶奶家。
原以为等待我的会是更加冰冷的世界,然而,爷爷奶奶的爱却如同春日暖阳,温暖了我那颗受伤的心。
爷爷奶奶在村里很低调,几乎没有人知道他们会的一些东西,有一次,我玩耍回来突发高烧,昏昏沉沉。
爷爷奶奶忙前忙后,奶奶眼神坚定地在院子里点上三炷香,口中念念有词,(都说到这了,那就透露一丢丢吧:飘飘幽魂,荡荡存存,或在孤庙,或在孤坟……天门开,地门开,聚魂童子送魂来),边用手蘸水在我额头、手心、脚心轻点,边呼唤我的名字,说是给我叫魂。
爷爷则在一旁准备着混合草药的水,待奶奶叫魂结束,他拿着水在屋内各个角落洒下,嘴里念叨着驱邪的话语。
神奇的是,没多久我的烧就退了,人也精神起来,他们看着我,脸上满是欣慰,还叮嘱我别去偏僻地玩耍而我的爷爷更加擅长的却是是面相之术。
在夏日的树荫下,他会拉着我,指着村里来来往往的人,耐心地教我如何从一个人的面相中看出其性格与命运。
“云孙,你看那个人,眉毛浓密且整齐,定是个心地善良、做事有主见的。”
我眨巴着眼睛,似懂非懂地听着,那些古老而神秘的知识,一点点地在我心中种下了好奇的种子。
平时我的爷爷奶奶便是个勤劳朴实的一对老夫老妻,总是把家里收拾得井井有条。
闲暇时,奶奶则会带着我去高速路旁的荒地上种树。
我们扛着小树苗,提着水桶,在尘土飞扬中,一锹锹地挖着土坑。
奶奶的手很粗糙,却充满了力量,她手把手地教我如何扶正树苗、填土浇水。
每当看到那些亲手种下的树苗在风中摇曳,嫩绿的叶子闪烁着生命的光泽,我心中便涌起一股成就感。
在爷爷奶奶身边,我逐渐忘记了那些曾经的伤痛与孤独。
虽然生活依旧清苦,但他们的爱与关怀,让我感受到了家的温暖。
而那两位姐姐,也依然时常出现在我的身旁,见证着我的成长,在这个小小的乡村里,我开始了一段充满希望与爱的旅程……就这样一首持续到了五岁我爸妈回来的那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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