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猛地睁开眼,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灵魂撕裂的痛苦超越了肉体所能承载的极限。
那是一种在意识的深渊里,千万根钢针同时刺穿灵魂的震颤,这种痛苦会在时间褶皱里无限增殖,当你以为熬过了最尖锐的剧痛时,你突然能看见自己的神经在空气中具象成青铜锁链,最残忍的是分裂后的每一片灵魂都保留着完整的感知。
每块残片都呐喊着想要拼回完整的形状,却在相触的瞬间将彼此灼成焦黑的灰烬。
因为我的天真和对他人轻易地信任,导致了我和父母凄惨的死亡。
这一切的根源还要从我频繁的找不到东西开始。
在大二的暑假里,我的东西老是找不见,明明我清晰的记得就放在那里,可是当我把家里的每个角落都仔仔细细的翻了个底朝天,就是找不到。
我突然的想起老一辈人说过的话,“当你的东西怎么找都找不到时,那就不要找了,过不久就会自己出现了”。
我秉承着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的想,干脆放弃了寻找。
就这样过了几个星期,在我以为老一辈人说的话只是安慰人的时,我的东西陆陆续续的出现了。
更为恐怖的是它不是单单出现了一个,而是两个一模一样的。
当时我在想是不是妈妈看我老是丢东西,还因为找不到总是闷闷不乐的样子,所以偷偷地给我买了两个一模一样的,好让我找到时开心开心。
可当我在我的抽屉里发现一封字迹与我有八分相似的信件时,我就不这么想了。
信纸边缘泛着量子玫瑰的淡紫色荧光,字迹在晨昏线之间交替显现。
展信时,请先触摸第三行字迹下的星尘灼痕(请用左手无名指的血滴验证封印)。
当你指尖传来冰火交织的刺痛——那是我们的神经元在十二维空间擦肩而过的证据。
我此刻正坐在卧室落地窗旁的书桌前,窗外悬着一弯皎洁的月亮 。
伏案正写着这封给你的信。
此刻我书桌上的珐琅彩钢笔,笔尖蘸的是我迫不及待想见到你的思念之墨。
你知道吗?
月光是夜的低语者,以液态银的质感漫过云层裂隙,洒向夜晚的大地,亦是轻柔地抚摸着每个孤独的人儿。
我的父母都忙着各自的事业,从我记事起就经常独自待在这个如同囚笼般的别墅,偌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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