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纠结了半个月,实在熬不住于靓的软磨硬泡,请了一天年假回老家看她。
推开包厢门的时候,宋云承认,这架势确实开了眼了。
听说这个酒庄是个土老板暴富时期盘下来的,这片建筑占了半个山头,入山后只此一家,却把上山的路开了个四车道。
路上郁郁葱葱倒挺好看,从山脚下最后一家餐馆算起,到酒庄正楼路程也不算远。
酒庄大门两旁几个监控摄像头,四面八方连空中都没有漏掉,进到院子里却看不到类似装置。
正楼大厅气派非常,侧面一个极大的屏风,屏风前摆着一尊巨大的卧佛,后面影影绰绰地供奉着半人高的观音。
宋云噗嗤差点儿笑出声儿来,领路的小年轻在侧前方蹙着眉头不知道有没有留意到她。
穿过正楼,宋云被引到一个平平整整的堂屋,还没进门就听到二舅妈大开大合的爽朗声,隐约听得是在夸林靓好福气。
屏半口气,堆起端庄微笑,宋云抬脚走了进去。
还没来得及打招呼,二舅妈余光刚瞟到门口,就急吼吼地来迎宋云。
“哎呀小云啊你真是来得巧,你这今天要是没来成那可就太可惜了!
…”一顿话持续了近三分钟,崩得宋云头昏脑涨。
幸好大姨看她实在疲惫,拉着几个长辈说要去仔细端详那尊送子观音。
于靓见人都走出了门,马上拉着宋云数豆子似的诉起苦来。
听了半天才明白,原本以为今天是家庭聚会的机会表姐妹俩聊聊天,结果于靓被摆了一道,到了酒庄才知道主家就是只见过三次的相亲对象。
要说这个相亲对象吧,于靓倒也不算排斥,小伙子身高长相性格,初步接触下来都没什么令人膈应的,可以继续接触。
谁知,距离第一次见面才一个多月,家里已经说妥了订婚的细节。
于靓这个当事人到了地儿才算是明白过来。
要说宋云不吃惊,也不太可能,但从二舅妈刚才一顿输出里听出来一些门道,她心里明白了七八分。
这相亲对象姓武,要说条件在家长眼里那是真不错。
话不多,都在点子上,端茶倒水勤快,会心疼人儿。
最大的好处呢,是有个生财有道的爹。
武家老爹可厉害,据说年轻时候当过两年兵,退伍之后时运太好,很快积累了一些家业,在隔壁市倒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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