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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草人南区服务专员

多哉 著

军事历史连载

小编推荐小说《布衣草人南区服务专员》,主角栾端清田长金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一九五八年十月的一十三岁的田家吉从中学放学回一进家习惯性的喊了一声姆无人答他走进厨姆妈也不在厨房一摸锅都是冷揭开锅盖一看里面什么也没心里就有些发家里一个人也没这时十岁的二弟家祥七岁的三弟家如和三岁的小妹家意回来家吉问道:“你们回来了姆妈呢?”家祥道:“哥姆妈在托儿我们是来叫你去食堂吃饭”家吉抱起小妹道:“我们先去找姆”家祥...

主角:栾端清,田长金   更新:2025-03-26 15:39: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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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五八年十月的一天,十三岁的田家吉从中学放学回家,一进家门,习惯性的喊了一声姆妈,无人答应。

他走进厨房,姆妈也不在厨房里,一摸锅灶,都是冷的,揭开锅盖一看里面什么也没有,心里就有些发慌,家里一个人也没有。

这时十岁的二弟家祥七岁的三弟家如和三岁的小妹家意回来了。

家吉问道:“你们回来了呀,姆妈呢?”

家祥道:“哥哥,姆妈在托儿所,我们是来叫你去食堂吃饭的。”

家吉抱起小妹道:“走,我们先去找姆妈。”

家祥家如在前面带路,来到田长发叔叔家,宽大的堂屋里摆滿了摇窝,姆妈和另外几个伯母正在招呼滿屋的孩子。

姆妈接过三岁的妹妹,说道:“家吉,你先带你两个弟弟去食堂去吃饭,你伯伯(父亲)在食堂里。”

兄弟三人来到食堂,门口挂着一块大牌子,上写 “双河县双河区沙洲人民公社第十生产大队第一小队食堂” 好热闹呀,屋里屋外都是人,全塆近二百人都在这里吃饭,有的己快吃完了,有的还在排队。

特别是那些家里没有老人的妇女,简首高兴的不得了,一个个在那里吃着饭,说着话;有的说:“现在好了,孩子有人带,也不用做饭了,一身的轻松,一门心思的去干活。”

有的说:“原来几十个灶烧火,柴老是不够,现在一个灶烧火,柴多得烧不完,早该这样了。”

也有的说:“这饭菜没有自家做的好吃。”

有的说:“大锅菜就是好吃。”

一些围着灶台转了大半辈子的婆婆,真是打心眼里高兴,只是突然闲下来有些不习惯,主动跑到食堂来帮着择菜洗钵。

兄弟三人排在人后,来到灶前,好大的灶呀,比我家灶屋还大,灶上站着的正是伯伯和另外一个老伯,他们负责发饭,饭是从一个很大的木蒸屉里拿出来的,是用那种泥巴烧制的,粗糙的土黄色钵子蒸的饭。

里面的饭分三个等级,有三两的,半斤的,七两的。

兄弟三人一个领了一钵饭,家吉家祥是半斤的,家如是三两的。

然后到另一边去拿筷子和打菜,分菜的又是一个人掌勺,每人一勺子炒包菜,兄弟三人找到一个地方,坐下吃饭。

这时一个西十多岁的妇女带着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大大咧咧的坐到一张桌子上,对旁边桌上正在吃饭的田家华道:“你去给我娘俩拿两钵饭来。”

田家华正在上初中三年级,看了她一眼,动也不动继续吃他的饭。

妇女大声道:“我说的你听到没有?”

田家华道:“你儿子没长腿吗?

他不会去拿呀,你是地主婆吗?

坐着要别人拿饭,我又不是你家长工,凭什么给你拿饭。”

把这个妇女气得半死。

破口大骂,田家华与她对骂,根本就不怕她。

这妇女叫章普良,是大队支书的老婆,也是大队妇女主任,爱骂人,人送绰号脏婆娘。

她仗着丈夫是支部书记,平时都是横着走。

她丈夫名叫栾端清,就是他把田家西塆(一小队)几十亩快要成熟的稻谷连根拔起,栽到一块田里,挤得密不透风,向上报说是亩产万斤田,公社干部都是些种庄稼的门外汉,听了栾端清的亩产过万斤的报告后大喜,也不想想是真是假,立即组织小队长以上干部来参观,等参观完后,稻谷全部烂了,几十亩田颗粒无收,他却一点事也没有,照样当他的书记。

人送绰号“乱弹琴”。

田幼南见她下不来台,也怕闹大了田家华吃亏。

连忙拿了两钵饭过来放到她面前,这才让事情平息下来。

第十生产大队全部姓田,无一杂姓,由田东塆,田西塆,田中塆,田上塆,田下塆五个自然村组成,其中田上塆最大,有西百六十多人,因此分成两个生产队,西塆是第一生产队,东塆是第二生队,中塆是第三生产队,上塆是第西,第五生产队,下塆是第六生产队。

田家祠堂为大队部。

公社干部不放心田氏家族,特地从外队调来了正,副书记,田姓人只能当主任(三把手)。

田氏家族的地理位置十分优越,三岗三冲,北高南低,三岗是旱地,分别叫马蹄岗,牛角岗,龙脊岗。

三冲是水田,分别叫饮马冲,水牛冲,龙尾冲。

北边有一个田家祖先很早就借助地形修建的大水堰,水面有五百多亩,是田氏家族的专用堰,堰里的水可以通过控制闸,自流灌溉三条冲里的田,里面养的鱼又肥又大。

有一个闸首通沙河,在多雨季节将多余的水排进沙河。

西边有一条长年流水不断的沙河,东边紧靠县城,南边与外村相邻。

全大队一千二百多人,水田一千一百多亩,旱地也是一千一百多亩,人均不到两亩土地。

岗上的旱地是高低不平的一小块一小块的旱地,最大的一块也不到两亩地,有三升的,五升的,八升的,在过去纯属靠天吃饭,如果遇到干旱年,岗上就颗粒无收。

人民公社后,十大队男女劳力齐上阵,日夜苦干,抢在冬播前就把三岗治理成了梯田,每块都有十多亩,变成了不怕旱的水浇地,面积还有所扩大,然后种上小麦。

老人们都说还是走集体道路好,几百年想办又办不到的事情,集体几天就办到了。

冬播结朿后,一半男劳力挑着工具,带着蓑衣斗笠和一坛腌菜到外县去修水库,一半男劳力全部参加公社的大办钢铁,家里只留下妇女和老人搞田间管理。

在乱弹琴的带领下,外大队的人来,把塆里衖子里放了几百年的,供人乘凉的青石凳都打碎了拿去炼铁,各家各户的废铁都被无偿的收去了。

最可惜的是,塆后有一棵几百年的大树,高耸入云,是田家的祖先栽种的,也是田家的标志,几十里外都能看到,是一道非常好的风景。

树冠遮盖了十几亩地,每到夏天全塆人都到此乘凉,是全塆人夏天的集中地。

丧心病狂的栾端清率领一帮外地人,扛着无梁大锯,硬是锯了两天才把大树锯倒,又花了十多天时间才把大树解体拿去当柴烧练铁,结果是把田家几百年的石凳砸了,几百年的大树烧了,一两铁也没炼出来,真是劳民伤财。

田家人心痛死了,但敢怒不敢言。

幸亏上面发现得早,紧急叫停了,要不然农村的损失会更大。

在这期间,栾端清把他的大儿子安排到城里当工人,小儿子安排到大队副业队当会计,女儿到大队学校当老师,老婆是大队妇女主任,一家人安排得妥妥贴贴的。

由于栾端清把一小队几十亩稻谷都毁了,到了一九五九年春季,一小队就没有粮食吃了,食堂停火了,人们西处找吃的,田野里能吃的野菜都挖光了,首先是好吃点的地菜(荠菜)被挖光,接着是有点苦味的黄花菜也被挖光,接着就是雀儿肠,荒涕蒿,野大黄,木棘条,油树叶子,野大麦苗等等都弄来吃。

不久政府拨来了一点救济粮,食堂又开火了,每天两餐粥,男劳动力是三两米的粥,老人小孩有二两的,一两粥,吃不饱,但也饿不死。

好不容易盼到麦收,可是因先旱后涝的原因,小麦产量极低,只有常年的一半。

没有办法,只能和麸皮一起吃。

食堂蒸的馒头因没有去麸皮,表面上一颗颗的麸皮,像极了癞蛤蟆,人们称之为癞子粑,劳动力每餐两个,老人孩子每餐一个。

小麦减收,人们在饥饿中还坚去干活,不干话就更没有希望了。

全村指望早稻能够丰收吃顿饱饭,可是老天爷好象故意与人们过不去,该下雨时一滴不下,不要雨时大雨倾盆,早稻也减了产,晚稻又遇虫灾,粮食严重不足,为了补充粮食不足,队长决定种几亩萝卜应急,萝卜刚刚出苗,就被栾端清发现了,他大发雷霆,逼着队长硬生生的把几亩萝卜犁掉了,然后种上小麦。

这个家伙完全不知道饿肚子的滋味,因为他在副业队有小伙房。

老百姓吃癞子粑的时候他在吃白面馒头,老百姓一日两餐粥的时候,他在吃白米干饭,还要好菜下饭。

尽管吃不饱饭,但冬播后全部男劳力仍然是挑着工具,帶着被子,蓑衣,斗笠和腌菜,步行上百里去外县修水库。

一九五九年在半饥半饱中度过,人们等待着野外快快多长些野菜出来,同时在屋前屋后,坟边岸边开荒种菜,种高梁杂粮,哪怕是能种一棵高粮的地方也要种上。

盼了一冬一春,一九六0年的夏收仍然收成不好,主要是小麦扬花时节雨水太多了。

人们又盼望着早稻,可是打早稻含苞时老天就不下雨,塘里,堰里的水都放干了,生产大队组织全大队的水车到沙河用三级取水的办法,将低处的河水提到高处来灌溉水稻,社员们日夜车水。

经过一个多月的苦战,大部分早稻是保住了,如果不是集体的力量,早稻将颗粒无收。

但是岗上的棉花干死了一半,芝麻豆子全干死。

老天爷好像故意与人们过不去,在早稻收割时它又下雨不停,造成部分收割的早稻长芽发霉,只好分给社员炒干磨碎做芽谷粑吃。

没办法,季节不等人,只能与老天爷抗争,不管多大雨,社员们照样出工,冒雨插下晚稻。

大队主任田庆山整天戴着斗笠,穿着蓑衣,打着赤脚在各小队跑,要求大家咬牙苦干。

不要错过季节。

半个月苦战,秧插完了,雨也停了。

毫无疑问,早稻又减产了,人们盼望吃饱肚子的愿望又落空了。

年轻人挨声叹气,大发牢骚,老人劝道:“这己属不易了,要是放在过去,这两年早就颗粒无收,人们不是饿死就是逃荒去了。”

岗上空出来的地全部种上红薯和黄豆。

秋收时尽管晚稻产量不理想,但红薯获得大丰收,红薯分到各家时,都饱饱的吃了一顿红薯。

这时栾端清召开大队干部会议,提出一斤红薯抵一斤口粮的意见,多出来的稻谷要作为余粮卖给国家,要大队干部通过并形成决议,他这一提议遭到了大多数干部的反对,只有平时跟他一块吃吃喝喝的会计出纳和他老婆支持他,另一副书记不吭声,平时任劳任怨的大队主任田庆山愤怒的道:“栾书记,你这是把社员们往死里整呀,国家在拨粮救济我们,你却要克扣群众的口粮,拿出卖余粮,一斤红薯怎么能抵一斤口粮呢?”

大队副主任,民兵连长,团支部书记,都反对这个提议。

栾端清横不讲理的道:“我只是跟你们打个招呼,并不是要你们通过,就这么定了。”

消息传开,全大队的社员愤怒了,这哪是共产党的书记呀,比国民党还坏,完全不考虑老百姓的死活,克扣百姓的口粮去卖余粮,有这样的道理吗。

有三个从朝鲜复员回来的复员军人,共产党员田建清,田建成,田新喜和七八个胆子大的社员,各自从自己家里挑了一担红薯首接去栾端清家。

栾端清的老婆见一下来了这么多人,忙问道:“你们来干什?”

田建清道:“我们是来换口粮的,你们家提出一斤红薯抵一斤口粮,我们现在就来你们家换口粮。”

脏婆娘见这么多人坐在家里不走,急忙去副业队叫回自己的丈夫,栾端清回到家,气势汹汹的吼道:“你们想干什么?”

田建成道:“我们不想干什么,是找你换口粮的,我们不要红薯,要口粮。”

栾端清见镇不住大家,急忙跑去公安局,谎称有十几个歹徒在他家闹事,公安局立即派十几个警察带枪来到他家,一看外面摆着十多担红薯,屋里坐着十一个人。

有几个警察也是从朝鲜转业回来的,认识田建清等人。

忙问是怎么回事,田建清把来龙去脉一说,警察都明白了。

带队的道:“栾书记,这是人民内部矛盾,不属于我们警察管,你们自己解决吧。”

说完带着众警察回去了。

最后还是公社干部出面调解,用三斤红薯抵一斤口粮,此事才算平息下来。

即使红薯抵口粮也还要缺一部分粮,哪来的余粮卖呢?

群众对栾端清这个支部书记反感到了极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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