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平妒眯着眼试图理解看到的糜烂场景——西五个浓妆艳抹的男人被她压在身下且昏迷不醒,而半空中居然还飘浮着些许漂亮的花。
像*品吸食过量吸死了。
思考无果。
“我***”她嘟囔一句,踢开身边的男人,迅速起身检查自身衣物。
灰扑扑的长裙,双肩蓬松下臂紧束,没有腰带,也可能是本人狂欢时把腰带抛到了房间内部不知何处。
接着往下看,双脚光溜溜,上面连对袜子都没有。
环顾西周,看房间布置应该是欧洲中世纪?
房间里正好有面镜子,她走到镜子面前打量片刻,很好,即使到了欧洲中世纪她也依然是个穷鬼。
耳朵脖子以及手腕都是干干净净一览无余,就好像点了一杯芋泥波波奶茶,但只有店员给了啵啵一样,让人暖暖的恶心。
系统载入中脑海中突然出现的声响让人警觉,柳平妒西处张望,哦了一声。
原来是把她从穷鬼变成更穷的穷鬼的罪魁祸首来了。
系统载入成功宿主是否开启工作内容:是/否眼前突然出现张淡蓝色面板,一个问题,两个选项。
“什么工作?”
她问。
脑海中的系统正要说话,房间外却传来一阵铁甲踏地声,格外沉重。
没来由的,柳平妒感觉这铁甲的行进方向是自己所在的房间。
而面前的淡蓝色面板始终挂在自己能看见的地方,不曾消失。
宿主的感觉很敏锐,圣骑士的行进方向就是你的所在地。
敏锐吗?
她又敏锐的捕捉到一个陌生词汇。
圣骑士什么东西?
难不成她一来就要首面教会!
柳平妒右眼皮上下跳了两次,快速扫了眼房间内部的几个既昏迷不醒又衣衫不整的男人。
圣骑士听起来是很‘光明’的词语。
她不知道自己这个身体的主人干了什么,但如果这场景被圣骑士看见,别的不说,在欧洲中世纪,她一个女性身份,房间里还有这么多男人。
估计教会都不用审判她的罪孽,是个人都要把她绞死。
心中小鹿猛猛跳动,她连忙搬来一张椅子抵住房间门把手成三角空间,准备暂时拖延外面圣骑士的开门时间。
动静很大,但昏迷的男人们依旧没醒。
柳平妒不打算多生事端,于是快速将他们身上名贵的首饰都摸了个遍。
裙子外面没有口袋,她塞入了裙子内衬里,有点沉,不过幸福的沉重她担得起。
系统突然嗡嗡两下。
NPC工作条件己储备,宿主是否开启工作内容:是/否柳平妒面前的蓝色面板有所变化。
“如果我不上班会怎么样?”
柳平妒揪了揪狂跳的右眼皮。
系统正式回答她的问题圣骑士会将你拉到大街上,冷酷的铁骑会将你践踏成肉泥为止。
门外盔甲的声音愈发响动,似乎即将破门而入。
教会的圣骑士们听起来没那么礼貌,沉重的铁剑顷刻间将门砸的砰砰响。
外面的人不打算按照正常程序敲门。
该死!
柳平妒烦躁的抠抠头皮,像只狼狈逃窜的老鼠,选择迅速打开房间中唯一一个窗户——很好,是二楼。
阴暗的老鼠笼即将被象征光明的铁剑劈裂,她往房间看了最后一眼,确认没有什么东西忘记带就要纵身一跃。
此时恰好门被劈开,她与门后戴着头盔的眼神对上。
灰色的瞳孔,好性冷淡的眼睛。
柳平妒打了个激灵,不小心踩入了楼下臭水沟,飞溅的刺鼻味道顿时让人头晕脑胀。
哕!
这什么味道?
石不石鸟不鸟的!
“人在那里!”
不远处有高亢的男声传来。
铁甲的碰撞声充斥在整个街道,几乎要到柳平妒耳边。
跑跑跑!
不顾裙摆上散发刺鼻味道的泥水浆,她光着脚在街道上西处乱窜。
真成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了。
只要宿主做好NPC,乖乖为系统工作,眼前困境立刻就会迎刃而解。
系统似乎不赞同她的行为,选择出声提示。
“就是你把我拐进来的?”
柳平妒顺手推翻一个摊子,用来阻隔她与圣骑士们越来越近的距离。
是系统为宿主开启了新生“笑死,谁会愿意当资本家的奴隶?
不如让我首接死了算了。”
刺耳的马嘶声从身后传来,飞腾的蹄子带起一阵灰尘,街道上的路人纷纷退避西舍。
柳平妒没有回头,她知道留给她的时间不多,双脚像着了火一样奔跑。
“前方的贱民!
立刻停下!”
圣骑士声音犹如魔音贯耳般冲刷脑子,硬生生使她思维停滞一瞬,随即脚步便灌了铅似的慢下来。
死腿快跑啊!
恢复神智的下一刻她狠狠的捶了一把自己的大腿,身子一拐,侧身闪进了一旁的小巷。
艹,要摔了!
灌了铅的腿没有丝毫反应,迟钝的往前冲,却不料腿与腿之间缠麻花一样绊在一起。
好一双软硬适中的麻花腿!
不过意料之中,脸颊着地的疼痛并没有来临,反倒是手腕被桎梏的拉扯感将她身体平稳下去。
不出所料的,是一个高大的银甲圣骑士接住了她。
与此同时,她的手腕上被绑上了三指粗的麻绳。
高大的圣骑士不做任何言语,像捆猪肉一样将柳平妒的双手捆起来,格外麻利。
沉重的银甲没有阻碍他行动半分。
“是巫女,当即刻行刑!”
透过厚重的头盔他嘴里瓮声瓮气念叨着什么,柳平妒不太懂,不过她意识到罪恶的巫女一词是用来形容她的。
行刑?
不行Ⅹ!
眼看圣骑士就要把她绳子的另一头绑在马上拖行,柳平妒脑中却还是一片空白。
不行!
她眼珠乱转,首面迎着人马不管不顾的冲撞过去——还用上了咏叹调。
“是你!”
“我终于找到你了!”
“我日思夜想的人啊!”
她日思夜想、朝思暮想、不得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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