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她手机屏保是与前男友的合影那一刻。
我就该明白,三年的等待只是一场徒劳。
她为他保留着衣柜的暗格。
珍藏着他们共同的每一张票根。
甚至愿意在雨中焚烧他的遗物来告别过去。
而我,只是她生命中的过客,从未真正走进她的心。
有时候,放手不是结束,而是另一段旅程的起点。
1清晨,我站在厨房里,小心翼翼地研磨咖啡豆,不想吵醒还在睡梦中的雨晴。
然而,就在我将热水注入滤纸的那一刻,卧室传来了极轻的说话声。
“张阿姨,您放心,今年忌日我会带桂花糕去墓园。”
雨晴的声音压得很低,似乎怕被我听见。
我的手顿了一下,热水溢出了滤杯边缘,滴在操作台上。
我没有擦,任由那滴水在台面上缓慢扩散,直到它变成一个不规则的暗色水渍。
我知道张阿姨是谁。
顾言的母亲,和顾言一样,我从未见过他,却时常感觉他就站在我和雨晴之间,无形却无处不在。
咖啡的香气渐渐弥漫开来,温暖而苦涩。
三年了,我和雨晴在一起三年了,却依然无法完全走进她的世界。
她像那扇沾满水汽的窗,即使近在咫尺,看到的也只是模糊的轮廓。
我端起咖啡,静静等待雨晴从卧室出来。
七分钟后,她推开门,穿着我送她的丝质睡袍,发丝略显凌乱,眼中还带着些许没褪去的睡意。
“啊,你起这么早?”
她看见我有些惊讶,声音里带着掩饰不住的慌乱。
“睡不着。”
我递给她一杯咖啡,“今天降温了,多加了点热牛奶。”
“谢谢。”
她接过杯子,指尖轻轻碰到我的手背。
那一瞬的温度像是在冰面上短暂留下的一道痕迹,转眼又消失了。
“下周的新项目会很忙,”我说,“可能要晚点回来。”
雨晴抿了一口咖啡,“没关系,我最近也要加班,新一期杂志的选题有些麻烦。”
我们在餐桌前相对而坐,晨光透过雾气斜斜地铺在桌面上。
我看着她的侧脸,那么熟悉又那么陌生。
她的眉头微蹙,不知是因为咖啡太烫,还是因为刚才那个电话留下的余波。
“需要我周末帮你整理衣柜吗?”
我问,“季节要变了。”
雨晴的表情有一瞬间的僵硬,但很快就恢复了平静,“好啊,谢谢。
我先去洗漱。”
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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