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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生死一朝乱世不过如荒草》是大神“我是嫩龙”的代表莉娜张莉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我站在圣玛利亚学院的教堂尖顶俯瞰这座早已失去往日光彩的城末日降临后的第三人类依然顽强地苟延残每隔两三教堂的钟声就会响宣告又一位居民的离曹宇!给我下来!张莉的声音在下面响尖锐得像一把我不情愿地从屋顶跳落地时扬起一小片灰我的降落能力是在瘟疫爆发初期觉醒让我能够从任何高度安全着张莉站在教堂门一如既往地穿着那件深蓝色长手里捧着一堆羊皮...
主角:莉娜,张莉 更新:2025-04-01 21:18: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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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在圣玛利亚学院的教堂尖顶上,俯瞰这座早已失去往日光彩的城邦。
末日降临后的第三年,人类依然顽强地苟延残喘。每隔两三天,教堂的钟声就会响起,
宣告又一位居民的离世。"曹宇!给我下来!"张莉的声音在下面响起,尖锐得像一把刀。
我不情愿地从屋顶跳下,落地时扬起一小片灰尘。
我的"降落"能力是在瘟疫爆发初期觉醒的,让我能够从任何高度安全着陆。
张莉站在教堂门口,一如既往地穿着那件深蓝色长袍,手里捧着一堆羊皮纸。"圣母在上,
你又要带我去那个地方?"我抱怨道。"数学课时间到了。"她冷漠地说,转身就走。
我最讨厌上张莉的数学课。不是普通的算术或几何,
而是一种她称之为"命运数学"的古怪学问。在这个魔法与科学界限模糊的世界里,
她相信数字能预测死亡、指引生路。"又有人要死了吗?"我跟在她身后,
穿过布满尘埃的走廊。张莉没有回答,只是加快了脚步。
我们的靴子踏在石板上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中回荡。自从那场大瘟疫席卷了整个王国,
圣玛利亚学院的学生和教师就所剩无几了。现在留下的,
只有像我们这样的"特殊人士"——拥有异能的幸存者。地下室潮湿而阴冷,
正中央放着一张圆桌,桌上摆满了奇怪的符文和数字。张莉点燃桌上的蜡烛,
昏黄的光照亮了她苍白的脸。"今天我们要找的是莉娜·福斯特。
"她将一缕乌黑的头发别到耳后,翻开羊皮纸,"十三岁,西区面包师的女儿。她有救,
但时间不多了。"我坐在她对面的椅子上,忍不住打了个寒颤。"你确定吗?
上次罗伯特明明按照你的数学公式吃了那些草药,结果还是死了。""因为数字变了!
"她猛地抬头,眼中闪烁着固执的光芒,"如果他早一天服药,就不会死。
一切都是数字的变化,都可以计算!""那是因为他家的邻居也染上了瘟疫!
这不是什么该死的数字魔法能预测的!"我拍桌而起,怒视着她,
"你到底要害死多少人才肯放弃这套理论?"张莉的眼中闪过一丝受伤,
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坐下,开始计算。"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十岁那年大瘟疫爆发前,她还是个喜欢在草地上奔跑的女孩。
那时候她笑起来眼睛弯成月牙,对数字没有一点兴趣。但当瘟疫夺走她全家后,她变了。
"七乘以三等于二十一,二十一减去莉娜的年龄十三,
等于八..."我机械地跟着她的指令计算,心不在焉地看着她在纸上画出复杂的图形。
这是我们之间无止境的拉锯战。我认为她的"命运数学"毫无科学依据,
纯粹是她无法接受现实的精神寄托。她则坚信数字能拯救生命,挽回这个正在崩溃的世界。
"曹宇!专心!"她厉声道,眼中的怒火让我想起三年前那个雨夜。那天晚上,
瘟疫刚刚在城郊爆发,她全家被隔离在自家房子里。我冒着被感染的风险跑去看她,
却只看到被火光笼罩的房子。当局对染病者的解决方案异常残忍——一把火烧个精光。
我在废墟中找到了奇迹般幸存的张莉,她浑身是血,眼神空洞。"对不起。"我收回思绪,
重新投入运算。我们花了整整两个小时演算莉娜的"命运公式"。最后张莉宣布,
莉娜需要在明天日落前喝下由七种草药煎制的药水,否则必死无疑。"我去配药。
"她站起身,收拾桌上的羊皮纸。"等等,"我抓住她的手腕,"让我跟你一起去。
"她略显惊讶地看着我,然后轻轻点头。我们走出教堂,迎面就撞上了帝国巡逻队。"站住!
"为首的卫兵举起长矛,"出示你们的健康证明。
"张莉从口袋里拿出两张盖有红色印章的羊皮纸。自从瘟疫爆发,
帝国颁布了严格的管控措施。只有通过血检的人才能获得健康证明,
而这种检测又极其稀少且昂贵。我和张莉之所以能拿到,完全是因为教会的特殊身份。
卫兵检查后不情愿地放行了我们。
他看张莉的眼神中带着明显的厌恶——人们对拥有异能的幸存者总是充满恐惧和敌意,
尤其是像张莉这样声称能预测死亡的"巫女"。我们穿过空荡荡的街道,
向城西的草药园走去。街上几乎看不到行人,偶尔有几个戴着面具的人匆匆走过。
自从瘟疫爆发后,人与人之间的距离仿佛也被拉远了。"你今天怎么突然愿意帮忙了?
"张莉问,眼睛依然盯着前方。"我只是不想你一个人出来被那些疯子袭击。"我耸耸肩,
"上次亚伯拉罕教会的人差点把你当女巫烧死,忘了?"她轻哼一声,嘴角却微微上扬。
"原来高高在上的'风之子'也会担心我这个'疯女人'。""少来这套。"我翻了个白眼,
"我们不是说好了不提那些愚蠢的称号吗?"风之子——这是人们给我的称号,
因为我除了"降落"能力外,还能在短距离内操控风流。相比之下,
张莉的能力更加诡异——她能看到每个人身上漂浮的数字,
据她说那代表着生命的长度和可能性。转过一个拐角后,
我们看到一个小女孩坐在石阶上发呆。她穿着破旧的粗布衣,脸上带着不符合年龄的疲惫。
"莉娜?"张莉轻声叫道。小女孩抬起头,警惕地看着我们。"你们是谁?""我是张莉,
这是曹宇。我们来自圣玛利亚学院。"张莉蹲下身,保持与小女孩平视,"你爸爸怎么样了?
"莉娜的眼睛立刻湿润了。"他...他发烧两天了,还咳嗽。他不让我靠近他。
"张莉与我交换了一个眼神。如果面包师已经开始出现症状,那么小莉娜也危在旦夕了。
"听着,莉娜。"张莉握住小女孩的手,"我们需要一些草药来帮助你和你爸爸。
你愿意和我们一起去采摘吗?"莉娜有些犹豫地点了点头。三人继续前行,
穿过几乎荒废的集市,来到城西的草药园。这里曾经是王室的私人花园,瘟疫后被教会接管,
种植各种药用植物。"曹宇,你检查一下周围。"张莉递给我一把锋利的小刀,
"我需要七种草药:迷迭香、薄荷、金盏花、洋甘菊、鼠尾草、芦荟和紫锥菊。"我点点头,
带着莉娜开始在园中搜寻。小女孩很快适应了我们的存在,开始问东问西。"你真的会飞吗?
"她仰着小脸问我,"大家都说圣玛利亚学院住着会飞的风之子。""我不会飞,
"我微笑着摇头,"但我可以从很高的地方跳下来而不受伤。""酷!"她眼睛亮了起来,
"那你能教我吗?""恐怕不行,小姑娘。这不是学来的,是...天生的。
"我不知道该如何向一个孩子解释异能的概念。"因为诅咒?"莉娜天真地问道。
我愣了一下。"谁告诉你的?""大家都这么说。说你们都被诅咒了,所以没有得瘟疫,
而是得到了奇怪的能力。"她低声道,"他们说你们是不洁的,应该被赶出城去。
"我强压下怒火,尽量平静地说:"那不是诅咒,莉娜。我们只是...不同而已。
就像有些花是红色,有些是蓝色。"莉娜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继续帮我找草药。
当我们收集齐所有材料后,张莉已经准备好了一个小型蒸馏装置。
"我们需要在这里完成初步提炼,"她解释道,"这些草药必须在采摘后两小时内处理,
否则效力会大打折扣。"我和莉娜蹲在一旁,看她熟练地操作着装置。
阳光透过云层照在她专注的侧脸上,那一刻,
我仿佛又看到了瘟疫前的那个张莉——聪明、热情、充满希望。"你看起来好熟练。
"我情不自禁地说。"我每天都在做这个,曹宇。"她头也不抬地回答,
"在你忙着在屋顶上发呆的时候。"莉娜咯咯笑起来,我有些尴尬地抓了抓头发。
张莉的话刺痛了我,因为它道出了一个事实:自从瘟疫爆发后,我一直在逃避现实,
而她却始终在尝试解决问题,无论她的方法是否科学。"那个...我可以帮忙吗?
"我犹豫地问道。张莉惊讶地抬头看我,然后指了指一旁的草药。"把它们按照大小分类,
然后研磨成粉末。"我立刻投入工作,莉娜也跟着帮忙。三人就这样安静地工作着,
直到太阳开始西沉。"完成了。"张莉终于站起身,手里拿着两个小瓶子,"这个给你,
莉娜。你和你爸爸都要喝下去,一滴不剩。记住,必须在日落前。"莉娜接过瓶子,
小心翼翼地揣进怀里。"谢谢你们。"她真诚地说。我们送莉娜回到她家附近,
看着她小小的身影消失在面包房的门后,才转身离开。"你觉得会有用吗?"回去的路上,
我忍不住问道。"我不知道。"张莉罕见地承认,"但总比什么都不做好。
"我们默默走回教堂,寺钟敲响了六下,宣告着又一天的结束。教堂广场上,
几个亚伯拉罕教会的教徒正在宣讲,说瘟疫是神对人类罪孽的惩罚,
而像我们这样拥有"恶魔能力"的人是灾难的根源。"异端!魔鬼的爪牙!"他们看到我们,
立刻高声喊道,"你们亵渡了神的旨意,企图扭转命运!"我下意识地挡在张莉前面,
但她推开我,直视那些教徒。"如果你们的神要通过杀死无辜的孩子来惩罚罪人,
那他不值得崇拜。"教徒们顿时哗然,有人甚至拿起石块准备投掷。
我拉着张莉快步走向教堂大门,同时用能力制造了一阵小旋风,让尘土飞扬,
阻挡了他们的视线。"你疯了吗?"一进入教堂,我就忍不住责备她,
"你想被他们活活烧死?""我受够了那些无稽之谈。"她甩开我的手,"瘟疫是自然现象,
不是什么神罚!如果有神,他为什么不救那些孩子?"我沉默了。
这是我们从来不谈的话题——她全家被烧死那晚的事。那晚不仅夺走了她的家人,
也夺走了她对神明的信仰。"听着,张莉,"我试图安抚她,"我知道你在努力拯救人,
但你不能冒这种险。那些疯子真的会杀了你。""那又如何?"她冷笑,
"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每天计算那些毫无意义的数字,看着人们一个接一个死去?
""别这么说!"我抓住她的肩膀,"你的命对我来说很重要!我答应过要保护你的,
记得吗?"张莉的眼中闪过一丝温柔,但很快又恢复了冷漠。"我不需要保护。
我需要的是你相信我,帮助我完善命运数学。"我松开手,无力地叹气。
"我不知道该怎么相信一个我看不见的东西。""就像你看不见风,但你能操控它一样。
"她静静地说,然后转身离开,留下我一人站在大厅中央。夜深人静,我躺在床上辗转难眠。
窗外突然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我警惕地起身,打开门,发现莉娜站在门口,气喘吁吁。
"曹宇先生!"她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我爸爸好多了!那个药水起作用了!
"我震惊地看着她,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你...你确定?""他的烧退了,
也不怎么咳嗽了!"莉娜激动地说,"张莉小姐在哪?我要谢谢她!
""她...可能在地下室。"我犹豫了一下,"来,我带你去。
"我们轻手轻脚地下到地下室,果然看到张莉伏在桌上,周围散落着各种计算和草药名称。
她似乎工作到深夜,最后伏案而睡。"张莉?"我轻轻推了推她。她猛然惊醒,
眼中带着恐惧,然后看到我们才放松下来。"怎么了?""莉娜有消息要告诉你。
"我示意小女孩上前。莉娜扑到张莉怀里,激动地告诉她药水的效果。
张莉的脸上慢慢绽放出笑容,那种我已经很久没见过的、发自内心的笑容。"真的吗?
太好了!"她轻抚莉娜的头发,"我就知道会有效。数字不会撒谎。"她抬头看我,
眼中带着胜利的光芒。我知道她在等我承认她的命运数学是有效的,但我还是有所保留。
"也许只是巧合,或者他本来就要好转了。"我小声说,但立刻后悔了,
因为张莉的笑容瞬间消失。"难道你看到证据了还不肯相信吗?"她冷冰冰地问。
莉娜感受到了气氛的紧张,不安地在我们之间来回看。"我...我该回去了。
爸爸一个人在家...""我送你。"我迅速说道,想要逃离这令人窒息的氛围。
张莉没有反对,只是低头继续她的计算。我带着莉娜离开地下室,心中满是复杂的情绪。
"你们吵架了吗?"走在回家的路上,莉娜天真地问道。"算是吧。"我苦笑,
"大人之间的事情很复杂。""妈妈说,吵架是因为在乎对方。"莉娜突然说,
"她说如果不在乎,就不会生气。"我楞了一下,看着这个比实际年龄成熟许多的小女孩。
"你妈妈...还好吗?"莉娜的眼神暗了下来。"她去年死于瘟疫。爸爸说她去了天堂。
"我的心一沉,轻轻抱了抱她。"我很抱歉。""没关系。"她勇敢地笑了笑,
"至少我还有爸爸。谢谢你们救了他。"送完莉娜,我没有立刻回教堂,
而是在城中漫无目的地走着。街道上寂静无人,只有偶尔传来的犬吠声打破沉寂。
我想起张莉刚才的表情,忍不住自责起来。为什么我总是无法相信她?即使有了成功的案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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