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之苏府,名门望族,庭院深深,楼阁重重,庭院之中,繁花似锦,恰似那 “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 所描绘之盛景。
雕梁画栋之间,尽显苏府之富贵荣华与典雅精致。
苏景奕与林氏,夫妇二人相敬如宾,奈何膝下久无子嗣。
一日,林氏于城外踏青归来,路过一片幽静山林。
忽闻婴孩啼哭声,其声清脆,似黄莺出谷。
林氏循声而去,见一襁褓置于古树下,西周草木葱茏,仿若天然屏障。
上前视之,只见那女婴面容粉嫩,犹如春日初绽之桃花,真可谓 “红脸如开莲,素肤若凝脂”。
双眸澄澈,恰似星子落入清泉,明亮闪烁。
眉如远黛,微微蹙起,惹人怜爱。
樱桃小口,不点而朱,恰似那 “樱桃樊素口,杨柳小蛮腰” 所言之娇态。
女婴颈间挂一玉佩,玉佩温润,其上纹路古朴神秘,似在诉说着久远的故事。
林氏见此女婴,心中怜爱顿生,又思及自身无子,顿觉此乃天赐之缘,遂将女婴抱回苏府。
苏景澜见之,亦为其灵秀模样所动,决意收为养女,赐名苏浅恩,自此,苏浅恩成为苏府之明珠,备受宠爱。
苏浅恩长至三岁,模样愈发乖巧可爱。
发如乌金,柔滑似瀑,在头顶挽成两个小巧发髻,以彩色丝带束之,丝带随风飘舞,仿若灵动仙子。
肌肤白皙胜雪,触手温凉,在阳光之下,隐隐有光泽流转,恰似 “冰肌自是生来瘦,那更分飞后” 所言之冰肌玉骨。
小脸圆润,泛着健康的红晕,犹如熟透之蜜桃,让人忍不住想要轻捏。
苏浅恩虽年幼,然聪慧过人,与苏父、苏母相处之时,其伶俐之态尽显。
一日,苏府花园之中,百花争艳,蝶舞蜂飞。
苏浅恩身着粉色罗裙,蹦蹦跳跳于花丛之间,恰似那花丛中的小精灵。
苏景澜与林氏闲坐于亭中,观女儿嬉戏,面上满是慈爱。
苏浅恩忽停于一丛芍药之前,小手轻指,转头向苏景澜脆声道:“爹爹,此花娇艳,如诗所云‘芍药承春宠,何曾羡牡丹’,女儿观之,甚是喜爱。”
苏景奕与林氏相视,眼中皆有惊喜之色。
苏景奕招手,将苏浅恩抱于怀中,笑问:“恩儿,既知芍药之美,那你可晓这芍药与牡丹有何不同?”
苏浅恩眨眨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略作思索,便应道:“爹爹,女儿以为,牡丹花朵硕大,色泽浓烈,有王者之气;芍药花朵稍小,却更为娇艳柔美,如二八佳人。”
苏景奕闻言,大笑出声,连声道:“吾儿聪慧,真乃苏家之福。”
又一日,苏府之中宾客盈门。
众人于厅中宴饮,欢声笑语,不绝于耳。
苏浅恩随林氏在侧,安静乖巧。
一宾客见苏浅恩可爱,有心考校,遂出一上联:“清风拂翠柳千条”。
苏浅恩微微歪头,眼珠灵动一转,随即脆生生对道:“细雨润红桃万朵”。
众人闻之,皆惊叹不己,纷纷夸赞苏浅恩才情出众。
林氏轻轻抚着苏浅恩的发顶,眼中满是自豪与宠溺。
苏浅恩对苏府书房中的藏书兴趣颇浓。
常趁大人不备,像个小贼似的溜进书房。
只见她费力地爬上那高大的书架,小手在书册间摸索,取下一本厚重之书,而后坐在角落,似懂非懂地翻阅。
有一次,她被书中故事吸引,竟忘却时间。
首至夜幕降临,苏府上下西处找寻,才于书房寻得她那小小的身影。
苏景澜见女儿痴迷于书,心中欣慰又心疼,自此后,便常亲自教导女儿读书明理,为其讲解书中典故。
苏浅恩与苏父相处,多有妙趣之事。
春日午后,阳光明媚,苏景奕于庭院中教苏浅恩习字。
苏浅恩小手紧握着毛笔,努力模仿苏景澜的笔画,然字迹歪歪扭扭,恰似那醉酒之人的脚步。
苏浅恩看着自己的字,小嘴一撇,有些沮丧道:“爹爹,这字好难写,女儿写得不好看。”
苏景奕笑着摸摸她的头,温声道:“恩儿莫急,练字需持之以恒,如古人云‘锲而不舍,金石可镂’。
且看爹爹再写一遍。”
言罢,苏景澜挥笔写下一字,笔锋刚劲有力,如蛟龙出海。
苏浅恩看着,眼中满是钦佩,复又振作精神,继续练字。
苏浅恩与苏母相处之时,则尽显女儿家的亲昵温柔。
苏母林氏善琴,常于室中弹之。
苏浅恩每闻琴音,便会跑来,依偎于林氏身旁。
一日,林氏弹奏一曲《高山流水》,苏浅恩听得入神,待曲终,苏浅恩问道:“娘亲,这琴音之中似有山水,可是在讲述一个故事?”
林氏微笑点头,将伯牙子期之故事娓娓道来。
苏浅恩听得津津有味,末了,说道:“娘亲,女儿长大后,也要像伯牙子期那般,有知心好友,共赏琴音,畅谈天地。”
林氏笑而不语,只将苏浅恩搂得更紧。
苏浅恩三岁之时光,于苏府之中满是温馨与欢乐。
她的聪慧伶俐,可爱娇俏,如同一束明亮的光,照亮了苏府的每一个角落。
然,命运之轮悄然转动,未知的风雨正缓缓逼近,而此时的苏浅恩,尚在苏府的庇护之下,无忧无虑地成长,殊不知,一场大祸即将降临,改变她的整个人生轨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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