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我揉了揉耳朵，不敢相信刚才听到的话。
"我说，明天的客户是曹宇。
"小琳又重复了一遍，表情古怪地看着我。
曹宇。
这两个字像一把钝刀，缓缓划过我的心脏。
"不去。
"我直接拒绝，起身走向咖啡机。
"张莉！
"小琳追过来，"这可是个大客户，公司好不容易才争取到的。
老板指名要你负责！
"我手一抖，咖啡洒在了白色衬衫上。
"操！
""怎么了？
这个曹宇是谁啊？
"小琳凑近，低声问道。
我擦着衬衫上的咖啡渍，冷笑一声。
"我前前夫。
"小琳的下巴差点掉到地上。
"啥？
前前夫？
""对，前前夫。
"我将咖啡杯重重放在桌上。
"第一任前夫。
第二任是王磊，你见过的。
""我的天！
"小琳眼睛瞪得像铜铃。
"那个传说中甩了你去国外，然后又离婚回国的曹宇？
"我咬牙切齿："没错，就是那个人渣。
"五年前，曹宇为了所谓的事业，抛下我去了国外。
一年后他在电话里平静地说要离婚。
当时我刚刚流产，一个人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听着他冷冰冰的声音。
"张莉，我在这边遇到了更好的机会。
我们不合适了。
"我记得自己笑着答应，然后挂断电话，把手机摔得粉碎。
一个月后，我嫁给了追求我多年的王磊。
那段婚姻只持续了两年，以我发现他出轨而告终。
现在，曹宇又出现了。
"听说他现在可厉害了，在国外发了大财，回国开了连锁餐厅。
"小琳一脸八卦，"我们公司这次是想争取他餐厅的全套室内设计项目。
""所以呢？
"我冷冷地看着她。
"所以......"小琳吞吞吐吐，"老板说只有你能搞定他。
""搞定他？
"我嗤之以鼻，"让他去死吧。
"小琳急了："张莉！
这个项目有提成！
五十万！
"我的手停在了擦拭咖啡渍的动作上。
五十万。
我刚买的房子还差最后一笔首付。
"成交。
"我扔掉纸巾，狠狠地说，"我非要让曹宇大出血不可。
"第二天中午，我穿着最贵的那套MaxMara套装，踩着十公分的高跟鞋，走进了约定的餐厅。
曹宇已经坐在那里了。
五年不见，他变了很多。
以前的青涩褪去，多了几分成熟稳重。
他穿着剪裁得体的西装，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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