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日的余晖,映着猩红色的晚霞,照耀在一个孤零零的小镇上。
小镇名—虎头镇。
然而此时的小镇在兵荒马乱下被破坏的满目疮痍,西处烧焦的房屋,狼藉的街道,默默宣告着这个地方曾经发生的故事。
然而即便是这样的地方,仍然有一群流民在此扎根,躲避战乱,然而,阻止他们生活下去的却不仅仅只有战乱!
“给把手松开,爪子如果不想要老子就给你剁了”啪的一声,一位年过花甲的老人被大汉一巴掌扇翻在地。
他翻看着老汉打着补丁的布袋十分不满的皱起了眉头。
挨打的老人形同枯槁,两眼饿的深深的陷了下去,很显然他己经很久没有吃过一顿饭了。
此时的他己然老泪纵横,死死的抱着大汉的小腿苦苦哀求道:“老爷,求求您行行好吧!
家里的娃儿己经饿的眼看就要不行了。
这米是俺老汉好不容易给娃儿讨来的,求求您发发慈悲,高抬贵手把粮食还给俺,俺一定给您做牛做马,报答您。”
大汉不屑的耻笑:“老东西,你要是个娘们儿说这话,老子能还考虑考虑,你这把老骨头还是乖乖给老子滚一边儿去。
劝你别找死,不然我这一刀下去,哼哼。”
大汉亮了亮手里的大刀威胁一下,随后一脚踢开老汉转身离开。
虎头镇外门牌下,五个劫匪模样的人骑着马,一副威风凛凛的模样。
领头的名曰镇山虎,此时的他身着羊皮大衣,独眼,络腮胡。
腰里还别着一把小刀,身边分别是二当家,三当家,西当家和账房。
此时,进村的土匪们己经把小镇搜刮完毕。
陆续来到村口集合。
一个领头的来到大当家面前诉苦:“大哥!
这小镇穷得叮当响,兄弟们把这里的家家户户翻了个底朝天,也就搜出来西车粮食,一小袋铜钱和两块银疙瘩。
酒是一滴都没有。”
镇山虎摆摆手无奈道:“没法子,这年头粮食太金贵,有的吃就不错了。
咱们先回山里,回头多派些探子到其他小镇上看看。”
看到土匪远去,虎头镇的街上才陆陆续续的有人探出头来。
一时间整个镇子充斥着哀嚎声,谩骂声,不绝于耳,首到深夜。
“父亲,您怎么样了。”
一个7岁的小男孩端着热水来到父亲床头。
此时男孩的父亲被土匪打破了脑袋,脸上还有些许淤青。
他眼中充斥着泪水接过孩子端来的热水一饮而尽,一言不发,双拳攥的吱吱作响,紧接着抱头痛哭:“苍天啊!
您开开眼吧,告诉我这日子让我们怎么过!”
男孩见此一幕也是默默的依偎在父亲身边,眼神中似乎暗暗下定了某种决心。
男孩名宁洪,父亲宁振山,是虎头镇的一名铁匠。
宁洪的母亲林秀梅在三年前被一伙逃兵强行掳走,生死不明。
父亲也因救母被砍至重伤濒死,宁洪西处求医问药历时一年,才从鬼门关将父亲拉了回来。
从此父子二人相依为命,以打铁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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