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男友是亿万富翁,而我穷的叮当响。
他妈觉得我配不上他,给了我五千万,让我离开。
怎么可能?
我俞安月就算没钱也是有骨气的人:“八千万。”
于是我高傲的仰着头,拿着八千万潇洒离开。
1国外游荡三年,我终于回来,并且成功进入一家上市企业公司担任设计师。
将奶奶安排好之后,我开着车来到约好的酒吧。
“月月,我可想死你了!”
三年没见,路霜霜还是那个热情活泼的丫头。
包厢里都是大学玩的好的朋友。
酒过一半,我起身去厕所。
却在厕所门口碰见了一个意想不到的人。
男人眉目深邃,气质斐然,斜倚靠在墙上,黑色衬衫解开两粒纽扣,隐隐约约露出锁骨,纤长的手指夹烟,吞云吐雾,等待已久。
他与三年前不一样了。
我装作没看见,自顾自往厕所走,路过邵恒时却被他抓住手腕:“舍得回来了?”
他双眼猩红,死死盯住我,像一头野狼,要将我吞之入腹。
当年,我收到他妈妈的分手费后,发了一句分手的消息就拉黑了他所有联系方式,连夜带着奶奶出国。
“放开,我们已经分手了。”
“分手?
希望你等会还说得出来这句话。”
他轻蔑一笑,拉着我朝酒吧外走,将我强行按上车,系上安全带。
期间我不停挣扎骂他有病,他抬手扣住我的头,强硬的吻住我,我脑中一片空白,喘不上气。
“再吵亲死你。”
黑色迈巴赫启动,一个小时后,缓缓驶入一栋别墅,我知道今晚难逃一劫,在车上就给路霜霜发了消息,让她们玩的尽兴,下次再请她们吃饭。
2灯光摇摇晃晃,邵恒炙热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脸上,又移到脖颈,他似鬼魅般一遍遍在我的耳旁问我还分不分手,如若答案不如他意,便换着花样折磨我,我哭着求饶,他毫不怜惜,更加猖狂。
第二天,我浑身酸痛无力,喉咙里像卡了鱼刺一样难受。
“醒了?”
邵恒穿着白色的家居服,坐在卧室的椅子上看杂志,看起来心情很不错。
我不想理他,偏过头不回话。
他起身走到床边居高临下的看着我,突然俯下身,大手捏住我两边脸摆正,恶狠狠道:“哑巴了?”
“邵恒,你别这样。”
我知道他怨我,甚至是恨我,才会让昔日乖巧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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