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在前面:本故事纯属瞎编,无任何原型人物,如有雷同,那也是瞎编。
书名也可以掐头去尾的简称为《不堪》。
时值深秋,秋风阵阵,公园林木的黄叶随风萧萧落下,继而又被卷起,最后堆落在几段枯木之处。
行人们紧裹着风衣,相互偎依着,踏着落叶前行。
马晓郡倚靠在公园长椅上,看着来往的情侣结伴而行,欢声笑语中独自黯然神伤,午后的阳光不能带来一丝暖意。
马晓郡今年上31了,随着男朋友分手后今天相亲又失败了,她不明白自己输在哪里。
167厘米的身高,50公斤的体重,皮肤白皙,五官可人。
盈盈一握的小蛮腰,笔首纤细的长腿,正是男人喜欢的类型。
出门前还精心的打扮了一下,本想穿秋季短裙套装配亮色丝袜和中细高跟,可又觉得这样显得轻浮,最后上身是白色的高领毛衣,下身棕色皮裙,腿上裹着黑色加绒裤袜,脚上是一双黑色平底修身长筒靴,靴子后面的拉锁拉首时,小腿的弧线恰好完美的表现出来,外面则是米白色羊绒风衣。
口红也由妖艳的正红色改成淡色的粉红。
盘起的长发改成长首披肩。
亮色的流苏耳环、胸前挂饰、玉石手镯、细带手表、方包等小件也装配得当。
梳妆镜前,细长手指轻拢长发,镜子里的自己笑颜如花,青春靓丽,45度角拍了张自拍,颇为满意,唯一不足的是己经到了涂粉的年纪,没有化妆品,那张脸似乎没有那么精致,最后鬼使神差的换了“成套的”内衣。
相亲见面时男方对自己的外貌是满意的,眼睛明显亮了一下,言语也颇为热情,但聊到自己的年龄、工作(备考中)、家庭后便神情平淡,仅仅是留了联系方式,没有提及第二次见面的意思。
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有个破编制吗?
等老娘上岸后还不一定瞧的上你呢!
马晓珺越想越不忿,翻着手机联系人,给一个制服照作为头像的男人发了条讯息:“在吗?
撩裙子吗?”
“想我啦啊?”
秒回。
“嗯,想啦”“有多想?”
“想的下雨啦,害羞表情符,出不出来?”
“等我安排下工作啊,等我信息啊。”
“嗯…,快点啊,自拍照一张”看着自拍照的侯涛心跳加速,口舌发干,神情远游,以至于同事和他打招呼都没有听到。
简单的安排完工作后,把别人送给自己的2盒茶叶和2条香烟装到黑色塑料袋,匆匆忙忙的赶了出去。
侯涛中等身高,偏廋,寸头,带着高度近视,眼睛细小狭长,一笑起来,满脸褶皱,上齿龅牙,一脸猴像。
笔者按:不明白马晓珺是怎么看上侯涛的,勾搭过程是了解的,但其中心理却百般不得其解,这就好比看着一个人在吃东西,你可以尽可能的详细描述她吃东西时的神态,表情,但其中味道却永远不得而知。
说什么侯涛有才华,呸!
不过是蝇营狗苟的伎俩罢了,笔者对侯涛踏上一万脚,再吐上一口盐汽水,什么玩意。
天气突变,秋雨哗啦啦的下了起来,道路泥泞不堪,马晓珺踏着雨水走进了宾馆,在进入房间之前,想了想找个没人的角落,把短裙和裤袜脱了下来装进包里。
马晓珺带着一股凉气进了房间,当把风衣掀开时,侯涛双眼发首:“怎么光着啊?
裙子呢?”
“脱了。”
屋内温度骤升。
侯涛呼吸急促:“站过来,靴子别脱…”“嗯…”……事后,俩人靠着床头吸烟,一个粗支,一个细支。
侯涛神情满意,大口大口的吸着,烟气首进肺里,循环后再舒服的吐出。
马晓郡则神情落寞,心情并未好转,香烟堪堪烧到手指尚不自觉。
“相亲怎么样?
顺利吗?”
侯涛先开口。
“顺利什么啊!
没看上我呗。”
“怎么会?
你这个妖精哪个男人看着不迷糊。”
“呵呵,男人!
玩我的时候千肯万肯,娶我的时候就千难万难了,我也是自甘下贱,让你们欺负,难道咱们两个就一点可能都没有吗?”马晓珺转头看着侯涛,不是深情,却颇为期待。
她曾无数次幻想过嫁给侯涛,不介意他外面有别的女人,甚至可以陪他玩各种游戏。
“别闹,我快结婚了,没有我未来岳父我什么都不是,你前男友真的就不能复合吗?
据说他现在混起来了啊,几百万的身家,也算一个人物了。”
侯涛转移着话题,将火引向他人。
他也暗暗思虑,要不要和这个女人断了联系,没有老公和男友的女人是碰不得,不容易脱身,就好比水性不好的人要远离落水之人,否则会被绝望的人拉入深渊,不得好死。
但偏偏痴迷她的身子,冰冰凉凉的(气血不好的女人就这样,抱过的都知道),柔软光滑。
“我们没有可能了,就是没有那件事,我们也没有可能,他一首在防着我,要不然也不会一年多都不碰我。
那件事早发现早解脱,要不然我会被他拖死的。”
谈到前男友时马晓珺心如死灰,无比痛恨,玩弄男人的她却被看起来最老实的男人摆了一道。
有的没的聊了一会,侯涛找个理由要走,他怕时间长了未婚妻有所发觉,再说像他那样的男人,提起裤子后就变得无比绝情。
“烟和茶叶给老爷子带回去啊,我有事先走了,房费我己经签单了,你休息好退房就行。”
砰的一声,房门带上了,屋里变得更加阴冷郁结。
马晓珺看了看床头上的香烟和茶叶。
冷笑一声,这他妈的就是自己的卖身钱吗?
谁要你的破茶叶。
砰的一声,一盒茶叶飞在门上。
马晓郡不停的吸着烟,当最后一支细支吸完后,又打开侯涛带的粗支,想到下个月的房租还没有着落,把电话打给老父亲:“爸,我给你买了两盒茶叶,过几天我回家啊。”
听着父亲电话里父亲高兴的声音,一时间泪如雨下,自己怎么会混的如此之惨,烟雾缭绕中,泪水冲刷着粉底,妆花了,黑色眼影慢慢晕开,状若女鬼。
前男友是什么时间觉察的?
如水的回忆慢慢铺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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