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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风与蒲公英惊艳开头是作者freedomzzz的小主角为沈淮蒲公本书精彩片段:第一遇:雾里的松木香林晓进山那帆布包里装着半打素描本和三支没削的炭大巴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她隔着车窗看见漫山遍野的蒲公白色绒球在风里打像谁把星星揉碎了撒在绿缎子车窗外飘来松针的清苦气混着湿润的泥土让她想起奶奶家的老木支教点是座青瓦白墙的老院墙角的爬山虎正泛着新砖缝里钻出几簇蒲公细茎在风里摇她蹲在檐下画速写听见卡车碾过石子路的声抬眼望去...
主角:沈淮,蒲公英 更新:2025-04-10 12:07: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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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初遇:雾里的松木香林晓进山那天,帆布包里装着半打素描本和三支没削的炭笔。
大巴在蜿蜒的山路上颠簸时,她隔着车窗看见漫山遍野的蒲公英,白色绒球在风里打转,
像谁把星星揉碎了撒在绿缎子上。车窗外飘来松针的清苦气息,混着湿润的泥土味,
让她想起奶奶家的老木箱。支教点是座青瓦白墙的老院子,墙角的爬山虎正泛着新绿,
砖缝里钻出几簇蒲公英,细茎在风里摇晃。她蹲在檐下画速写时,
听见卡车碾过石子路的声响。抬眼望去,男人扛着猎枪从晨雾里走来,
深绿色工装裤沾满泥浆,小腿肌肉在布料下绷成流畅的线条,像棵长在悬崖边的马尾松。
裤脚被露水打湿,贴在结实的脚踝上,露出道浅褐色的旧疤。“沈大哥,帮我递下橡皮!
”她故意把尾音拖得老长,笔尖在画纸上飞快勾勒男人的轮廓:挺直的脊背,
微握猎枪的手指,指节处有常年劳作的茧子。他脚步顿了顿,
耳尖在深色皮肤下泛出可疑的红,从工具包摸出块磨损的橡皮,
指尖触到她掌心时像被烫到般缩回。橡皮上还沾着木屑,是他昨夜修补课桌时留下的。
这是老校长口中的“护林员沈淮”,大她整整十岁。听说他退伍后拒绝了县城的工作,
执意回到林场,守着这片长了三十年的山林。林晓盯着他转身时绷紧的脊背,
发现他后颈有道淡褐色的疤,像道未愈合的月光——那是五年前救迷路小孩时被树枝划伤的,
张老师后来告诉她的。那天傍晚,
她在素描本上画下他擦枪的模样:煤油灯的光映出他低垂的睫毛,指腹轻轻擦拭枪管,
神情专注得像在对待件珍宝。铅笔不小心划破纸页,
露出底下偷偷画了十遍的、他笑时的侧脸——其实她从未见过他笑,全凭想象:嘴角微扬,
眼尾有细碎的皱纹,像阳光照进山林的缝隙。
第二章 野草莓:指尖的温度支教点的生活清苦,却因沈淮的频繁造访多了暖意。
他总在清晨送来新鲜的山货:带露的野草莓用荷叶包着,菌子摆得整整齐齐像列队的士兵,
偶尔还有串刚摘的山桃,表皮带着细密的绒毛。林晓故意把草莓汁抹在他工装胸前,
指尖划过硬挺的布料:“沈大哥,你衬衫该换啦,补丁比我画的星星还多。”男人后退半步,
猎枪背带硌得肩膀发疼:“能穿。”喉结滚动时,她看见他锁骨下方有颗浅褐色的痣,
像落在雪地里的松子。他的衬衫洗得发白,领口磨出毛边,
却永远带着淡淡的皂角香——那是他用镇上老作坊的肥皂手洗的。那天夜里,
她躺在吱呀作响的木床上,听见窗外传来轻轻的脚步声——是沈淮在巡逻。
手电筒的光每隔五分钟扫过窗棂,像颗不会熄灭的星。她偷偷爬起来,
透过窗纸看见他的剪影:背着猎枪,腰间挂着串铜铃铛,防止野兽靠近。
月光给他的轮廓镀上银边,让她想起小时候看过的守护神像。小满那天,
她跟着沈淮进山采草药。潮湿的林子里,腐叶混着松针的气息钻进鼻腔,
偶尔传来山雀的啼叫。他走在前面,用猎枪拨开挡路的藤蔓,突然停步转身,
她撞进结实的胸膛,帆布包的带子勒得肩膀发疼。“当心树根。”他伸手扶住她腰,
掌心的老茧隔着薄衫磨得皮肤发烫,像块温吞的火炭。林晓仰头望着他绷紧的下颌线,
胡茬刚冒出青黑的尖,突然凑近:“沈大哥,你心跳好快。”她的呼吸拂过他喉结,
带着晨露的凉意。沈淮猛地松手,退到树干后,树皮蹭得后背发疼,却抵不过胸口的灼烫。
他盯着少女被汗水洇湿的衣领,看见内衣肩带投下的细影,喉间泛起苦涩——她才二十三,
像朵刚绽开的蒲公英,而他三十三,是被岁月磨出裂痕的老树,不该对春风起妄念。
那天的林场日志上,他用钢笔写:“今日护林,遇林晓。她穿浅蓝短袖,袖口绣蒲公英。
”笔尖在“蒲公英”上停顿许久,最终划掉,改成“遇野兔三只,松鼠五只”。但墨迹下,
仍能看出“蒲公英”三个字的笔痕,像道隐秘的伤。
第三章 春夜:禁忌的梦境端午前的暴雨夜,雷声震得窗棂作响,
雨水顺着瓦当砸在青石板上,溅起半人高的水花。林晓抱着枕头撞开值班室的门时,
沈淮正在煤油灯下修补渔网。他抬头,看见她头发滴着水,白T恤紧贴在背上,
勾勒出蝴蝶骨的轮廓,裤脚卷到膝盖,露出纤细的小腿。“雷好大!”她缩在行军床角落,
枕头挡住半张脸,却露出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沈淮喉咙发紧,把唯一的毯子扔给她,
自己坐在木椅上,挺直脊背,像根绷紧的弦。煤油灯的光在墙上投下他的影子,
肩膀宽得能遮住半个屋子,而她的影子小小的,蜷在床角,像只需要保护的雏鸟。
后半夜他迷迷糊糊睡去,梦见自己躺在蒲公英丛里。阳光透过绒球洒在脸上,暖暖的。
林晓穿着鹅黄色连衣裙俯身,发间别着朵白色的蒲公英,花瓣落在他胸口,
指尖划过他喉结:“沈大哥,你这里在发烫。”她的声音像山涧的溪水,清冽又温柔。
他惊醒时,发现手正攥着她落在枕边的发绳,
布料上还留着淡淡的野花香——是她今天采的蒲公英。下身的军装裤绷得难受,
他红着脸翻身起床,走进雨里。冷水浇在滚烫的皮肤上,却冲不掉梦境里少女的笑靥。
镜面上的雾气里,他看见自己泛红的耳尖,像朵烧着的蒲公英。白天巡山时,经过山涧,
他故意用凉水泼脸,却听见身后传来轻笑。回头看见林晓举着画板,正画他湿发贴额的模样,
裙摆被风吹起,露出纤细的小腿。“沈大哥,你耳朵又红了。”她笑着跑开,
帆布鞋踩过水洼,溅起的水花打在他裤腿上。他望着她的背影,
突然发现她裙摆上沾着片蒲公英的绒毛,像谁偷摘了朵云别在她腰间。
第四章 克制:心尖的蚂蚁七月流火,蝉鸣声震得人头晕。林晓在操场教孩子们画蒲公英,
帆布遮阳棚下,彩色画纸在风里翻飞。沈淮蹲在树荫下修篮球架,
锤子敲打钉子的声响混着孩子们的笑声。她突然喊:“沈大哥,当模特!
”抬头便看见她穿着浅蓝色吊带裙,裙摆被风掀起时,露出纤细的小腿,
脚踝上系着根红绳——是上次赶集时她非要他帮忙编的。他别过脸,盯着地上的蚂蚁搬家,
却听见脚步声靠近,带着淡淡的野花香。“沈大哥,你在躲我吗?”她的影子笼罩下来,
发梢扫过他手背,像片柔软的羽毛。她手里拿着片压干的蒲公英,夹在笔记本里,
“昨天送你的书签,你夹在哪本书里了?”沈淮想起那片被压得扁扁的黄花,
此刻正躺在林场日志的第187页,旁边是他用钢笔写的“林晓今日穿蓝裙,
像朵会跑的鸢尾花”。他猛地站起身,木梯发出吱呀声响:“男女有别,别靠太近。
”声音太大,惊飞了树上的麻雀。她的笑容僵在脸上,指尖无意识地绞着画纸边缘,
蒲公英的绒毛落在她裙摆上。那天傍晚,他看见她坐在槐树下,对着素描本发呆,
画纸上是两个重叠的影子,其中一个被橡皮擦得模糊不清,只剩下另一个影子的轮廓,
孤独地立在风里。路过厨房时,他听见小李老师叹气:“小林这姑娘,
每天变着法儿给沈哥送画,傻子都看出来她的心思。”张老师接话:“沈淮那小子,
别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攥紧猎枪的手,指甲几乎掐进掌心。
第五章 试探:雨夜的体温处暑后的雨夜,林晓发着高烧躺在宿舍。沈淮接到小李的电话时,
正在三十里外的林场巡夜,暴雨打得雨衣沙沙响。他冒雨赶回来,
手电筒的光在泥泞的山路上摇晃,像颗坠地的流星。裤脚沾满泥浆,靴子里灌进雨水,
每走一步都发出 squelch 的声响。推开宿舍门,看见她蜷缩在床角,
被子踢到地上,额头烧得通红。“沈大哥……”她迷迷糊糊地喊,抓住他的手贴在额头上。
他的手掌宽大粗糙,却比任何退烧药都暖,她无意识地蹭了蹭,像只撒娇的小兽。
整夜他坐在床边,用浸过凉水的毛巾给她擦手心、擦额头,
看她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听她无意识地呢喃:“沈淮,
你笑起来好看……”后半夜她退烧了,却故意赖在他怀里:“冷。”他浑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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