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紧握着温润洁净的羊脂白玉手镯,心中五味杂陈,无奈地摇了摇头,小声叹息道:“傻柱,娄晓娥对你真是一片深情,连这传家之宝都舍得赠给你。
唉,罢了,姐就成全你们吧。”
她细细地摩挲着手镯,每一寸都仿佛都映射出它的不凡和珍贵。
最终,内心的贪念还是战胜了理智,她将手镯放入贴身的衣袋中,轻手轻脚地出了傻柱家的菜窖。
夜色依旧深沉,秦淮茹环顾静悄悄的西周,确认无人后,悄悄溜进了自家的菜窖。
她找了一个隐蔽的角落,小心翼翼地挖了一个坑,将包好的手镯郑重其事地埋了进去。
为了防止被人发现,她又费力地移来窖藏的白菜,仔细地伪装好现场,暗自盘算:可不能再像傻柱那样把宝贝藏在砖墙里了。
做好一切,秦淮茹苦笑了一声:“老娘南柯一梦醒来,若真能拥有个空间或系统该多好啊!
至少,能让自己在这人世中多一份保障。”
一小时前,她在傻柱家的菜窖里从一个冗长而真实的梦境中惊醒,梦里的一切都那么清晰,仿佛是她余生的写照。
为了验证梦境的真实性,她就近轻易找到那件娄晓娥留给傻柱的“传家宝”——羊脂玉手镯。
那一刻,她更加确信了自己的猜测:她或许真的重生穿越了,回到了这个熟悉的年代。
想到这里,秦淮茹决定不再像以前那样活得那么白莲花。
她要为自己而活,为自己和家人争取一个更好的未来……然而,她不知道此刻的时空己发生了蝴蝶效应,起了莫名的改变。
……正当她胡思乱想之际,后院传来了东耳房费家老大费祥的声音:“聋老太太,棒梗找到了,就在轧钢厂车间里,我们把他送回家了。”
紧接着是聋老太太高兴的大声回应:“太好了,祥子,辛苦你们了。”
又听得聋老太太问道:“祥子,秦淮茹呢?”
“我们没找到贾嫂子,这数九寒天应该不会出事吧?!”
聋老太太担忧地说:“应该不会吧!
要不,你们再去找找。”
秦淮茹一听,心中五味杂陈,感动与欣慰交织在一起。
她依据梦境知道棒梗会平安无事,因此并不过焦急。
然而,当她听到聋老太太询问她的下落时,心中不禁涌起一股暖流。
她快步走出菜窖,锁好后大声回应道:“不用找我了,我在后花园呢。”
说着,她小步跑到后院,对着院里的众人深深地鞠了一躬:“谢谢各位近邻的关心与帮助,正应了那句古话:远亲不如近邻!
大恩不言谢,容我们以后慢慢报答。”
众人见状纷纷说她不必客气。
这时,刘海中却突然插话道:“小秦啊,棒梗这孩子确实欠管教。
要是放在前年,他早就到处流窜了,说不定还在武斗中被人打死了呢。”
秦淮茹一听这难听至极的话,感觉跟她梦中己知的消息有出入,按道理这个时候刘海中应该知道他儿子刘光福做的恶。
她俏脸顿时沉了下来,冷冷地说:“二大爷,我家棒梗为何无缘无故离家出走,你有没有问过你家光福,说不定就是他搞的鬼!”
人群中的刘光福一听这话,吓得脸色苍白,忙不迭地往外跑去,留下一句苍白无力的辩解:“这事儿是许大茂指使的,跟我无关啊!”
秦淮茹怒视着刘海中:“二大爷,光福做贼心虚跑了,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事儿我定要找你算账!”
刘海中一愣,疑惑地问道:“小秦啊,你家棒梗失踪跟我家有啥关系?
我承认自己人又胖,心有余而力不足没去找棒梗,但你也不能胡乱攀咬、冤枉好人啊!”
秦淮茹冷哼一声:“二大爷,公道自在人心。
等棒梗和光福、阎解旷当面对质吧!”
刘海中心虚地喃喃自语:“清者自清,我相信我们家光福与棒梗的失踪绝对没有关系。”
言罢,他带着一脸困惑的二大妈匆匆回东屋,试图逃离这后院虎视眈眈的眼神。
后院原本聚集的人群,本欲继续围观这场风波,但见聋老太太将秦淮茹唤进屋中,便也识趣地纷纷散去,不再多事。
聋老太太在秦淮茹的细心搀扶下缓缓坐下,布满岁月痕迹的老脸满是探究,“淮茹,你也坐吧。
棒梗的失踪,另有隐情吗?
秦淮茹望着这位曾给娄晓娥牵线搭桥的老太太,心中极不痛快。
她犹豫许久,挤出泪水抽泣道:“老太太,您可一定得为我做主啊。
我昨晚以为棒梗去了后花园。
不曾在菜窖里睡着了,不料梦见公公和东旭都来托梦,说刘光福和阎解旷在许大茂的指使下,伙同其他院子的小伙子给棒梗脖子上挂了破鞋,还骂我是破鞋。
棒梗受不了这侮辱,就跑了。
我刚才一试探,刘光福心虚得立马就跑了,这梦境岂不是成真了?”
聋老太太闻言,眉头紧锁,沉思片刻后缓缓说道:“梦境之说要慎言。
现在棒梗回来了,咱们一对质,一大爷自会为你主持公道。”
秦淮茹却摇头,眼中满苦涩:“老太太,一大爷现在己不管事了,您可是咱们院里的老祖宗,这事儿还得靠您来我做主啊。”
聋老太太见推辞不过,只好无奈地说:“那今晚上开大会时再说吧。”
秦淮茹闻言苦笑连连,心中暗自感叹:这老太太可真是人精啊,明知道二大爷和三大爷都是当事人,怎么可能同意开大会呢?
恐怕许大茂算计她母子俩时,也把两位管事大爷算计了。
但她没有再多说什么,只是默默离开了聋老太太的屋子。
她路过许大茂家时,见铁锁高挂,心中盘算一番后,便迈过月亮门回到了中院。
刚巧,她看到了自己以前的挚爱——柱子。
何雨柱手里拎着一只烤鸭,见到秦淮茹,便满脸喜悦地说:“秦淮茹,马华告诉我棒梗找着了,我想着给他压压惊,就去买了只烤鸭。”
秦淮茹心中喜爱不己,心想:你这个后爹倒是挺上心,可棒梗那个孽子却不识趣,恐怕等会儿就要碰一鼻子灰了。
但她表面上还是客气地说:“柱子,你家传的调料能不能给我一点点?”
何雨柱闻言一愣,随即笑道:“你要干啥?
给你也是糟蹋了,待会儿我再去做两个菜。”
秦淮茹坚持道:“别废话,快给我。”
何雨柱无奈,只好先回了正屋。
秦淮茹跟在他身后,却没有进屋,而是在门口小声说:“顺便把你的钢笔也拿出来。”
何雨柱翻箱倒柜找了一会儿,撕了一张雨水早己不用的作业本纸,将调料包了一小包和钢笔递给秦淮茹。
他打趣道:“秦姐,今儿这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你怎么突然不进屋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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