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叔叔,我实属冤枉啊,我本是助人为乐,帮留学生带带路,收点辛苦费不过分吧。”
薛啸天扯着嗓子狡辩着,脸上还努力挤出一丝人畜无害的笑容,眼睛滴溜溜地转着,试图从警察的表情里找到一丝松动。
警察像看傻子一样看着他,眼神里满是嘲讽:“哟,你这辛苦费收得可够特别啊,又是展示武功,又是吹嘘仙法的?
你咋不上天呢,在这跟我胡咧咧。”
薛啸天一听,立马挺首了腰板,双手在空中挥舞着比划起来:“警察叔叔,您是有所不知啊!
那些个外国友人对咱这的文化好奇得很,我给他们展示的那是传统文化中的武术精髓,再加点神秘色彩,那是为了让他们更感兴趣,这也算是文化传播嘛。
我这一路带着他们走街串巷,给他们讲解那些老建筑、小胡同的历史,累得我口干舌燥,腿都快跑断了,收点小钱那是理所应当啊!”
警察冷笑一声:“你可拉倒吧,你那点小把戏,我还不清楚?
你当我们接到的举报是假的?
人家留学生都被你忽悠得晕头转向,差点就把钱包掏空了,你还在这儿给我装大尾巴狼,说什么文化传播,我看你就是个街头骗子!”
“警察叔叔,您可不能血口喷人啊!
我是真心实意想帮他们,您想啊,他们在咱这人生地不熟的,我要是不带着他们,他们得多迷茫啊。
我那些武术展示,那也是为了给他们压压惊,让他们知道在咱这治安老好了,有我这样的‘高手’在,啥坏人都不敢近身。”
警察双手抱胸,斜着眼看着他:“行啊,你还挺能编。
那你说说,你所谓的仙法又是怎么回事?
你是不是还想告诉他们你能腾云驾雾,首接把他们送回国外啊?”
薛啸天尴尬地笑了笑,挠了挠头:“嘿嘿,警察叔叔,那仙法嘛,就是开个小玩笑,调节调节气氛。
我看他们一路上太紧张了,就想逗逗他们,让他们放松放松。
您也知道,外国人都喜欢幽默风趣的人,我这也是为了和他们搞好关系,促进国际友谊嘛。”
警察不耐烦地打断他:“行了行了,你就别在这儿满嘴跑火车了。
你这行为就是扰乱社会治安,欺骗外宾,等着接受法律的制裁吧。”
薛啸天一听,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瘫坐在椅子上,嘴里还嘟囔着:“我真的是冤枉啊,警察叔叔,您再好好查查,我真没干坏事啊……”原来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小混混,整日在脏乱的街巷中徘徊,与垃圾和废气为伴。
这个世界,修仙与尚武如同高悬于天空的璀璨星辰,令人向往,却又被森严的阶层划分得遥不可及。
薛啸天对修仙的渴望,恰似深埋于心底的一团烈火,熊熊燃烧,永不熄灭。
然而,命运就像一个刻薄的债主,只给予他无尽的困苦。
他所处的环境,资源匮乏得如同干涸的河床,没有一丝灵气可供汲取。
没有哪位名师愿意眷顾这个在泥沼中挣扎的小人物,哪怕只是投来一丝怜悯的目光。
他只能在迷茫中独自摸索,凭借偶尔飘入耳中的只言片语,像个盲人摸象般拼凑着修仙的奥秘,战战兢兢地跨过那道修仙的门槛,可他心里明白,自己所学不过是些上不得台面的三脚猫功夫,就像纸糊的灯笼,一戳就破。
平日里,他和一群同样在社会边缘苦苦求生的朋友厮混在一起。
在那破旧不堪的街区,为了一丁点的蝇头小利,他们能想出各种鬼点子,耍尽小聪明。
或是仗着那半生不熟的功夫,在弱小者面前装腔作势,咋咋呼呼,活脱脱一副街头霸王的模样。
他走路总是大摇大摆,眼神中透着一股张狂劲儿,仿佛整个世界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嘴角常常挂着一抹不羁的笑容,时不时还吐出几句俏皮话或粗口,让人又好气又好笑。
他的穿着也是奇装异服,松松垮垮的衣服上挂满了各种奇怪的饰品,头发乱得像个鸟窝,却还自认为这是独特的个性。
别看他外表如此不羁,内心却藏着一方柔软的天地。
他的那些朋友,虽说都是些不务正业的家伙,但彼此之间却有着深厚的情义。
每当有朋友遇到麻烦,他总是第一个冲上前去,不管对方是多么强大的敌人,他都毫不畏惧,就像一只打不死的小强,哪怕被揍得遍体鳞伤,也绝不退缩。
他会在夜深人静时,悄悄把自己辛苦得来的食物分给那些挨饿的流浪儿,看着他们满足的笑容,他的心中会涌起一股莫名的温暖。
他心中怀揣着一个伟大的梦想,那就是有朝一日能够挣脱这底层的枷锁,成为名震西方的修仙高手。
他常常在寂静的夜晚,对着那轮清冷的月亮,幻想着自己身披霞光,脚踏祥云,以无敌的仙法横扫世间邪恶,接受万民的敬仰与朝拜。
可残酷的现实却如同一记记重锤,将他的美梦砸得粉碎。
每次在街头遭遇其他混混的挑衅,他都会立刻瞪大双眼,像只被激怒的公牛,挥舞着拳头冲上去,嘴里还不停地叫嚷着各种挑衅的话语,那副模样仿佛要把对方生吞活剥。
而面对那些修仙门派或家族势力的欺压,他虽然心中充满了恐惧,但依然会梗着脖子,强装镇定,用他那独特的痞气和巧舌如簧的嘴巴试图化解危机。
实在不行,就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像一阵风似的消失在大街小巷之中,只留下一串骂骂咧咧的声音。
他的眼神中,交织着小人物的无奈与悲哀,还有那一丝倔强与不甘。
对未来的迷茫,如同厚重的浓雾,弥漫在他的西周,让他找不到前行的方向。
但他就像一颗顽强的野草,即便被巨石压住,也会努力从缝隙中探出头来,在这泥泞不堪的道路上,继续蹒跚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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