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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小说《《无声告白》男女主角分别是一句小作者“顾海宇”创作的一部优秀作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剧情简介:1 玻璃杯碎了我是在玻璃杯碎裂的那一意识到这个家快撑不下去那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晚南城的四总是带着点潮湿和烦我刚从学校回桌上是早就放凉的红烧筷子还整齐地架在碗连葱花都没有散“回来”妻子坐在沙发没抬手里握着遥控眼神盯着电神情却是游离“”我换了拖把讲义放进抽屋里闷得厉我去开了才听见她低声说了一“我们离婚”我以为我听错了...
主角:一句,小溪 更新:2025-04-11 17:11: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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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玻璃杯碎了我是在玻璃杯碎裂的那一刻,意识到这个家快撑不下去了。
那是个再普通不过的晚上,南城的四月,总是带着点潮湿和烦躁。我刚从学校回来,
桌上是早就放凉的红烧鱼,筷子还整齐地架在碗边,连葱花都没有散开。“回来啦。
”妻子坐在沙发上,没抬头,手里握着遥控器,眼神盯着电视,神情却是游离的。“嗯。
”我换了拖鞋,把讲义放进抽屉。屋里闷得厉害,我去开了窗,才听见她低声说了一句,
“我们离婚吧。”我以为我听错了。“什么?”我回头看她。她终于抬起眼睛看我,
神情平静得像是在说“明天有雨记得带伞”。“我们离婚吧。这个家,就到这里吧。
”那句话落地的声音,比玻璃杯摔碎还响。我愣在原地,脑子一片空白。她已经站起身,
拿起早就打包好的行李箱,拎着走到门口,又顿了顿,“小溪跟我走,初三的事,
我已经给她请了长假。”“小溪辍学了?”我几乎是吼出来的。她没回头,
只说了一句:“她厌学,反正你也没空管。”然后门开了,门关了。
我看着门板那块斑驳的漆面,看了很久,直到背后的玻璃杯,从桌边缓缓滑落,
在地上砸出一声清脆的碎响。我没去捡。那些碎片,就那样静静地躺在地上,
像我此刻的生活。我叫林渊,今年四十二岁,是南城市第三中学的一名语文老师。
我教书二十年,有一套按部就班的生活节奏。早上六点半起床,晚上九点改完作业就睡觉。
我曾经以为自己这一辈子会平平稳稳地过下去,直到退休,直到老去。可人到了中年,
才知道人生最大的错觉就是“稳定”。妻子走后的第三天,父亲脑梗复发住院。
我坐在病房外的长椅上,看着微信上女儿发来的那句“别找我,我没事”,
突然觉得这个世界静得过分,就连医院消毒水的味道,都像在提醒我:你一个人了。
这一年春天,南城的雨特别多,像是上天早就预料到,有什么东西要塌下来。
2 病房尽头的光父亲住进了市人民医院内科九楼,一个老年病人集中的地方。
走廊里弥漫着尿骚味、药水味,还有不知名的湿冷气息,像从土里蒸出来的。
“病人情况不太好。”主治医生姓张,说话一板一眼,“上次脑梗虽然抢救过来了,
但这次涉及小脑区域,可能会影响行动协调和语言能力。”我点点头,签了字。
签字的时候手有点抖,不知道是累的还是怕的。父亲是个沉默寡言的人。从我记事起,
他就不多话,也从不夸人。他年轻时是车间里的钳工,一把老虎钳握了一辈子,
把话也给捏没了。住院第三天,他终于清醒了一些。眼睛睁开,嘴角却歪着,
像是刚刚经历一场战斗的老兵,虚弱得连一个字都说不完整。我坐在他床边,
给他喂了几口水。他一边咳嗽,一边看着我,眼神里有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软弱。“爸,没事,
养一养会好的。”我说。他想抬手摸我的手背,可那只手只是微微动了动,
就像被封住了一样。下一秒,他流了泪。我从没见过他哭。哪怕我妈去世那年,
他也只是把门关上,坐了一晚上,第二天照常上工。“爸,我在这儿。”我轻声说。
病房的窗帘拉开了些,黄昏的光斜斜地照在他脸上,
把他布满皱纹的皮肤照得像一张发旧的照片。
他费力地吐出一个字:“渊……”我的喉咙一紧,“我在这儿。”那一刻,我第一次意识到,
我已经成为了这个家仅存的支柱。支撑着一个病倒的老人,一个离家的女儿,还有我自己,
一团乱麻的中年。晚上十点,我回到家,屋子空荡荡的。厨房的水龙头在滴水,一下接一下,
像是在倒数时间。我试着打电话给小溪,依旧是“无人接听”。我打开她的社交软件,
头像还亮着,朋友圈最新的一条,是几天前拍的一张街头涂鸦。一只兔子,被锁链困住,
眼睛睁得很大,耳朵贴地。我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那个曾经每次考试都要给我看分数的小女孩,什么时候开始变得沉默,
什么时候开始不再愿意叫我“爸爸”。也许,是从我一次次以“工作忙”为借口,
推掉她的家长会开始的。也许,是从我每次和她妈吵架时沉默不语开始的。也许,
是从很久以前,我就错过了她。第二天一早,我给她发了条消息:“小溪,
爸爸不是要逼你回学校。只是你现在一个人在外面,爸爸真的很担心。”消息没回。中午,
妻子发来一句话:“她暂时住在朋友家,你别逼她。她有情绪,我也有。你照顾好你爸就行。
”我看着手机屏幕,脑海里忽然冒出一句我在课本里教学生的句子——“人到中年,
万事皆空,惟有责任如山。”我合上手机,起身去医院。父亲那天没说话。
他的眼睛望着天花板,一动不动。护士告诉我,
他可能短时间会进入一种“认知淡漠”的状态,大脑能感知,却反应迟缓。“要多跟他说话,
多唤醒他的意识。”护士叮嘱我。我握着他的手,说了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说学校最近改教材了,说那家老豆腐店关门了,说电视上播的抗战剧又翻拍了第八遍。
他没什么反应。但我说着说着,突然觉得安心了点。因为他在,我还能说点话。
还能听见自己说话。那天晚上,我梦见了母亲。她坐在厨房里切菜,头发全白了,
还是那件米黄色的围裙。她回头看我,笑了笑,说:“渊子,好好活,好好过。
”我想开口喊她,可梦就醒了。我睁开眼,窗外正飘着细雨。雨点落在阳台的栏杆上,
一滴一滴,有节奏地敲打着。像是在敲醒我,也像在提醒我——一切刚刚开始。
3 春天不会说谎周末的南城有些反常,阳光很好,天蓝得像涂了层漆。但风还是凉的,
吹在脸上有些疼。我站在小溪可能出入的一条老街口,
手里攥着她从前最常拍照的那几处街景照片,在心里一点点对照着那些熟悉又陌生的角落。
那是她初一那年迷上摄影的时候拍的——老书摊,铁轨边的猫,楼梯拐角的墙画。
一张张照片里没有人,但有她的眼睛。她看到的这个城市和我看到的,不一样。
“她去过一个地方,可能是‘白栅巷’那边。”我拨通了她的同学林芷若的电话。这个名字,
我在她嘴里听过很多次,知道是她最亲近的朋友。“叔叔,其实她不是不想回家,
她就是……觉得回去没什么意义。”“她为什么这么想?”“她说她不想看到你们吵架了,
不想做个夹在中间的传话筒。她也不想一直被安排,连未来都不能自己决定。
”我沉默了一下,低声说了句:“谢谢你。”我去了“白栅巷”。那是一片老城区,
拆迁改造前的遗留地带。小巷两边是青砖黛瓦的平房,墙上贴着残破的“征收公告”,
还有几只流浪猫懒洋洋地晒太阳。我循着她曾经拍照的位置,找到了那面涂鸦墙。
那只被锁链困住的兔子,已经模糊了些,旁边多了一只猫,猫眼睛闭着,像是在睡觉。
我靠着墙坐了下来。阳光洒在我肩上,我突然有点明白她为什么喜欢来这儿。这里安静,
没有人催她学习,没有争吵,也没有我永远写不完的教案。手机震了一下,
是林芷若发来的位置。“她在附近一家奶茶店,常去的角落。你别吓她,叔叔。
”我沿着小巷走了两条街,找到了那家奶茶店。橙色的灯光,复古的木桌,
小小的店里坐着几个年轻人。角落里,小溪正低头看书。她染了点浅棕色的发尾,
穿一件宽大的卫衣,像是故意要把自己藏起来。我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她愣了一下,
迅速低下头。“小溪。”我叫她。她没有抬头,声音低得像蚊子:“你怎么知道我在这。
”“你拍的照片告诉我的。”她终于抬起眼睛看我,那是一种复杂的眼神,陌生,
又带着一点熟悉的怨。“你回去吧,我不会跟你回家的。”“你可以不跟我回家,
但你不能一直躲着自己。”我坐下,“爸爸不是来逼你回去的。爸爸……是想听你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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