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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喙蝶

又土YouToo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又土YouToo”的优质好《紫喙蝶》火爆上线小说主人公秦月程人物性格特点鲜剧情走向顺应人作品介绍:1 紫蝶民国十二年秦月点燃三支安息青烟在昏暗的室内蜿蜒如她跪坐在蒲团深紫色旗袍下摆绣着的蝴蝶纹案在烛光中若隐若那些振翅欲飞的蝶影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轻轻颤仿佛要挣脱衣料的束铜镜里映出她那张与神婆身份极不相称的脸——杏眼朱肤若凝右眼角一颗泪痣更添风看上去似乎不过二十出秦仙我家小儿夜啼半月有洋人医院查不出毛病...门外传来妇人带着江北口音的恳...

主角:秦月,程默   更新:2025-04-12 05:21: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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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紫蝶民国十二年秋。秦月点燃三支安息香,青烟在昏暗的室内蜿蜒如蛇。

她跪坐在蒲团上,深紫色旗袍下摆绣着的蝴蝶纹案在烛光中若隐若现,

那些振翅欲飞的蝶影随着她起身的动作轻轻颤动,仿佛要挣脱衣料的束缚。

铜镜里映出她那张与"神婆"身份极不相称的脸——杏眼朱唇,肤若凝脂,

右眼角一颗泪痣更添风情,看上去似乎不过二十出头。"秦仙姑,我家小儿夜啼半月有余,

洋人医院查不出毛病..."门外传来妇人带着江北口音的恳求。秦月睫毛微颤,

没有立即应答。她正在数香炉里的香灰——还差三寸就满炉了。等最后一缕香灰落下,

她才开口:"进来。"妇人抱着约莫两岁的孩子进来,身后还跟着个七八岁的男孩。

秦月扫了一眼幼儿发青的眼圈,目光却停留在那个瘦高男孩身上。

他印堂处缠绕着一缕鲜活的生气,如初春新柳般柔韧。"上月家中可曾动土?"秦月问道,

染着蔻丹的指尖在幼儿眉心虚点,暗地里却将一缕灵力探向那个长子。

妇人连连点头:"是是,在院子里挖了口井...""挖断了地脉,惊动了不该惊动的东西。

"秦月突然伸手按住长子肩膀,男孩顿时打了个寒颤。她袖中手指轻捻,

一缕淡青气息从男孩印堂被引出,在妇人看不见的角度凝成米粒大的光点。

只见长子突然面色苍白,而幼儿却渐渐停止啼哭,眼圈下的青黑也开始消退。"阿宝,

你怎么了?"妇人拍了拍男孩的背,但男孩只垂下头,不发一语。

秦月从檀木匣中取出一道黄符,向妇人道:"贴在井沿,连烧七天往生钱。"妇人千恩万谢,

掏出用红纸包着的银元放在案上。秦月看都没看那钱,只是摆了摆手。等妇人走后,

秦月才拈起银元,指尖一捻就知道是五块大洋,正好是当时一条人命的价钱。她轻哼一声,

随手将钱扔进描金漆盒,盒中已有厚厚一叠银票。秦月起身时旗袍沙沙作响,她走到里屋,

从雕花拔步床下拖出一个紫檀木箱。箱上刻着满文咒语,锁扣处贴着泛黄的符纸。

她咬破食指,将血珠滴在符纸上,箱子无声开启。里面整齐码放着数十个青花小瓷瓶,

每个瓶身都用朱砂写着人名与八字。秦月取出一只空瓶,

将从孩子身上截取的一缕生气封入其中。瓶身立刻浮现"周阿宝 壬戌年五月初七"的字样。

"第三百五十九个。"她喃喃自语,指尖抚过锁骨下方——那里有一块黑色印记,

今日又扩散了些许。这就是秦月真正的营生——收集命格。每个人生来都有定数,而她,

则是这乱世中的命格商人。2 命格傍晚时分,秦月正在誊写命格账本,

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不同于寻常百姓的小心翼翼,

这敲门声中透着股不顾一切的决绝。"请进。"秦月头也不抬地说。门被猛地推开,

一个年轻男子踉跄而入。他约莫二十五六岁,穿着考究的藏青色长衫,面容俊朗却瘦得脱形,

苍白脸上泛着病态潮红,手中握着一块染血的真丝手帕。"您就是秦仙姑?"男子声音嘶哑,

带着上流社会特有的吴侬软语腔调。秦月这才抬头,目光在他脸上停留片刻,突然眯起眼睛。

她看见了常人看不见的东西——这男子头顶命火微弱如风中残烛,却奇异地缠绕着一缕紫气。

"坐。"她指了指对面的太师椅,同时掐指暗算,心头一震。这命格,她等了近百年。

男子坐下后剧烈咳嗽,手帕上又添新红。他苦笑道:"肺痨晚期,德国医生说最多三个月。

""程默,二十五岁,程氏纺织厂少东家。"秦月突然道,看着男子震惊的表情,

她唇角微扬,"你父亲十二年前来找过我,那时他已病入膏肓,

用自己剩余的全部阳寿和你四十年的命数,换了你妹妹活命。

"程默瞳孔骤缩:"雨晴出生时脐带绕颈,呼吸微弱...除了接生婆和家里人,

根本没人知道...""你父亲死后第三日,你妹妹就奇迹般好转了,不是吗?

"秦月从箱底取出一张发黄的契约,"这是他亲手按的手印,用程家父子二人阳寿,

换幼女程雨晴平安长大。"秦月指尖轻抚案上契约的蜡封印记:"这上面烙着你程家的族徽,

还有你父亲拇指的螺纹。他跪在这张蒲团上哭求时,咳出的血溅湿了我的裙角。

"她突然掀开旗袍下摆,露出一角暗红痕迹,"这血渍,十二年来怎么洗都洗不掉。

"程默如遭雷击,跌坐回椅上。

秦月饶有兴致地欣赏着他崩溃的模样——这种时刻总让她想起百年前的自己。

"所以...我注定要死?"许久,程默嘶哑地问。秦月走回案前,

素手斟了杯茶推给他:"那要看你想不想活。"程默猛地抬头,眼中燃起希望:"你能救我?

""我能做的比你想象的更多。"秦月微笑,从案下取出一架青铜古秤,"问题是,

你愿意付出什么代价?""任何代价!"程默急切道,"钱、产业、房产..."秦月摇头,

耳坠上的珍珠随之轻晃:"我不要这些。"她将一块黑曜石放在秤的一端,"这是你的命格,

已所剩无几。"秤杆高高翘起,显示出几乎为零的重量。"想活下去,需要往这端添加命格。

"秦月指着另一端,"而你,需要给我另一个人的命格来平衡。

"程默面如死灰:"你是说...要用别人的命换我的命?""聪明。"秦月赞许地点头,

"且必须是有血缘之人,命格才能相融。"她红唇轻启,"比如你妹妹。"程默霍然起身,

太师椅倒地发出巨响:"休想!我绝不会伤害雨晴!""那就准备后事吧。

"秦月无所谓地耸肩,"三个月后,程氏纺织厂就是雨晴的嫁妆了。"程默站在那里,

浑身发抖。秦月能看到他眼中的挣扎,那种痛苦让她锁骨下的黑印隐隐发热。她静静等待着,

知道沉默是最好的催命符。终于,程默缓缓抬头,眼中的决绝让秦月有些意外。

"若我答应...雨晴会怎样?"秦月唇角微扬:"她不会立刻死去,只是会变得体弱。

运气好能活到三十岁。"她故意停顿,"比起你现在的处境,已经很仁慈了,不是吗?

"程默双手握拳,指节发白。秦月看见他额头渗出冷汗,听见他牙齿咬得咯咯响。

"容我...考虑三日。"他最终道。"自然。"秦月从袖中取出一张名片,

"想通了就来找我。不过要快,你的时间..."她意味深长地看了眼程默染血的手帕,

"不多了。"程默接过名片,发现是张空白黄纸,但转瞬间就浮现出一行地址。

他惊骇地看了秦月一眼,匆匆离去。秦月望着他背影,轻抚锁骨下的黑印。她走回里屋,

从箱底取出一个缠着七道红线的青花瓷瓶,低语道:"七杀坐命,

终于找到了..."烛火忽然暗了一瞬,仿佛被什么无形之物吞去了光亮。

秦月解开领口盘扣,露出锁骨下方狰狞的黑印——那印记如今已蔓延至心口,

像一团永远擦不净的墨渍。她取出一本裹着褪色绸布的账册,

枯黄的纸页间突然飘落一张泛黄的剪影。那是用宣纸剪的两个小人,手牵着手。

边缘已经脆化,但还能看清左边小人发髻上点着朱砂,右边小人腰间系着一条染蓝的丝线。

秦月用指尖虚抚过那个系蓝丝线的小人:"阿容..."某些记忆像隔着毛玻璃看到的烛火,

模糊却灼人。她记得有人在她耳边说过:"要救人,就得拿命来换。

"记得铜盆里打旋的血水,记得自己跪在冰冷的地上哀求:"用我的,

用我的命..."账册最新一页上,

麻麻写满了名字:王小虎、陈招娣、林双喜...每个名字后面都跟着生辰八字与收取日期。

最早的那页已经残缺不全,只剩半个"容"字,洇在发褐的血迹里。

"还差最后一个..."秦月突然弓起身子,锁骨下的黑印像活物般蠕动起来。

瓷瓶里的紫气突然沸腾,在她掌心灼出细小的水泡。她望向窗外渐白的天色。当年那人说过,

唯有熬到"七杀坐命"之人现世才能了结因果。但若对方甘愿..."程默,

"她擦去不知不觉流下的眼泪,轻声道,"你会怎么选呢?

"3 骤雨雨水顺着霞飞路公馆的彩绘玻璃窗蜿蜒而下,

将窗外的煤气路灯折射成模糊的光晕。程默站在玄关处,潮湿的西装外套还滴着水,

在大理石地面上积成小小的水洼。公馆内,肖邦的《雨滴前奏曲》从二楼飘下来,

琴声与真实的雨声交织在一起,分不清哪些是音符,哪些是上海秋夜真正的叹息。

他抬头望向楼梯——十二岁的雨晴应该正在琴房练琴。

那架斯特劳斯钢琴是父亲生前送给她的最后礼物,如今成了兄妹俩与过去唯一的联系。

"少爷,要准备姜茶吗?"老管家吴伯接过他的外套,目光扫过他苍白脸上不自然的潮红。

程默摆摆手,从口袋里摸出那张被体温焐热的黄符。符纸边缘已经有些发软,

朱砂写就的符文在昏暗门厅里泛着诡异的光泽,像干涸的血迹。

"只要放在她枕下三日..."秦月的话在耳边回响。楼上的琴声突然停了。

程默慌忙将黄符塞回内袋,丝绸衬里立刻被浸出一道暗痕。"哥?

"雨晴的声音从楼梯转角传来。她穿着浅蓝色睡袍,发梢还滴着水,显然刚沐浴完,

"你今天回来好晚。"程默喉结滚动。妹妹比同龄人瘦小得多,

纤细的手腕像是一折就会断的嫩枝。去年冬天那场肺炎差点要了她的命,

当时医生摇着头说:"令妹能活到今日已是奇迹。""厂里有些账目要核。

"他勉强扯出笑容,突然被一阵剧烈的咳嗽击中。血腥味在口腔里漫开,

他急忙用帕子捂住嘴。雨晴快步下楼,赤脚踩在地毯上没发出一点声音。

她伸手想碰程默的额头,却被他下意识躲开。这个动作让两人都愣住了。"我去热牛奶。

"雨晴最终轻声说,转身走向厨房。

她走路时左腿还有些跛——那是六岁时从假山上摔下来留下的旧伤。

程默记得那天年幼的自己抱着浑身是血的雨晴冲进医院时,白衬衫上全是妹妹的血手印。

客厅壁炉里的火将熄未熄,程默盯着那簇微弱的火苗,

想起秦月说的话:"你妹妹多活的每一年,都是从你这里偷走的。

"火光照亮了他攥得发白的指节。雨晴端着牛奶回来时,发现哥哥站在琴房门口发呆。

玻璃窗上雨痕交错,将他的倒影割裂成碎片。"要听我弹新学的曲子吗?

"她将温热的瓷杯塞进程默手里。牛奶里加了蜂蜜,

甜得发腻——她总记得哥哥喝药时嫌苦的样子。程默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太细了,

细得他能摸到突起的腕骨。三日后这双手还会在琴键上跳跃吗?如果符咒起效,

这具小身体里的生命力会不会像沙漏里的细沙般一点点流失?"哥?"雨晴困惑地眨眼,

睫毛在眼下投出颤动的阴影。"没事。"程默松开手,声音哑得不像自己,"早点睡。

"午夜时分,程默站在雨晴卧室门外。公馆外风雨大作,一棵老梧桐的枝桠不断拍打着窗户,

像某种不祥的预兆。他轻轻推开门,月光从窗帘缝隙漏进来,正好落在雨晴熟睡的脸上。

她怀里还抱着那只褪色的布偶兔——七岁生日时他跑遍租界才买到的礼物。那年雨晴刚退烧,

虚弱得连勺子都拿不稳,却坚持要把兔子命名为"康康",说这样哥哥就不会再生病了。

程默颤抖着掏出黄符。符纸在月光下呈现出诡异的青白色,朱砂符文像一条盘踞的毒蛇。

他缓缓掀起羽绒枕的一角,

突然听见雨晴在梦中呓语:"哥...别走..."他的手僵在半空。

记忆如潮水般涌来——父亲葬礼那天,雨晴抓着他的衣角哭到昏厥;他第一次咳血时,

雨晴彻夜不眠地给他换额上的冰毛巾;上个月他发烧说胡话,

半梦半醒间看见妹妹跪在佛堂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符纸从指间飘落。

程默跪在妹妹床前,额头抵着床沿,无声地颤抖。雨晴翻了个身,布偶兔从她怀里滑落。

程默轻轻把兔子塞回去,指尖碰到她温热的脸颊——那么小的一个生命,

怎么承载得起两个人的生死?窗外,一道闪电劈开夜空。刹那间照亮了飘落在地毯上的黄符,

也照亮了程默满脸的泪水。4 夜袭几乎与闪电同时,一声巨响从楼下传来,

紧接着是玻璃碎裂的刺耳声响。程默浑身一激灵,黄符从指间飘落。他猛地转身,

看见窗外有几个黑影正翻越花园的围墙。"青云帮!"程默的心瞬间沉到谷底。

虽然不知来人是何目的,看其身法确是青云帮门众无疑。"雨晴!醒醒!

"程默一把将妹妹从床上拉起,声音压得极低,"有人闯进来了。"雨晴迷迷糊糊地睁开眼,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程默拦腰抱起。她刚要出声,程默一把捂住她的嘴:"别出声,跟哥走。

"走廊里已经能听到杂乱的脚步声和粗鲁的叫骂声。程默抱着雨晴,赤脚踩在冰冷的地板上,

悄无声息地向书房移动。雨晴在他怀里发抖,小手紧紧抓着他的睡衣前襟。"少爷!

"老管家吴伯突然从楼梯口冲出来,左肩一片血红,"他们从前后门都进来了,

至少有十几个人!"程默的心跳如鼓,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迅速扫视四周,

目光落在书房的书柜上——那里藏着父亲生前修建的密室。"吴伯,带雨晴去密室!

"程默将妹妹塞到老管家怀里,转身冲向自己的卧室,"我去引开他们!""哥!不要!

"雨晴的哭喊声在背后响起,但程默已经顾不上那么多了。

他从床头柜抽屉里取出父亲留下的勃朗宁手枪,冰冷的金属触感让他稍微冷静了些。

楼下传来家具被砸烂的声音,夹杂着粗俗的咒骂。程默深吸一口气,握紧手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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