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重!”
昏昏沉沉的苏幕挽感觉被什么东西压在了身上。
她张嘴吸了口气,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在看清楚眼前的情况后,猛地瞪大了眼睛。
在黑夜中,一个身形高大的男人,正压在她身上宽衣解带。
画面怎会如此熟悉!
苏幕挽艰难的咽了咽口水,趁男人没发现她醒来,一脚踹在了男人的裆部。
“啊——”身上的男人爆发出刺耳爆鸣。
苏幕挽趁着男人痛呼的间隙,用力将他推开,翻身而起,快速起绣花篮子里放的剪刀。
大门却在这时被砰砰敲响,养父不耐烦的声音传了进来。
“耀祖啊,第一次碰女人,可别太激动了,瞧把我们都吵到了。”
苏幕挽害怕极了!
她抓紧手里的剪刀,瑟瑟发抖的蜷缩在桌底。
她想起来了!
她这是,重生到了........得知自己是苏国公府三小姐的第二天,而明日就是国公府派人来接她回京的日子。
上辈子她心性单纯,没想到当晚就被王耀祖夺走了女子最看中的贞洁。
第二日,国公府派了人过来接她,就看到她赤身裸体的和王耀祖躺在一张床上。
她有口难辩。
王耀祖更是蹬鼻子上脸,先入为主的警告国公府的众人,他以后就是国公府的女婿。
还威胁国公府的众人,如果国公府不认他这个女婿,他就要跑到京城去,就算告到御前也要讨回公道。
养父也在一旁帮腔。
场面闹得很难看,国公府碍于面子,虽把她接了回去,却个个都厌恶于她,并将她视为国公府的耻辱。
就这样了王耀祖还不放过她!
三天两头到国公府门口,大声嚷嚷她是他王耀祖的女人,进了国公府就弃他于不顾。
国公府不胜其扰,成为京城笑话。
养父的女儿苏清柔,享受着一切本该属于她的一切,却在她进入国公府后,处处刁难陷害于她。
更是在父母亲面前挑挑拨离间,以至于父母亲只信苏清柔,把她这个亲生女儿视为仇人。
最后还联合养父,在她被赶出家门当日,把她捆绑得死死的,丢进护城河,活活淹死。
老天有眼,让她重新回到了可以改变一切节点的时候。
叩叩!
大门再次被敲响,养父的声音传了进来。
“第一次碰女人也别那么激动,街坊邻居一会都该看过来了,对咱们幕挽可不好哦。”
养父,一个人面兽心的禽兽。
苏幕挽浑身颤抖,即使重来一世,可听到养父的话,她那不争气的眼泪仍旧模糊了视线。
“好啊!
既然如此,那就都别活了。”
“啊啊!
啊——”王耀祖捂着裆部在房间里龇牙咧嘴的跳,坑坑洼洼的脸上在月光的照映下,显得狰狞恐怖。
瞥见苏幕挽躲在桌子底下,他踉踉跄跄的就要过来抓苏幕挽。
“犯贱的臭婊子,老子宰了你。”
说着,王耀祖就要掀开苏幕挽头顶的桌子。
苏幕挽眼底只剩一片狠厉。
在王耀祖把咸猪手伸到她头顶时,她手里的剪刀,不偏不倚的插在了王耀祖的胸口上。
“噗——”鲜血溅到了苏幕挽的脸上,她却丝毫没有害怕之色。
王耀祖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瞪她,而后缓缓倒地。
苏幕挽深吸一口气,站起身来。
“耀祖,你们在干什么,搞那么大的........”外面传来养父疑惑的询问,大门也吱吖一声,被推开。
映入眼帘的就是,浑身是血的苏幕挽,手里正握着滴着血的剪刀。
男人看傻了眼。
冲进来抱着王耀祖的尸体就大声哭喊。
“你.......耀祖,耀祖你别吓我,你出了什么事,你娘会要了我的命啊。”
没错王耀祖上辈子她名义上的表哥,而王耀祖的娘,是养父的妹妹。
男人发现王耀祖死绝了,恶狠狠的盯住了她。
“你杀了耀祖,苏幕........”我不仅要杀王耀祖,你也不配活着。
苏幕挽露出一个阴森的笑容,扬起了手里的剪刀。
咔哧——利刃插进皮肉的声音。
“你........你........噗.......”苏幕挽面不改色,笑容阴森,又是一剪刀奋力的捅进男人的脖颈,腥臭的血喷溅了她满身。
“父亲,有您去陪耀祖,姑母一定会原谅你的哦。”
苏幕挽站在满室血腥之中,脸上毫无表情。
随手把剪刀扔在桌子上,她必须趁着国公府来人之前,把这两具尸体处理了。
“哞~”正发愁时,恰巧后院响起了一声牛叫。
有了!
牛圈下面好像有一个化粪池,平日那个地方臭气熏天,根本不会有人靠近,是处理尸体的好地方。
关上正门,打开后门。
一道闪电划破黑寂的夜空,伴随着瓢泼的倾盆大雨。
大门再次打开,己经是翌日清晨。
苏幕挽牵着家里唯一的一头牛,锁好了院子的大门。
阳光洒落在她身上,仿佛要洗净她一身罪孽。
然而..........她心中并无悔意。
她翻身骑到老水牛身上,一步步远离上辈子住了十五年的破屋。
国公府、苏清柔,我要来了呢。
五年了……这一次,我定会夺回属于我的一切。
你们欠我的,拿命来偿。
刚到村口,她就看到国公府便来了人。
和上辈子一样,国公府派来接她的人,只有两个人。
一个是在苏清柔身边伺候了十五年的李嬷嬷,一个是从来不把她当人看的苏管家何二。
只怪她上辈子太过愚蠢,并没有看出国公府对她的轻视之意。
亲生女儿被找回到国公府期间,苏厉夫妇连面都没露过,想来是根本不在乎她这个亲生女儿。
国公府派人去将她接回来,只是做做样子给那些外人看,好堵上悠悠之口罢了。
李嬷嬷瞧见是苏幕挽后,不禁嗤笑。
“哟呵!
瞧瞧这是谁呀?”
她围着苏幕挽的牛转了一圈,继续阴阳怪气地开口。
“怎么这般心急火燎的,自己个儿就巴巴地跑到村口这儿候着啦?
这是迫不及待回去当小姐呢。”
苏幕挽稳稳当当地骑坐在老水牛的背上,身上穿的粗布衣裳己经洗得有些发白,肩膀处还有两个补丁,头发随意地用一根木簪子绾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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