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滴一滴的落下,大地静寂无声,唯有一人在路上慢慢的走。
周围尸横遍野,血,染红了大地,唯有一人麻木的挥着剑。
尸体,堆成小山,唯有一人独自面对尸山血海。
又是一天细雨,又是独自一人,烛黎麻木的向前走去,遇见敌人就一剑斩成两半,烛黎身上的毛己经完全湿掉,沾染了泥土,一块一块结成痂。
他的双眼中满满都是对这个世界的失望,但是他的嘴角却是诡异的笑着。
“哈哈哈哈哈哈,这不公的世界,就由我来,亲手覆灭,”烛黎朝天大笑着说道,脸上的水,不知道是雨还是泪。
烛黎走着走着,走到了战场中央,先是指向望月城的方向,“你们,谋害我的父母,该灭!”
然后又指向坠星城的方向“你们,也参与其中,该灭!”
双方听见后,皆是不屑一顾,一只兽人能翻出什么幺蛾子呢?
但很快,他们就改观了。
烛黎如同杀神一样,每经过一个地方,那地方必将尸横遍野。
“快快快,快阻止他,快啊!”
坠星城的指挥官忙碌的发起着指令。
“报告,第一小队己经全灭。”
“报……告,第二,第三小队基本全灭。”
坠星城的指挥官的汗水己经打湿了后背,他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杀神。
他无力的坐在地上,口中喃喃自语“他只是一个人,他不可能将第一,第二和第三小队以这么快的速度击杀。”
与此同时,另一边的望月城的指挥官也没有多好过。
“指挥官,我们这边的侦查小队基本全灭,怎么办。”
望月城的指挥官和坠星城的指挥官的反应基本一致,从不可置信到绝望。
“不对,”望月城的指挥官和坠星城的指挥官同时想到了一个办法,“用魔法师,用魔法,他肯定不能抵御魔法。”
不过他们很快又重新绝望了,魔法还没靠近烛黎就被烛黎一剑斩灭,一力破万法。
一夜、一夜、又一夜,早上的烛黎面对无穷无尽的骑士,中午面对无穷无尽的子弹和炮火,夜里又是许多的暗杀者的偷袭。
就这样,等到第三天时,又是一天细雨,又是不间断的杀戮,然后又是新的一天。
首到第六天,烛黎麻木的一剑一剑挥着,每挥一次,都有几人成为刀下亡魂,“你们!
都得死!”
烛黎看了看望月城的指挥官和坠星城的指挥官,笑了笑“我会把当年的人,一刀一刀,切成肉片,食其肉,啖其血。”
望月城的指挥官和坠星城的指挥官的后背己经被冷汗浸湿了,现在的烛黎不像一个正常人,而是一个疯疯癫癫的疯子!
“烛先生,我们有话好好说行不行?”
“好好说?
看看啊,多么可笑的笑话!
好好说,我父母遇害的时候你们是怎么说的?”
烛黎又笑了几声,继续说道“穷鬼滚开,你们在说完之后就该想到,早晚,会有这一天,哈哈哈哈哈哈。”
烛黎大笑着,像是在笑这命运的不公,像是在笑当时自己的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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