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亮!!
本文结尾番外为双男主(太子与侍卫长)感情线1.烛泪凝在青铜朱雀灯尾时,我正用朱砂圈出第七处虚报的土方量。
黄河堤坝图被雨气洇得发潮,武安侯俊逸的馆阁体批注浮在纸面上,恍若那些溺毙在洪流里的冤魂在墨字间游荡。
沉香木镇纸突然发出细碎爆裂声,兄长推门的力道震得案头青瓷笔洗晃出半圈涟漪。
黑子坠入棋罐的脆响中,太子广袖扫落的雨珠正巧砸在"岁修银八十万两"的字迹上。
他中衣领缘的孔雀蓝丝线被烛火淬出冷光,让我想起及笄那日他赠的点翠掩鬓——那对本该属于太子妃的礼器,此刻正锁在我妆奁最底层,与半截断裂的竹笛作伴。
"黑蛟困于东南泽国,白凤当衔昆仑玉而来。
"他指尖推过一枚羊脂玉棋子,温润白光刺破账册间的阴霾。
我注视着他腕间新结的平安绳,鲜红丝线在苍白的皮肤上勒出细痕,代替了失踪半月的蟠龙金钏。
东宫暗卫曾禀报,侍卫长的玄铁轻甲下藏着段褪色红绳。
雨穿透窗纸落在棋谱残页时,兄长忽然握拳抵住喉头闷咳。
安神香囊漏出的合欢花碎瓣飘进灯罩,在火焰中蜷缩成小小的焦尸。
我伸手欲触他后背,却被案上忽然摊开的《河道堪舆图》隔开——他袖中滑落的私印正压在徐州段溃堤处,朱砂印文"怀瑾"二字浸在茶水渍里,像团将熄的血。
"七年前你故意输我的那局棋,该讨回来了。
"他忽然扯开交领,露出锁骨下方狰狞的箭疤。
那是我们十二岁遇刺时,他推开我挡下的狼牙箭。
此刻那道旧伤随呼吸起伏,如同蛰伏的龙睁开赤瞳。
风卷起帘幔的刹那,蟠龙玉佩已压住我欲翻的刑部密折。
龙首缺失的鳞片缺口泛着陈年血光,恍惚又是春猎那日。
黑熊的利爪离我喉头半寸时,兄长竟用这传承三百年的玉玦砸向猛兽眼珠。
"钦天监说荧惑守心主社稷更易..."他尾音消融在突然响起的更鼓声中,指尖却在地图上划出灼热轨迹,"但我不信星辰,只信亲手在户部档案库熏瞎双眼的姑娘。
"我按住他痉挛的手背,发现那方徐州知府进献的松烟墨,不知何时被磨出带金粉的墨汁——就像我们去年暗查盐税时,在淮安码头看到的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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