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滴打在石板上的声音仿佛带着某种粘稠的质感,像是某种看不见的东西在空气中蠕动。
青木镇的街道狭窄而曲折,两旁的房屋大多是老旧的木质结构,雨水顺着屋檐滴落,形成一道道细小的水帘。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潮湿的霉味,混合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腐朽气息。
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摸了摸口袋里的病历档案,那几张泛黄的纸张在指尖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仿佛在提醒我它们的存在。
1983年7月6日,患者出现指骨木质化症状,X光片显示髓腔布满菌丝状阴影。
这段文字在我脑海中反复回响,像是某种不祥的预言。
三天前,我在镇卫生院的垃圾堆里翻到了这份病历档案。
档案上记载的“僵尸病”症状令人毛骨悚然:患者的身体即便缺失大量器官,依旧能够正常活动,但过不了多久就会失踪。
当年医院的调查人员草草得出结论,认为这是一种集体性臆症,随后便离开了小镇。
然而,几十年后的今天,这种怪病竟然再次出现。
我接到匿名电话时,报社的同事们都不以为然,甚至我自己也曾怀疑这是否只是一个恶作剧。
但电话那头的声音却带着一种无法忽视的紧迫感,仿佛在警告我,某种危险正在逼近。
在我接到那个电话不到两天的时间内,我得知了一个噩耗,我的朋友张明也患上了这种诡异的疾病。
电话那头的声音依旧在我耳边回荡,低沉而沙哑,仿佛从某个遥远而不可知的地方传来。
那声音带着一种无法抗拒的紧迫感,仿佛在警告我,某种不可名状的存在正在逼近。
“青木镇……不该来的……但它已经盯上你了……”电话那头的声音断断续续,仿佛被某种无形的力量干扰,最后在一声低沉的嗡鸣中戛然而止。
那时的我并未完全相信,直到张明的消息传来。
张明,我的挚友,他曾带着满腔热情前往青木镇,去采访一个有关“拜干娘”仪式的古老传说。
他曾告诉我,这个仪式在镇上传得神乎其神,据说能让人与某种神秘的存在建立联系。
他还开玩笑地说:“说不定我能挖出个大新闻呢。”
然而,他的笑声在我脑海中回荡时,却显得格外讽刺。
当我赶到医院时,张明已经躺在病床上,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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